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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甚至不願意叫我一聲詭父》第106章 江城的江,是薑禮的薑!
薑禮面上平靜,但是心裡已經有了無數個問號。

什麽玩意兒?

什麽叫江口區也是我們的了?

為什麽感覺事情發展的方向和我想的不太一樣了?

“所以你想的是,通過針對江城所有的惡鬼級鬼怪,然後收編整個江城的鬼怪?”薑禮絲毫沒有察覺到,在平靜的外表下,自己的聲音有些發顫。

而左子桓見薑禮一臉淡定地詢問自己關於具體的事宜,心中有些失落,看來薑禮還是不信任自己,竟然還在考驗自己。

“你不用裝傻來考驗我了,我會無條件遵從神樹大人和你的意願。

而你的意圖我也早就領悟了,你讓我搜集江城所有惡鬼的信息,不就是想要控制江城的黑暗面嗎?

你的想法是正確的,個人的力量的確有限,只有整合區域內所有鬼怪的力量才能做到獨霸一方,獨行俠始終不是長久之策。

放心吧,我會安排妥當的,神樹大人留我一命,沒有把我扔進花盆,不就是為了協助你嗎?”

啊什麽?原來我居然是這麽想的嗎?

薑禮倒吸一口涼氣,自己竟然是一個這麽有野心的人!

不僅要吃清潔工聯盟內部的資源,還要割任務榜上所有鬼怪的韭菜。

把它們賣了還要幫自己數錢。

那自己也太過邪惡了吧?

這種隱藏在內心深處又當又立的想法,居然在我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被左子桓看出來了嗎?

“那什麽,緩一緩啊。”

薑禮扶額:“你是說,你是真的這麽打算的?”

左子桓以為薑禮是在詢問自己的忠心, 一臉肯定地說道:

“沒錯,不僅是這麽打算的, 我也會這麽做!”

薑禮從椅子上起身, 來回踱步。

這副模樣落在一眾鬼怪眼裡, 都是薑禮正在心中謀劃大業的表現。

但實際上,薑禮心裡想的是:完了, 我心裡仰慕的一直是曹丞相,可到頭來為什麽做了趙匡胤呢?

“說說你的計劃。”

薑禮看向了左子桓。

左子桓作為有工作經驗的人,薑禮想聽聽他的看法。

“我打算擒賊先擒王, 今晚直接突襲江口區,找到鬼王,快刀斬亂麻,處理掉它之後直接接手它手下的小鬼。

我聽說其他區域也有鬼王, 正好能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然後在派人約見它們,假借給江城鬼怪商討個規則的緣由,設下鴻門宴,一網打盡!”

左子桓的聲音很冷,似乎就像約人打麻將這麽簡單。

薑禮沉吟片刻, 點了點頭:“可行,和我的計劃相差無幾,小草選中你,確實是有道理的, 跟著我好好乾,走上鬼生巔峰指日可待。”

薑禮拍了拍左子桓的肩膀,給予了他鼓勵。

左子桓揚了揚下巴,接受了薑禮的讚賞。

其實,在左子桓提出拿下江城的時候,薑禮就開始考慮可行性了。

說實話,這是他從未設想過的道路, 但仔細想想, 好像又不是沒有操作性。

如果拿下了江城, 那麽江城的鬼怪都會接受左子桓的改造, 對自己言聽計從,叫它們往東, 絕不會往西。

任務榜裡關於江城的所有任務,其實都可以算是一次性完成了。

如果謹慎些, 可以放些煙霧彈出去, 讓其他做任務的清潔工察覺不到他們面對的目標,其實都是自己的小弟,必要的時候,讓它們假死,分些功績出去,也無傷大雅。

如果貪心些,其他清潔工做任務的時候,薑禮還能派人從中作梗,導致任務失敗,以後在江城,除了自己,

沒有人能順利完成任務。不過薑禮肯定會選擇前者,不然引起外界懷疑,把大佬給引過來,就得不償失了。

假如事情順利,那以後江城的江就不是長江的江,而是薑禮的薑!

想到這裡,薑禮有些心潮澎湃。

可是緊接著,他又意識到,這麽做的話有一個前提需要滿足,那就是該如何能逃過織網人的窺伺。

這些人一直在暗中監視鬼怪們的一舉一動,很少出錯,如何瞞過他們是一個大問題。

嗯?等等。

薑禮依稀記得,當初左子桓猥瑣發育,是瞞過了織網人的。

他們告訴天師府的內容,只是西定區過於平靜,而沒有真的發現什麽具體的端倪。

“你當初成為西定區鬼王的過程,詳細給我說說。”

