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送你的花啊,還非得讓我下去取。”陸承懷抱著一束向日葵,抱怨著。
本來他在撩妹,已經約好晚上去哪裡吃飯,隨後就應該進入正題,可偏偏被宋寒聲打斷。
不敢生氣,隻好抱怨幾句過過嘴癮。
要說這宋寒聲吧也是奇怪,平時也不見得喜歡花,今天竟然刻意讓他去取,奇了怪了。
宋寒聲接過鮮花,沒有管嘮叨沒完沒了的陸承,他拿出裡面的賀卡,上面寫著,追求宋老板的第一天。
看著宋寒聲上揚的嘴角,陸承趕緊瞥了一眼賀卡,心中有了猜測,“這是小辣椒送你的?”
宋寒聲雖然沒有回答,一張臉上卻全是答案。
他細心的侍弄著鮮花,放進花瓶裡,擺放在辦公桌旁,令死氣沉沉地辦公室裡出現了一絲生機。
花香四溢,整個辦公室都是香甜的味道。
以前陸承就說過,他的辦公室太壓抑了,非黑即白缺少顏色,應該點綴點花朵,添加點靚麗的顏色,這樣人的心情也會好一些。
那個時候宋寒聲怎麽說的來著,大男人要什麽花,又不是女孩子。
現在呢?臉好疼。
自從安言出現後,宋寒聲一點底線也沒有。
當初明明說不做專訪,結果呢?眼巴巴地將專訪給了安言。
聲聲啊!你的節操掉了。
陸承在一旁特無語,一屁股坐在了宋寒聲的辦公桌上,“你倆這是玩啥呢?男女朋友之間的新情趣?哪有送男人花的,搞得你是她小媳婦似得。”
陸承突然意識到了什麽,“聲聲,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有特殊癖好,沒事,我堅決不笑話你。”
他總覺得安言的舉動像是一個男人追女孩子的舉動,他沒事也會送小姐姐們鮮花,她們收到花的樣子與宋寒聲一般無二。
這表情好熟悉!
“有問題?”宋寒聲看著鮮花,心情都好了,完全沒有在意陸承話裡的嘲諷,“誰說男人就不能收鮮花了,我很喜歡。”
艸,分明是雙標狗,還把自己說的一視同仁,你怎不收別人的花呢?
陸承在內心吐槽了幾句,才問:“所以你們兩個在談戀愛?”
“還沒,她正在追求我。”宋寒聲慵懶地往後一靠,嘴角勾著笑。
怎麽感覺他在秀恩愛!
陸承真受不了宋寒聲傲嬌地小眼神,那模樣就像在顯唄自己有女人追,你沒有。
他翻了一個大大地白眼,冷哼一聲,“誰羨慕啊,老子女人多的是,月月不重樣,我才不會跟你們一樣浪費時間,愛情的本質無非就是床上那點事,你儂我儂才是真諦。”
他很喜歡現在的生活,看上就追,不喜歡便分手,沒有那麽多彎彎繞繞,更不會跟宋寒聲一樣搞得那麽複雜。
當初回國,陸承就問過宋寒聲,要不要去追前女友。
可宋寒聲卻說,不著急。
這個不著急,一等就是三年,三年來他跟個看破紅塵的和尚似的,不近女色,連拍戲都跟個大姑娘似的借位。
陸承一度懷疑,宋寒聲的初吻還在。
三年的時間,他以為宋寒聲已經忘了安言,萬萬沒想到,這位看破紅塵的和尚,是悶聲乾大事,輕輕松松將前女友套路進家裡。
段位那叫一個高!
身為情場浪子的他,不得不甘拜下風。
宋寒聲回著微信,笑道:“等你找到真正喜歡的人,就不會這麽說了。”
“愛情不止眼前的苟且。”
“切,誰稀罕,與一人長相廝守不是我的理想,后宮佳麗三千才是我的終極目標。”
陸承癟癟嘴,不想在與宋寒聲關於愛情理論爭辯個高低,
轉移話題道:“晚上有安排嗎?叫上小辣椒一起吃飯去。”他的泡妞計劃泡湯了,晚上反而閑了下來,他需要安慰。
“晚上她來接我,我們一起回家!”
陸承:“……!”這波狗糧好噎!
陸承雙手抱拳:“告辭!”
……
臨近下班點,安言給宋寒聲發去了微信,【你在公司多等一會兒,這會兒晚高峰估計會堵車,想吃什麽,今天我下廚。】
宋寒聲那邊沒有打擊安言,更沒有為難安言,【牛排吧!】
安言一看這個笑了,煎牛排不是個難事,很簡單。
【OK,妥妥噠!今天你就看著言姐給你大展身手,絕對讓你有一次難忘的約會。】
【好!】
【花喜歡嗎?】
【喜歡,很漂亮。】
【以後每一天都有,我希望宋老板的人生花香四溢。】
安言沒有追人的經驗,小時候追宋寒聲全靠賴,糾纏撒嬌耍無賴地手段,通通用在宋寒聲身上。
宋寒聲也任由她賴著,慣著她的一切。
長大了,追人就不能還是那個手段了,總要花點心思, 做出點心意。
沒經驗的安言選擇找度娘,可度娘沒有追男人的經驗分享,都是追女人的。
什麽送花、接送、親自下廚,在不就是各種驚喜禮物。
公共場所宋寒聲去不了,所以看電影去遊樂場之類的活動不能用,最後安言選擇送花接送親自下廚。
她覺得追人不應該拘泥於男女性別,只要是真心的就行,男人也有收花的權利。
與宋寒聲又閑聊了幾句,看著到下班點了,安言收拾東西準備走人。
這會兒沒有人動,晚高峰地鐵擠,她們想著錯開晚高峰晚點再走。
今天第一個走的人是安言,驚掉了大家的下巴。
平時安言是拚命三娘,加班是常事,她永遠是公司裡最後一個走的,很少有到點走的時候。
今天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嘛去啊,安言。”王琳琳說道:“還有工作與你交接。”
安言背起自己的包包,說:“抱歉沒空,下班了,趕著去接男朋友下班。”
看著安言遠走的背影,王琳琳切了一聲轉身回到了工位。
乘著電梯下樓,出了大廈,安言迫不及待的往隔壁街去取車,不能讓宋寒聲久等。
快步而行,被一聲呼喚叫住了。
“安言!”
來找安言的人是許寧靜,她來公司找安言,令人很意外。
驚訝之余,瞧著許寧靜臉上都是焦急地神情,看樣子很著急,於是問道:“寧靜姐,出什麽事了嗎?”
許寧靜咬了咬唇說道:“安言,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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