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聲說有辦法那就一定是有辦法,陸承深信不疑。
反正他只需要聽話就好了。
電話那頭宋寒聲沉思了片刻後,說:“關於藝人解約這事,到期的放走,沒到期的走法律程序,打官司不著急慢慢拖著,我就不信他們不怕自己涼。”
“既然他們做出了選擇,咱們也不能放的太容易,總要付出點代價,才是遊戲的獎賞。”
靠,好腹黑!
陸承靜靜的聽著,頓時慶幸自己不是宋寒聲的敵人。
這家夥手太特麽黑了。
不過好帥!
還好是朋友,友誼萬歲。
宋寒聲說的辦法是經紀公司慣用手段,好不容易培養起的藝人總要有些約束力才不至於說解約就解約。
前期培養藝人花的錢不計其數,到了該賺錢的時候人去跑了,任誰都不會吃這虧。
宋寒聲也不例外!
一個藝人有些知名度不容易,如果被星海娛樂的解約拖個一年半載,恐怕自己很快就會涼涼。
宋寒聲也不是真的想讓他們涼,算是個警告吧,有福一起享的同時,還要一起擔著禍。
哪能便宜都叫你佔了。
有禍躲得比誰都遠這種人不可交。
陸承聽著心裡舒坦了許多,感覺所有的事在宋寒聲這裡都不叫事。
舒了口氣,他問道:“那股東這塊怎麽辦?他們撤資了,咱們該怎麽辦?”
郎善帶著兩個股東撤資,並且大量拋售星海娛樂的股票,導致星海娛樂的股價迅速貶值。
僅一天的時間,星海娛樂的股價從62.81降到20.80,市值直接蒸發了幾十億。
看著這個股價,陸承心疼極了。
他雖然也沒在乎過錢,可眼睜睜看著少了這麽多錢心裡還是不舒服。
蒸發了太可惜了,花掉多好。
“他們拋售的股權全部收回來。”
“全部收回來?”陸承驚訝道:“聲聲我沒聽錯吧?幾十億咱們去哪裡搞那麽多錢?”
陸承一向是賺多少花多少,沒存過錢。
拿出個幾千萬沒問題,辛苦湊個一個億也沒問題,就是這個幾十億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要不找我爸?”
這是陸承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當初他說要開公司,他爸大手一揮給了他幾千萬讓他拿去闖,這會兒拿出個幾十億填補窟窿應該也沒問題。
畢竟他不是玩或者亂花,而是有正事。
“不用,我手裡有,待會轉給你,你將拋售的股權全部收回來,穩住股價,也穩住人心。”
電話掛斷之後,陸承很久才反應過來,一連幾個臥槽抒發了自己內心的驚訝。
宋寒聲怎麽這麽有錢?
他突然間想到宋寒聲好像從來沒找宋懷仁要過錢!
同樣都是富二代怎麽差距這麽大?
……
宋寒聲打電話的時候,安言一直在他身邊,靜靜的聽著不敢出聲。
電話掛斷,安言直接坐到宋寒聲的腿上,雙手摟住宋寒聲脖頸說:“對不起,給你惹禍了。”
這幾天關於星海娛樂的新聞安言也有關注到,股價暴跌,藝人紛紛出走,公司面臨倒閉的危險。
安言知道,都是因為她的執著。
說實話安言很愧疚,星海娛樂畢竟是宋寒聲的心血,可她又覺得自己沒有做錯,她只是說實話而已。
她忽然想到了老紀曾經說過的話,不管是做人做事,都要留有余地,不能把事情做的太死。
她好像把郎知宴這事做的太死了,沒有替宋寒聲考慮過。
不過有一點她想的很清楚,回去她就努力找工作,努力賺錢養宋寒聲。
她一定會將宋寒聲養的白胖白胖的。
愧疚的靠在宋寒聲肩上,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宋寒聲揉了揉安言的秀發,語氣溫柔,“言言,你想做什麽都可以,我就是你的倚仗,你可以為所欲為。”
宋寒聲總是給安言不一樣的偏愛,可以說是給了安言肆無忌憚的勇氣。
不管是什麽事,宋寒聲都是安言背後的靠山,讓她可以無所顧忌的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真的嗎?”安言輕輕開口。
“真的。”
安言撫摸著宋寒聲的臉頰,輕輕地親了一口宋寒聲的唇說:“那我現在想對你為所欲為。”
……
藝人解約的事情並不順利,一開始一個個態度都很強硬,張口閉口就是公司都要倒閉了,我們也要生存之類的話語。
隨著星海娛樂度過難關,一些人轉變了方向,開始求著陸承說不想解約了。
解約的這段時間接不到工作不說,自身熱度也在下降,一個個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娛樂圈有那麽多新人在冒頭,很快就會超過他們,甚至被人遺忘在角落裡,再也想不起來。
他們迫切希望解決眼前的事情,然後恢復工作。
陸承只是個傳話的,最終做決定的還是宋寒聲。
他將大家的訴求告訴了宋寒聲,“聲聲,大家又不想解約了, 怎麽辦?”
天天都有人去他辦公室裡談這件事情,煩都煩死了!
宋寒聲說:“不必管,還是照著流程走。”
“人長大了要對自己說過的話以及做過的事負責人,不能朝令夕改。”
“這也算是給他們上了一課。”
得到了宋寒聲的回復,再有人去找陸承,他一律不見。
他覺得宋寒聲做的很對,提出解約的是他們,不想解約的還是他們,又不是過家家,怎麽可能都依著你。
這一課希望他們能明白,成年人不能為所欲為!
……
娛樂圈動蕩不安,最後大家都將氣焰發泄在了郎善身上。
當初還是郎善鼓弄他們解約的,現在又不管他們,自然是怨聲載道。
最開始是匿名舉報郎善的大料,最後大家都豁出去了,開始實名製舉報。
他們將郎善的偽裝撕的徹徹底底,善良神馬的都是假的,實際上就是個小人。
偷稅漏稅、利用導演的身份強迫女演員這些都是他經常做的事情。
人們不禁唏噓,有什麽樣的老子就有什麽樣的兒子。
郎知宴錯不在己,而是沒有好的父親教導。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郎善從拿獎無數的著名導演變成了人人喊打的垃圾導演。
社會地位一落千丈,從此銷聲匿跡。
陸承唏噓不已,他對宋寒聲說:“聲聲,幸好我們是朋友。”
相比較於陸承的驚訝,宋寒聲淡定很多,事情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與我做敵人是需要資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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