想到這裡,薑禮看向了左子桓。

而後者雖然奇怪,但還是將自己的經歷說了一遍。

聽完左子桓的敘述, 薑禮大概有了一個猜想。

當初左子桓吞噬的鬼怪數量不多, 因為在途中, 左子桓學會了現在的能力——通過改造低級鬼怪達到支配鬼怪的結果。

而這項能力的原理是,左子桓通過觸手吞噬低級鬼怪,讓這些鬼怪的本源暫時寄存在左子桓那裡,再通過本源讓左子桓和被吞噬者建立起聯系。

所以這些低級鬼怪被吞噬卻沒有消失的原因,其實是因為左子桓以支配者的身份,將吞噬來的力量借用給了低級鬼怪。

雖然沒有消失,但生殺大權其實掌握在左子桓的手裡。

除非左子桓瀕死或者死亡,這些本源才會返還回去,低級鬼怪們才能重獲自由。

這也解釋了當初的直播三人組被校長吞掉以後變成了植物人的狀態,但當校長被薑禮消滅之後,他們又恢復了原狀。

因為校長化身肉山的吞噬之力,其實沾上了左子桓觸手的一部分特性。

不過從外界上看,並看不出這些低級鬼怪有什麽變化,強度,活性,其實與之前一般無二。

所以薑禮猜測,織網人觀測並不是用眼睛去看的,而是通過某種法門,從鬼怪身上的怨氣來推斷鬼怪狀態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有左子桓,完全可以做到瞞過織網人,暗中拿下整座江城的鬼怪。

不過這終究只是推測,薑禮不可能隻憑借推測來賭。

他拿出手機,本來準備給張胤打電話,但是想了想,最後撥通了譚楚鋒的電話。

電話很久才接通,譚楚鋒那邊有些嘈雜,還伴隨著重低音的音樂聲。

“不是潛心修煉嗎?又蹦迪去了?”

薑禮忍不住看了看時間,譚楚鋒可真是神仙,大中午的蹦迪。

“哎喲,什麽蹦迪,哪有酒吧大中午的開始蹦啊?”

“那怎麽這麽吵?”

“高中同學過生日啦,我現在正在廁所接電話呢,要是在外面,耳朵都給你震聾。”

“行,那我不打擾你,就直奔主題了,你知不知道織網人是怎麽觀測鬼怪行動的?”

“你問這個幹什麽,你不會想當織網人賺外快吧?”

“你也知道,哥們缺錢,速速說個成為織網人的要求讓哥們死心!”

“那你可能真得死心了,因為織網人都是從小修煉卜算之道的道士,這東西不僅看天賦,還得從小練起,因為涉及的內容太多了,什麽術數啊,什麽命理啊,什麽星辰萬物啊,沒個二三十年都沒辦法出師的。”

“這麽誇張?也就是說他們觀測鬼怪是靠算命?”

“也不是,一般來說,每個有清潔工分部的地方都會修建一個望氣台,類似於天氣觀測站,然後定期有織網人值班,通過望氣術來看鬼怪動向。

望氣術可牛逼了,像我們把靈氣覆蓋在雙眼,頂多只能當個望遠鏡,人家不僅能看到被觀測者體內的靈氣強弱,還能看出靈氣的運行軌跡。

至於卜算,一般來說涉及不到這麽高深的東西,除非是有厲鬼出世,才有可能通過卜算來算出厲鬼的信息。

所以你可以打消賺外快的念頭了。”

“哦這樣啊,那沒事了,我老老實實接任務搬磚了,你好好玩,注意別喝高了腰子給人割了。”

“得了吧,過勞還有可能,被割?呵呵。”

薑禮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掛掉了電話。

也就是說,單純用望氣術,看不出來鬼怪其實已經被左子桓控制了。

那可太對了!

薑禮還沒來得及高興,頓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麽。

他將靈氣聚集在雙眼看向一眾迷惑的鬼怪身上。

代表著它們強度的光團一目了然。

很意外的,馬尾少女居然還算是偏強的那一檔。

嘶,有點奇怪,不是說一般人這麽做,只能把眼睛當望遠鏡用嗎,但是自己剛練出靈氣就發現了這個用途。

當時還以為大家都是這樣,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

“算了,反正跟小草沾上的事情,都會變得不正常,以後在研究吧,說不定還真能去賺外快,到時候一三五接任務打工,二四六去值班望氣,周日去天師府幫青竹附魔,積分不就流水似的來了嗎?”

薑禮美滋滋地想著。

到時候自己賺得盆滿缽滿,實現財富自由,晚上當詭父,白天當教父。

江城就是自己的後花園辣!

