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宋寒聲有一個默認的約定,有事不能按時回去都要發個消息告訴一聲。
這個習慣從開始同居就在執行。
她手機落在車上,就忘了報備的事情。
看著這麽多未接來電與微信消息,安言可以想象的到宋寒聲生氣的樣子。
她趕緊回了一個消息過去。
【手機沒電了,馬上回去。】
今天連花都顧不上買,馬不停蹄的往家趕。
回到家,在家門口做了幾個深呼吸,才敢開門進去。
探頭探腦的推門而入,漆黑的屋子裡沒有一絲光亮,走廊的燈光照亮了一點。
她看見宋寒聲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就跟個雕像似的,眼神不知道在看哪裡,渾身散發著冷漠與脆弱。
這個場景她太熟悉了。
上次她爽約去見了許寧靜回來晚了,宋寒聲也是這樣不開燈一個人待在家裡。
仿佛將自己融入了黑夜裡,孤傲冷漠。
安言打開燈說:“崔萌萌找我有事,我去學校了,手機落車上了,所以沒接到你給我打的電話。”
走過去,還沒等坐,就被宋寒聲一把拉入了懷裡。
宋寒聲抱得很緊,就像要失去安言一樣,不安、彷徨、無所適從。
脆弱的如同孩童,拚命地汲取安言身上的溫暖。
“你為什麽不接我電話?”
“為什麽不回我消息?”
“為什麽要關機?”
“言言,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宋寒聲好像完全沒有聽見安言的解釋,一遍一遍問著自己的問題。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就像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的。
被宋寒聲勒的快要窒息,安言掙扎了幾下。
宋寒聲微微松了一些,安言總算可以喘口氣。
“宋寒聲,你聽我說?”
宋寒聲如同敏捷的豹子,迅速發現安言話語裡的不對。
他眉目輕佻,滿含警告,“你叫我什麽?”
在這種求生欲滿滿地對話裡,安言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叫錯了,於是以最快的速度改口。
“老公。”
一聲老公化解了宋寒聲所有的戾氣,整個人放低了氣勢,也溫柔了許多。
安言不禁想,一句老公比千言萬語都好使。
“崔萌萌找我有事,我去找她了,手機落車上了,我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不回你信息。”
安言乖巧地在宋寒聲的懷裡蹭了蹭,“我沒有討厭老公。”
“老公,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安言在宋寒聲面前一直是一個識時務的人,有錯就認,錯了就改,態度極其端正,從來不給自己找借口。
宋寒聲能有什麽壞心思,只不過是擔心,還想聽老婆撒嬌哄抱罷了。
這些通通都可以滿足。
“好不好?”安言晃著小腦袋瓜,在宋寒聲的頸肩蹭了蹭。
軟軟地話語仿佛從耳朵一路鑽進了心裡,酥麻的感覺流遍全身。
宋寒聲將人抱起放在腿上,二話不說吻了上來。
廢話一句沒有,直接用實際行動懲罰安言。
一點一點啃咬,獵人仿佛多了很多耐心,沒有像之前一樣迫不及待撕咬獵物,反而溫柔了許多。
這讓安言有一種錯覺,宋寒聲仿佛從野獸變成了溫順小動物。
然而這種錯覺沒有持續多久,獵人的耐心耗光,獵物開始承受窒息的感覺。
呼吸被一點一點抽乾,因為窒息臉頰憋的通紅,身上更是無力掙扎。
只能被動承受著獵人的懲罰!
如果可以,她祈求獵人可以盡快結束這懲罰,她真的快不行了。
不知過了多久,懲罰終於結束,安言脫力的窩在宋寒聲懷裡,
眼角泛著淚花。“老公,我真的知道錯了!”
宋寒聲看著懷裡撒嬌的人,並未產生憐憫之心,反而更加囂張。
錯了就要懲罰,否則永遠學不乖!
“還敢不接我電話嗎?”說完朝著嘴唇咬了一口。
安言吃痛,嗚嗚的點頭。
“還敢不回我信息嗎?”
“還敢關機嗎?”
每問一句,宋寒聲都會毫不留情的咬一口,以示懲罰,絲毫不留情面。
安言哪敢說不,只能委屈巴巴的點頭,“再也不敢了!”
“我發誓,在不接你電話,我就……!”
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該怎麽懲罰自己。
畢竟沒什麽經驗,發誓也是第一次,代價這東西不好說。
詛咒自己安言做不到,萬一她烏鴉嘴附體實現了怎麽辦?
要是不嚴格,好像也沒辦法讓宋寒聲相信她的誠意。
思來想去,安言說:“在不接你電話,我就吃方便麵沒有調料包。”
她在內心說了一句,大不了以後都不吃方便麵了!
她現在不管怎說也是個富婆了,千億身價的那種,不應該在吃方便麵了,有沒有調料包也就無所謂了。
為自己的機智點讚!
宋寒聲沒有在為難安言,而是溫柔的撫了撫安言的臉頰,“希望你可以說到做到。”
語氣雖溫和,卻透著不容置疑。
“再有下次, 我一定將你鎖起來,再也不讓你出去!”
鎖起來?
當初說想做宋寒聲的籠中雀只是為了討好他,要真是失去了自由,還真是一場噩夢。
警示很有作用,安言慫慫地說:“我知道了。”
得到了滿意答案,宋寒聲溫柔地揉了揉安言的秀發。
安言想宋寒聲不會是拿她當小貓一樣養吧,聽話給的獎勵就是摸摸頭。
雖然挺舒服的,可感覺怪怪地。
有種被宋寒聲馴服的感覺。
胃裡傳來咕咕的聲音,安言揉了揉肚子說:“老公,我餓了!”
折騰一下午連口水都沒有喝,這會兒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
她現在急需食物去填滿她空空如也的胃。
宋寒聲並未有將人放下來的打算,他一隻手掐住了安言的腰,語氣蠱惑,“飯涼了,先吃我吧!”
深邃地眼眸散發著誘人的氣息,放在腰上的手加重了力度,灼熱的掌心不斷描摹著敏感位置,令人膽寒。
即將要發生什麽,安言太熟悉了。
昨夜種種歷歷在目,生不如死的感覺瞬間席卷全身。
安言趕緊求饒,“別,我腰疼!”
她現在是十級傷殘,需要休息,不能劇烈運動。
宋寒聲撩著她的秀發,蠱惑人的聲音再次響起,“言言,又不乖了!”
宋寒聲解開領帶,熟練的將安言的手腕綁了起來。
“你現在無路可逃,”宋寒聲貼近安言的耳邊,咬著耳朵道:“認命吧!”
安言:“……!”
老狐狸又不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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