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並沒有亂放東西的習慣,她記得很清楚昨天臨走前,玄關什麽也沒有。
這一切只能說明有人潛進了她家,並且放了這個快遞盒子。
安言警惕的拆開,裡面的血淋淋的東西露了出來。
一個洋娃娃,腦門上是安言的照片,一把刀連帶著照片插在了洋娃娃的腦門上。
洋娃娃的衣服破爛不堪,渾身上下都是血,搞得很恐怖。
裡面還放著一張用雜志拚湊出來的惡毒語言。
賤人,你怎麽不去死?
這種場景只在電視劇裡看到過,以前看到安言還覺得編劇有問題,真的會有人做這種無聊的事情嗎?
現在想想,電視劇來源於生活,一點也不假。
還真就有人做了。
看到這一切的安言,並未害怕,而是淡定的報警。
報完警後,她關上門,在樓道裡等著。
警察來的很快,進屋做了勘察,沒有其他問題才帶著安言回去做筆錄。
警察特意找了女警,想要安撫安言的情緒,畢竟女孩子經歷這種事情都會怕得要死,但看到安言淡定到不帶一點波瀾的情緒,暗道,是他們想多了。
安言被他們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勇敢,思路清晰表達流利,哪裡像當事人,更像是旁觀者。
筆錄的內容主要是問安言最近有沒有得罪人,安言想了想還真想不起來。
什麽人能恨她恨成這樣?搞電視劇裡的那一套。
她只能將最近遇到的可能與之相關的事都說了。
又聊了幾句,警察善意的提醒道:“一個女孩子要注意安全,最好還是不要回去住了,這幾天先去朋友家湊合湊合,還有趕緊搬家。”
安言懂警察的意思,這事不好查,換地方住才是明智的選擇。
老舊小區沒有安保,連監控都沒有,小偷小摸是常有的事,一點安全性都沒有,最好是換地方住。
安言道了謝,便回家了。
不回家還能去哪裡住?總不能還去宋寒聲那吧!
安言想了想還是算了。
對於警察提議搬家問題,安言想都不會想,搬家對於安言來說是很不現實的事情,一句話概括就是沒錢。
京城這地可是寸土寸金,房價高到離譜,她一個就業小青年能活下來已經很不容易,還能挑地方嗎?
當初選擇在這住就是看上租金便宜,三十平米的開間,安言一個人住剛剛好。
其他地方的整租太貴,她負擔不起,合租她還不喜歡。
其實剛畢業那會兒,安言也合租過,與一個女生,說好了不許帶男生回來,可室友還是帶回來了,每天看見一個陌生男人光著膀子,還要與他公用衛生間,實在是不能接受。
與室友溝通無果,安言選擇了搬家,經過此事後,安言再也沒合租過。
所以,打死她也不搬家。
恐嚇神馬的放馬過來吧,一個窮鬼沒有資格害怕。
……
回到家,安言掛上防盜鏈,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房子,確認沒有不明物體,隱秘攝像頭之類的東西,才稍稍放下心來。
接下來的兩天,安言每次出門都會在門上做記號,用以確認是否有人進來過。
好在這兩天風平浪靜,沒有異樣,安言也隻當是惡作劇,沒放在心上。
周六因為要去傅家吃飯,安言早早起來,收拾打扮了一番,才出門。
坐上地鐵,安言才給宋寒聲發去了微信。
【抱歉,今日有事不能過去,明日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