“我剛剛找我的線人了解了一下情況,理論上來說,只要不造成鬼怪的大量死亡,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們的計劃。”

薑禮對左子桓說道。

左子桓起身開始安排一眾鬼怪:“你們現在好好休息,等到天黑以後,就出發進攻江口區。”

“是!”鬼怪們聽到左子桓的命令,消失在了地下體育場的黑暗之中。

“記住,我們的目標是鬼王,不要引起過多傷亡,否則會被觀測到的,到時候我夾在中間,很難做的。”

薑禮反覆叮囑左子桓。

“放心,在我們的力量足以對抗那些修行者組織之前,我都會很小心的。”

左子桓點點頭,保證自己不會亂來。

“那就...等下,我什麽時候說過我要對抗修行者組織了?”薑禮麻了。

“被神樹大人選中的人,志向怎麽可能僅限於此?我明白,江城只是第一步,而下一步,就是一步步擴大我們的影響力,直至有實力和那些修行者建立的勢力掰手腕,最後統一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超凡,讓他們都匍匐在神樹大人的腳下!”

左子桓面無表情,但是眼神卻異常狂熱。

薑禮突然覺得有些頭大,這小子也太能腦補了吧?

而且也不知道小草究竟對他做了什麽,為什麽他一邊如此畏懼小草想要逃離識海,一邊又對其如此崇拜和狂熱。

這種矛盾的感情就好像吃豆腐腦的時候不止加糖,同時還要加鹽。

過於異端!

不過薑禮又實在覺得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現在自己再說其實原本的目的只是為了猥瑣發育一下,實在有些跌份兒。

所以想了想,決定以後再通過暗示和引導,慢慢改變左子桓的想法會比較好。

畢竟太過直接,難免會澆滅左子桓的熱情,打擊他的積極性,別到時候又總是一副厭世的弔樣在識海躺屍,擱那騙養老金,自己又不是保姆,這種情況想想就很麻煩。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還是著眼於眼前會比較好。”

薑禮拍了拍左子桓的肩膀,表情有些複雜。

“我明白,腳踏實地才能有最堅實的基礎,以前我媽也這麽跟我說過。”

左子桓了然地說道。

你又明白了是吧?你就是懂哥?

薑禮在心裡搖了搖頭,總覺得自己無意中好像犯下了什麽了不得的大錯。

不過左子桓的提議他也並不排斥就是了。

“那就這樣,我去外面逛逛,找點東西吃,你繼續守在這裡,有意外情況記得隨時聯系。”

薑禮交代了兩句,準備先去把午飯給吃了。

隨後,薑禮離開了學校,算了算時間,自己還得轉悠一下午。

好在西定區雖然是郊區,但靠近東邊的地方還是有不少人聚居的,薑禮隨便對付了點東西,便開始無聊地晃蕩著。

這裡的生活節奏沒有市區那麽快,而且多是年紀稍大的人,路上很少看見年輕人。

於是薑禮走進了一家書店,準備看書打發時間。

“臥槽,這是什麽鬼的筆名?我住年更窯?一年一本書嗎,還是一年動一次筆啊?姑且看一看吧。”

“唔,有點意思。”

“寫得不錯,我喜歡這個主角。”

不知不覺間,時間悄然流逝著。

直到工作人員催促說要打烊了,薑禮才發現,原來已經天黑了。

他念念不舍地放下手裡的書,準備去做正事。

工作人員面帶微笑:“喜歡的話,可以買回去哦。”

薑禮搖了搖頭:“我已經看完了,才這麽點,夠誰看一天的啊,笑話。”

工作人員笑容一滯,心裡默默咬牙切齒:又是個白嫖的!

等薑禮啃著手抓餅回到學校,左子桓已經集結好了所有西定區臣服於他的鬼怪。

薑禮吃完最後一口,拍了拍手上的殘渣,向著左子桓招呼了一聲:“走吧。”

在他轉身踏出校門的瞬間,數十道身影出現在他身後,跟隨著他的步伐,朝著江口區前進...

江口區邊界處,一座廢棄工廠中。

兩隻遊魂正駐守在工廠中。

或許覺得氣氛有些沉悶,外表看上去年輕些的遊魂開口道:

“叔,你怎死的?”

“江口區有塊地前不久拆遷,我就住那的,為了分拆遷款,被兒子兒媳餓死了,所以死了才變成鬼。”

“哦,節哀。”

談話沉默了片刻。

“那小夥子,你怎死的?”

“和女朋友出來郊遊,被她和情夫從這個工廠樓上扔下來摔死的,所以也變成鬼了。”

“哦,節哀。”

這個話題引起了兩人的強烈不適,工廠內的溫度似乎都降低了幾分。

“叔,你說,這鬼王什麽來頭啊?”

