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言知道宋寒聲要領著她走紅毯,第一反應就是拒絕。
宋寒聲哪裡是拉著她走紅毯,分明是凌遲呀!
誰不知道宋寒聲的女友粉佔據娛樂圈半數流量,她站在宋寒聲身邊那就是炮灰對象,必回群起而攻之。
宋寒聲的女友粉撕人能力她是見識過的,不敢再次嘗試。
為了能夠少挨點罵,安言慫逼的跑了。
她一個平平無奇小記者還不夠走紅毯的級別,拿著記者證匆匆趕了進去。
進去卻碰見了意想不到的人,李司。
“厲害呀!怎麽進來的?”
明日頭條只有兩個名額,一個給了安言一個給了王琳琳,李司是如何混進來的。
記者峰會管的很嚴,沒有邀請函是無論如何也進不來的。
安言用一種探究的眼神凝望著李司,她腦海裡在思考,李司會不會是誰家的在逃小王子。
很快她就打消了這種想法,這個窮比與她一樣都不是個有錢的主。
李司爽朗一笑,特騷氣的甩了一下頭髮,“張進給我弄的邀請函。”
傲嬌十足的小模樣超級自豪。
上次,他隨口提了一嘴想參加記者峰會,張進卻記下了,不知道在哪裡給他搞了一張邀請函。
“行啊,保密工作做的挺到位,連我也沒告訴!”
安言瞪了一眼李司,感覺自己白疼他了,有事都不告訴她,瞬間有種兒大不由娘的感覺。
安言轉身,裝模作樣擦著眼淚,做戲做的很足。
李司趕緊求饒,“言姐,你就別鬧我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是張進先不告訴我的。”
“要怪就怪他好了。”
李司特意強調了一句,“都怪他。”
李司機智替自己解圍,說著拉著安言的手腕去了一邊,左右看看跟做賊似的。
“言姐,你說實話,你和宋寒聲怎麽樣了?”
李司可一直盯著安言與宋寒聲的這則新聞。
如果有一天他們兩個要公開,他想當報道的那個人,給自己賺點流量。
來年夏天,他就要轉正了,需要拿出一個不寒酸的新聞給自己撐臉面。
思來想去,能讓自己從眾多實習生中脫穎而出,只有安言與宋寒聲這個戀情。
話題性十足,足夠轟動!
作為安言培養起來的小弟弟,他應該能得到這份榮耀。
所以他今天特意打聽打聽兩個人的進展,看看距離公開還有多遠。
如果太遠,他再去琢磨別的新聞,如果距離近了,他就不努力了,直接躺贏。
對於李司好像沒有隱瞞的必要,安言淡然道:“我們結婚了。”
“什麽?結婚?”一聲長吼劃破整個宴會大廳,瞬間成為所有人的焦點。
輕音樂還在繼續播放著,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角落裡的兩個人身上。
安言歉意一笑,推著李司走去了更角落的地方。
“就不能小點聲嗎?”安言說:“你這破鑼嗓子都快趕上喇叭了。”
“你想要大家都知道嗎?”
李司還未從震驚中緩過來,怔了良久,他才說:“言姐,這個消息太勁爆了,你容我緩緩。”
過了一會兒,李司才稍稍緩和下來,說:“言姐,你與宋寒聲不僅在一起了,還結婚了。”
李司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把拉住安言的手腕開始小朋友祈求模式,“言姐,求求你答應我,如果有一天你們要公開這個消息,讓我報道好不好!”
“我未來的前途都壓在你身上了,言姐,答應我吧!”
李司仗著自己的撒嬌模式,一直在與安言求情。
結婚的消息可比戀情勁爆多了。
如果讓他報道,他能起飛!
安言抽回自己的手腕,皺了一下眉,“我考慮考慮!”
她還沒想過這麽快與宋寒聲公布婚訊,畢竟她還沒準備好被宋寒聲的粉絲炮轟。
這事需要以後再說不能急。
這邊正說著話,不多時宋寒聲拿著酒杯走了過來。
一見到宋寒聲手裡的酒杯,安言瞬間警覺。
宋寒聲什麽酒量她太清楚了,一杯倒都是高看他了,事實上是一口倒。
酒量差的要命的人此刻拿著一杯酒是一種超級嚇人的事情。
安言驚訝道:“你喝酒啦?”
“沒,就是個擺設。”宋寒聲輕勾著笑。
以防萬一,安言靠近嗅了嗅,還好沒有味道。
“嚇我一跳!”
“言言,去幫我取瓶礦泉水。”
安言皺了下眉,感覺宋寒聲是在故意支開她!
雖然不太情願,卻還是聽話的去取水。
等她取水回來,只見宋寒聲一個人站在那裡,此刻李司的身影不見了。
空氣中飄蕩著紅酒的清冽,安言問:“紅酒味兒怎麽這麽重?”
宋寒聲淡淡道:“酒灑了。”
不再疑惑,跟著宋寒聲去了宴會中心。
……
衛生間洗手池前,李司在鏡子前不斷用紙巾擦拭著衣服,氣的罵罵咧咧。
“張進,你老板是故意的對不對。”
“他就是故意潑我一身紅酒。 ”
李司就算再傻也看明白了,宋寒聲他就是故意的。
嘴上說著對不起,可臉上卻一點抱歉也沒有,反而還有些生氣。
安言前腳剛走,後腳他就被宋寒聲潑了一身紅酒,他都懵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他怎麽就惹上這祖宗了。
看著身上的紅酒嘖,李司心疼死衣服了,這可是他花重金置辦的行頭,今天可是第一天上身。
“我要控訴他這種流氓行為。”
衣服算是廢了,擦也擦不乾淨,都是紅酒嘖,他要怎麽出去?
這一趟算是白來了!
張進一邊給李司遞紙巾,一邊說:“你就安靜點吧,誰讓你碰了不該碰的,沒潑硫酸已經是萬幸了。”
“記住,不要碰他的東西,後果很嚴重!”
李司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沒弄明白他碰誰了。
他一個四好青年,身邊乾乾淨淨,連女朋友都沒有,私生活乾淨的堪稱男人界的泥石流。
“我碰誰啦?”
張進無奈的搖了搖頭,替李司的智商捉急。
“你剛才可是一直拉著安記者的手腕。”
經由張進的提醒,李司後知後覺,這會兒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被潑了。
“我只是碰了一下,至於嗎?”
“言姐可是我姐,比親姐還親,我能與她有啥事?”
“是不是太小題大作了。”
“很至於。”張進拍了拍李司的肩頭說:“走吧,去我車裡換衣服。”
“記住,以後離安記者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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