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放下手裡的工作,乖乖去了主編辦公室。
推門而入,便聽見王琳琳委屈地哭聲,那哭聲還真是淒淒慘慘戚戚,令聞著氣憤。
究竟是誰如此欺人太甚。
如果安言不是當事人,她一定會拉著王琳琳幫她主持公道。
可惜罪魁禍首是她本人。
忽略掉煩人的哭聲,安言笑著打招呼,“主編好!”
紀綱抬眸瞪了一眼安言,隨即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王琳琳已經在他這哭了一個小時了,讓他體驗了一把被人哭喪的感覺。
說實話一點也不好!
等他死了,祭奠他還是不要哭了,笑都比哭強。
王琳琳在哭的一個小時裡,說了無數遍安言欺負她的事實,而且一遍比一遍出彩,簡直可以出故事大全了。
裡面有多少添油加醋,又有多少是非曲直,他心裡有數。
只是這哭聲實在是讓人頭疼!
他瞧著罪魁禍首冷哼道:“說說吧,這怎麽回事?”
安言嘿嘿一笑,“老紀這不算什麽大事,就是同事之間的小矛盾。”
王琳琳並不認同安言的說法。
“什麽小矛盾?”王琳琳哭道:“主編,安言欺負我,她還推我,就因為我說了她偶像。”
“大家都是同事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她這麽對我,我還怎麽在手底下人的那立足。”
“求主編替我做主!”
紀綱臉色微冷,甚是頭疼,“是這麽回事嗎?”
安言懶得掰扯,“對,她說的都對。”
見安言沒有狡辯,王琳琳覺得安言認慫了,於是再接再厲。
“主編你可不能縱容她,她太過分了,再這樣下去,還不無法無天了!”
“我受點委屈不要緊,可不能讓大家都跟著受委屈。”
“安言這種腦殘粉的行為實在是太瘋狂了,作為記者怎麽可以無腦追星?”
“主編你可得為我們主持公道啊!”
王琳琳將自己擺在了道德製高點,抨擊安言追星的無腦行為,絲毫不提自己汙蔑別人的話語。
安言懶散一站,沒有說話,一副全憑處置的無所謂態度。
紀綱瞧了瞧說:“這事我知道了,王琳琳你先出去,我與安言單談。”
王琳琳委屈巴巴的“嗯”了一聲,隨即開門出去。
出去後她擦了擦眼淚,嘴角都是得意的笑。
如果這次可以將安言趕出明日頭條,那麽委屈也不算白受。
她知道主編紀綱最討厭的就是辦公室裡不和諧,勾心鬥角甚至是大打出手。
這次她把這事鬧大,主要還是想借機打壓安言,趁機讓紀綱知道安言是什麽樣的人。
她要讓紀綱知道,她才是那個最適合當金牌記者的人。
……
等王琳琳一走,安言放松的伸了個懶腰,“老紀,你還要罵我嗎?不罵我回去了,今天挺忙的。”
“等會兒還要出個現場,你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罵我。”
紀綱嘶了一聲,氣道:“你還知道我要罵你。”
“瞧瞧你給我惹的是什麽事?在我這哭一個小時了,我耳朵都快聾了。”
紀綱指著鼻子罵道:“小祖宗,以後少給我惹麻煩,我隻想好好等著退休,不想管亂碼七糟的事情。”
安言淡淡地“哦”了一聲,“有吃的嗎?餓了!”
紀綱:“沒有!”
安言走到紀綱身旁的辦公桌抽屜裡掏出一袋薯片與可樂,“騙人。”
隨後走去了沙發坐著,邊吃邊挨罵,絲毫不影響食欲。
安言是油鹽不進,全當左耳朵進右耳朵冒。
紀綱無奈的搖了搖頭,“你說你什麽時候能學乖點,
多大的人了,還學會打架了。”“我以前是怎麽教你的,法治社會,遇到事情先問問自己有什麽後果,不要衝動。”
紀綱說著說著反應過來問了一句,“你什麽時候開始追星了?追的還是宋寒聲?你喜歡這類型的。”
認識這麽多年,倒是沒聽說過安言喜歡過誰,更沒有追過明星。
她對娛樂圈的態度不冷不熱,甚至都躲著,一心扎根在社會新聞裡,這會兒倒是出息了,做個專訪還做出感情來了。
安言將最後一口薯片放進嘴裡,說:“誰不喜歡他呀!我不追星,我隻追人。”
紀綱沒明白安言的意思,隻當是小孩子玩繞口令。
“以後不許這樣了,再這樣我可就的罰你了。”
“對了,還有半個月就是記者峰會了,傅瞻專訪的是有沒有把握?”
紀綱語重心長地說道:“我可就指望你了,開年第一報道我要大爆。”
“妥妥滴!”
自家哥她還是可以搞定的,可比搞定宋寒聲容易多了。
在紀綱辦公室裡又待了一會兒,最後被紀綱給趕了出來。
紀綱藏在辦公室裡的小零食基本上都被她搜刮乾淨,氣的紀綱直咬牙。
又得重新藏了。
……
從辦公室裡出來,安言直接帶著李司出現場。
臨近年關,他們去了敬老院,采訪社區義工以及老人的生活。
聽義工說,敬老院裡的老人都很孤單,他們都是被子女遺棄在敬老院裡的不管不問。
老人來了敬老院,很少有子女來看望他們,甚至連電話也很少。
逢年過節,都是與大家一起過。
聽說了這個事,安言就想做一期報道,關於關注孤寡老人的報道。
她希望通過自己的報道,可以提高社會關注,讓子女們忙於生活的同時,可以抽出時間來看一眼父母。
父母不需要多少錢,也不需要住多好的房子,只是想能坐下來一起吃個團圓飯,一家人在一起說說話就好。
所以這一期安言想了個主題,《團圓》。
采訪結束又幫著幹了一些雜貨,才準備回去。
臨開車前,安言接到了崔萌萌的電話。
“怎麽啦?”
“親愛的,我們需要你幫助。”
“額……!”
崔萌萌也不繞彎子直接說:“你還記不記得上次一起進警察局的鄭思我那個同學。”
這個記憶肯定很清晰,因為她那個同學,三個人進了警察局。
最後她是被宋寒聲領回去的,晚上又登了一晚上山,累的她現在腰還疼。
現在一想到宋寒聲腿肚子直打顫。
安言歎了口氣,揮掉不堪回首的往事,說:“記得!”
“她遇到難事了,需要你的幫助,你現在能過來一趟嗎?”
(https://)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手機版閱讀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