“聽說生前是個老好人,做好事結果被反咬一口,百口莫辯,想不開自殺了,變成鬼以後怨恨深重,決定當壞人,不僅報復了以前冤枉它的人,還吃掉了不少的鬼,最後才走到現在這一步。”

“我聽說它脾氣暴虐得很,對我們這種小鬼都十分殘忍,原來生前居然是這樣的人啊。”

“老實人逼急了才更歇斯底裡,反正我們離它遠得很,老老實實待在這裡就好了。

聽說最近有不少西定區之前投靠它的鬼都逃走了,所以我才被指派到這裡和你一起守著,以防又有人從這裡逃走。”

“原來如此,那其他地方應該也有和我們一樣駐守的鬼吧?”

“嗯,不少,但是我們這附近只有一段暴露在地表的地鐵軌道,比起其他地方,倒是用不了這麽多鬼。”

正說著,一列地鐵從它們面前駛過。

“人多的地方,我們都會覺得難受,所以鬼一般是不會乘坐...嗯?”

老年遊魂正說著這幾年當鬼的心得,突然發現,夜色中,地鐵頂部竟然隱約有數十道黑影。

轉瞬間,地鐵駛入另一條隧道中,消失不見。

年輕遊魂愣愣地問道:“剛剛那些...不是人吧?”

“嗯...它們身上是和我們差不多的氣息。”

“還真坐地鐵跑路了?”

“不對,這個方向...它們不是從江口區裡面跑出來的,而是從西定區過來的!”

年輕遊魂沒了主意,試探著問道:“我們該怎麽辦?要去報告嗎?”

“來不及。”年老遊魂搖了搖頭:“地鐵比我們快太多了!”

江口區某地鐵站,薑禮悠哉悠哉地下了地鐵。

“運氣不錯哈,還有座位。”

隨著薑禮踏出地鐵的門,月台上出現了數十道身著黑色西裝的身影,可周圍的人們卻似乎看不到它們,有幾個人甚至直直地從它們身體中間穿過。

地鐵站中監測溫度的儀器上的數字瞬間往下跳了些。

同在月台上的人都是覺得突然產生了一股寒意。

他們詫異地環視著,只是懷疑乘坐地鐵的這段時間,外面突然降溫了。

薑禮和左子桓帶著它們出了地鐵站,直直地往一棟爛尾樓走去。

因為時間緊迫,由左子桓攢起來這幫人馬還沒有細分體系和階級,除了薑禮和左子桓,其他的都暫時作為執行者,地位上沒有什麽區別。

而帶路的,則是之前的學習委員,現在的執行官。

“江口區的鬼王就在這棟爛尾樓裡了,別看外表看上去很普通,實際上裡面聚集了江口區大半鬼怪,這片工地,就算大白天也沒有人會靠近的。”

執行官向薑禮和左子桓介紹著這裡的情況。

薑禮摩挲著下巴,他倒是想直接把整棟樓給炸了,但是畢竟不是荒郊野嶺,即使是人煙稀少的郊區,但肯定還是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的。

“你在這兒等著,我上去處理完就下來。”

左子桓一臉平淡地對薑禮說道。

但薑禮卻把他給攔住了。

“以後要打架的事你都往後稍稍,你掌握著它們的控制權,你不能出意外的。”

左子桓似乎想反駁,但最後卻什麽都沒說,因為薑禮說的是事實,如果他出了意外,那就會失去對低級鬼怪們的掌控。

“那你親自動手?。”

“動手嘛...我會的都是大規模殺傷性的手段, 擔心誤傷你們,所以我決定交給其他人來。”

薑禮微微笑了笑。

正當左子桓疑惑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的後領被什麽人提了起來。

他眉頭一皺,便想回頭訓斥,是哪個不懂規矩的人,竟然想以下犯上。

可當他回頭的時候,卻突然四肢僵硬。

“出來這麽久,是不是玩野了?”

左子桓顫抖著叫了一聲:“宋...宋嫻姐。”

“乖。”宋嫻笑得很甜,但左子桓分明從其中感覺到了危險。

“你們關系很好嘛。”

薑禮看著這一幕,撓了撓臉,左子桓看上去好像很怕宋嫻。

思索著,薑禮突然想到了一個左子桓一邊懼怕小草,一邊又對其十分狂熱的合理解釋。

有沒有一種可能,左子桓懼怕的不是小草,而是同樣存在於識海中的宋嫻?

“薑禮哥哥。”宋嫻乖巧地叫了一聲,把左子桓隨手扔在地上。

圍觀的鬼怪們看見除了有一個能讓左子桓言聽計從的薑禮,現在又多了一個逗他像逗小孩子似的漂亮女孩兒,都是暗自震驚。

怎麽自家班長消失一段時間以後,變得如此卑微了?

“這小子都恢復到了巔峰,你有沒有進步呢?”

薑禮看向宋嫻。

宋嫻點點頭:“我能打十個他!”

薑禮聽到這話,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嗯,那現在跟我上去,把這裡面最猛的家夥狠狠揍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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