兩個人一番休息之後,這張娜就拿了三根兒棍子走進了圈中。
她將三根棍子高舉頭頂,然後這圍著這圈兒中轉了一圈,邊走邊喊。第三局比賽開始,第三局比賽開始。第三局比賽開始。
喊完之後,她就退出了出來,退到了圈外。
雄飛的裁判就把兩位累得氣喘籲籲的選手聚集到了一塊兒,準備第三局的比賽。
前兩局兩個人也都奮力搏鬥了,所以也消耗了很大的體力。
第三局一開始兩個人看上去體力明顯有些不足,出拳的速度也都沒有剛開始那麽快,那麽有力。
即便如此,兩個人依舊沒有放棄這場比賽。
因為體力消耗太快了,所以兩個人打著打著就抱在了一起。
你想把我摔倒,我也想把你摔倒,但是這會兒誰也摔不倒誰,就只能在這裡推搡,你推我,我推你,誰也推不動誰。
兩個人此時此刻,估計也是在耗時間,等待著張志鵬敲響兩片兒刀,喊第三局結束。
很快張志鵬就拍了倆片兒刀,喊著第三局結束了。
兩個人不等裁判說什麽,就各自回到了各自隊員跟前,坐在地上伸直了身子,讓隊員給自己按摩。
雄飛於是就說道:“兩位先休息一下,我統計一下你們的戰績,稍後給你們公布一下成績。”
雄飛於是就和張志鵬,我,李明國,我們幾個合計了一下,商量一下。
商量好後,雄飛就走到台子圈兒中,用樹枝當話筒喊道:“兩位選手靠攏一下,靠攏一下。”
趙真和傑西斯兩個人就懶洋洋地從地上站起來,走到了雄飛的跟前。
於是雄飛就對著大家公布比賽結果。
第一局,30 : 29。
第二局,30 : 30。
第三局,29 : 30。比賽結果。平局。
雄飛一說平局,頓時間很多的人都歡呼雀躍,呐喊助威。
見此狀況,我這個做主持人的也該上場說兩句了。
我拿著樹枝走到了場中,於是就對兩位選手說道:“今日兩位在這裡舉行了一場公平公正的決鬥,你們兩個實力不相上下。
今日一戰,你們兩個打成了平手,真是讓我們一飽眼福。
現現在就讓我們為你們兩個送上冠軍金腰帶,王者象征。”
說著我就看了一眼南英,讓她把剛才準備好的冠軍金腰帶拿上台來。
於是我就喊著:“現在有請我們內地知名歌手點評人南英小姐,為我們的拳王傑西斯上台頒獎。”
南英就拿著用樹枝和藤蔓編織的一根腰帶,就走到了傑西斯的跟前。
我從南英手中接過金腰帶,就綁在了傑西斯的腰間說道:“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為我們的王者歡呼雀躍。”
既然兩個人是平手,那不可能腰帶隻給一個人戴,那另一個人肯定是不服氣。
這種結果是我們提前就商量好的,所以腰帶我讓南英製作了兩條。
另一條我就讓詩琳拿著,這詩琳是泰國的貴族,所以身份顯赫。
於是我就喊著:“接下來,讓我們為我們另一位王者送上金腰帶。”
只見這詩琳拿著金腰帶,就緩緩地向圈中走了過來。
“現在為我們送上金腰帶的是來自泰國的王室,有著公主一樣身份高貴身份的詩林小姐,為我們的拳王趙真送上金腰帶,讓我們大家用熱烈的掌聲歡呼吧,雀躍吧。”
詩琳將腰帶遞給我,
我就將腰帶系在了趙真的腰間說道:“兩位王者已經收到了金腰帶,此番比賽到此結束,我相信大家一定還沒有看夠,還沒有看過癮。 但是這個地方畢竟條件有限,待我們出去之後,我們大家投資為他們兩個車建造一個正兒八經的擂台,讓他們發揮自己真實的水平,再進行一場次公平公正的王者爭鬥,到時候希望我們在座各位都能夠在台下觀看那一場明日爭霸賽。
好了,今天的比賽到此結束,大家散夥,散了散了散了啊,該幹啥幹啥,該回家回家,該吃飯吃飯,該休息休息。”
很快圍成的圈就漸漸的消失了,大家該幹啥幹啥。
待趙真休息的差不多了,雄飛就讓大家帶好行李,準備出發。
為了輝煌的明天,我們繼續上路了。
經過剛才和傑西斯的鬥爭之後,這趙真可成了大紅人兒了,身邊的妹子秀成了一堆兒。
像什麽南英了,波多了小澤,就連這高傲無比的詩琳都不停的和趙真去搭訕。
看來在這地方實力就是最好的自我展現,我這沒實力的就只能靠邊站了。
一時間把趙真弄得還挺尷尬,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只能是把我喊過去幫他解圍,於是我就走到了趙真跟前。
對著這群姑娘們一揮手說道:“行了行了,都散了吧,散了吧。英雄不是你們想要就能要的。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趙真是我師傅,你們想要親近我師父,就得先過了我這一關。”
這詩琳直接把我一把推開,說:“瞧把你能耐了,自己往自己臉上貼金,你說你是人家徒弟,人家承認你是他徒弟了嗎。”
這朱婷婷也把我推了一把說道:“就你也配做人家趙真的徒弟?竟一天想出那種下三濫的手段,給人家一個女孩子打胎,竟然想著那種讓人不齒的想法做法。”
我呵呵一笑說道:“那既然你們覺得我不齒,那你們就用那種光鮮亮麗的手法去幫助別人呀。可你們就只是在一邊兒看熱鬧不嫌事大。
把我這個樂於幫助的人還弄的裡外不是人。
上次你這腿被蛇咬了,那還是我幫你解了毒,冒著生命危險幫你吸了。
你這倒好,反過來就這樣對你的恩人。”
朱婷冷哼一聲說道:“我欠你的,我日後一定還。”
我呵呵一笑說道:“還?你怎麽還?我救了你一命,你這條命都是我的了,我讓你嫁給我,你願意嗎?”
朱婷婷呸了一聲說道:“我嫁給豬,嫁給狗,我也不可能嫁給你這種齷齪的人。
剛開始見到你的時候覺得你還挺不錯的,現在我越來越討厭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