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宗澤心中對於張淑嫻和陳婉清的遭遇還是挺同情的。
不過對於蠢女人和壞女人他都是敬而遠之的態度。
要是站在受害者有罪論上,那就是她們活該。
可是從法理和情理來說,張淑嫻和陳婉清都沒有什麽主觀的過錯。
當然,如果比較蠢也是一種錯誤的話那就無話可說了。
沒人規定不能夜晚出去喝酒,也沒規定不能穿著好看的衣服。
相比於二女,更不厚道的是對方那幾個家夥。
要不是有宗澤出手,那兩女就真的得到一個深刻的教訓了。
“叮!”
電梯很快就下到了二樓的電梯間。
宗澤當先一步走出了電梯,張淑嫻挽著陳婉清的胳膊走在後邊,壓低音量聊著天,修煉之後的宗澤耳竅也得到了一定的強化,邊走也能邊聽到她們後續的對話。
“婉清姐,那晚的好心人有線索了嗎?”
張淑嫻的那跳脫的聲音很有辨識度,宗澤聽到“蒙面大俠”這四個字也豎起了耳朵,這是他當初留下的名號。
實際上這樣做卻留下了疏漏,因為“蒙面大俠”這個名諱這段時間已經在網上發酵積累的一定的熱度。
對方只要稍微檢索,就能找到相應的報道。
至於短視頻平台上可以找到的信息就更多了。
包括那場和ULE搏擊協會徐小冬的擂台賽,以及虞氏武術館都能查得到。
所以他之後也曾擔憂過,不過後續並沒有什麽事情發生。
如今再次相遇,他認得對方,但是二女卻依然不認得他的身份。
這讓宗澤更加放心了。
不過接下來陳婉清的回答卻讓宗澤心中一跳。
“我查到了一些線索,但是還不能完全確定。”
“剛開始我以為蒙面大俠只是那個人怕惹到麻煩隨便留下的綽號。”
“但是這些天我查詢一翻,還真找到了一個在通城本地同名的網紅。”
“這個蒙面大俠前段時間來了場擂台賽,用形意拳擊敗了接受MMA格鬥訓練的一個叫作徐小東的人。”
“只是我們之前從來不關注這方面的內容,所以就被忽略了。”
“我看了那個家夥的鬥音帳號,上邊有他練武的日常。”
“雖然那晚上的那個蒙面大俠我已經記不住他的身形了,但是我可以確定視頻裡用的是他的同款蒙面巾。”
“昨天咱們出發返回啟海前,我還特意去了趟虞氏武術館。”
“一位自稱是館主女兒的姑娘接待我,她說蒙面大俠已經回家過年了,不在通城要年後才會返通。”
“當我追問蒙面大俠是哪裡人的時候,那個小姑娘還挺警惕的沒有再透露更多的信息。”
三人前後腳走進樓道,很快就下到了一樓。
宗澤聽到這裡,頓時又松了一口氣。
他是真不想在兩女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還未走到一樓的單元出口,陳婉清便再次補充道。
“不過我又查到了新信息。”
“ULE搏擊協會的掌握在前些天發布的了一個消息。”
“他們年後將會舉辦國術和格鬥競技大會,屆時蒙面大俠也會參加。”
“所以咱們年後就可以輕松找到他了,到時先去虞氏武術館,再不行就跑去滬市去看那競技大會,總有機會能和他當面道謝的。”
陳婉清不僅模樣和氣質都較為成熟,就連說話的語氣和做事風格也是如此。
她還真的嚴謹的調查了一波蒙面大俠。
幸好是報恩而不是尋仇,要不然宗澤還真是心裡毛毛的。
“婉清姐真棒!”
張淑嫻就是個活潑的話癆,
她連忙拍手稱讚了一句。三人先後走出了單元樓出口,宗澤雙手插兜低著腦袋步行朝著小區門口走去。
自家的老帕薩特已經被老爹開去單位了,宗澤再次淪為了步行者。
陳婉清和張淑嫻則走向了小區的停車位,雙方分開了之後,宗澤大感輕松。
同時也在心裡感歎,通城這個地方還真是小的可怕。
長時間待在同一個城市范圍內,遇到熟人的幾率實在是太大了。
他一邊走著,一邊收起了思緒,想起了昨天的海獸事件。
說起來他個人認為黃海出現海獸其實和通城市靈脈複蘇的關系不大。
更大的可能性是他之前積累的紀元規則具現進度。
當時他還記得紀元規則更迭進度每累積到一定的程度就會有額外提示。
包括夏國境內的其它地區的靈脈複蘇。
夏國是個主權國家,它的疆域范圍包括了大陸近海。
那麽按照這個標準近海也是屬於紀元規則具現進度整體複蘇的范圍內。
別看3.5%的複蘇進度不算多,但是放在全國的尺度上還是能夠造成許多後續影響的,包括了海洋!
所以宗澤推測,今後類似的漁船遇襲事故將會頻發。
這樣的情況在初期對於海洋漁業和海洋工程、資源開采都是嚴重的打擊。
但是海洋的情況必定會得到高層的重視,這算是加速適應和靈氣複蘇後的陣痛。
以上只是宗澤的猜測,這種全國性的變化就不是他能完全攔下的了。
只能順其自然的觀望它的發展,除非他的手裡掌握著執行力、人數、信息資源都足夠完備的大型組織,否則就憑他孤身一人,只能乾瞪眼。
這些問題只能交給夏國的有關部門來處理了。
宗澤專注地思忖著,靠邊走在小區路上。
就在這個時候,陳婉清和張淑嫻也駕駛著那輛白色奔馳A駛離了車位。
朝著同一條路駛來,隔著老遠她們就看到了宗澤。
不過他走在路邊,不會妨礙行車,所以兩女都選擇性的無視了他。
就在車子靠近的時候,陳婉清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她的手機掛在支架上還沒有連接車機,手機伴隨著震動從支架上落下。
直接掉到了她的腳邊,她下意識的彎腰摸索,生怕手機卡在刹車踏板下面。
憨乎乎的張淑嫻也低頭幫她一起早。
就這樣不知不覺中那輛奔馳A就偏離了方向,朝著邊思考邊走路的宗澤開去。
等到七八秒之後,陳婉清撿到手機,再次抬頭後,車子距離宗澤就只剩下四五米的距離了。
她大聲尖叫,腳下的踏板彷佛失去了記憶。
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要踩刹車。
奔馳A剛起步不久,速度只有二十多公裡,但是跨越四五米的距離只在瞬息。
就在車子進一步逼近,即將碰撞到宗澤的時候。
沉浸在思考中的宗澤靈覺產生了預警。
他心中一顫察覺到了危機,顧不得耽誤直接一個躍起,平地跳到了兩米多高。
這是可以在球場上玩大風車的彈跳能力了!
躍起之後,他一個側翻跳到了數米的小區草地上。
落地後他才發現警兆來自於那輛白色的奔馳A。
只見那輛車駛進了小區路邊鋪著石磚的步行道後數米才停下。
要不是宗澤反應快,這一波已經被撞飛了。
二十多公裡的時速撞擊並不算致命,但是汽車的自重加速度也足以把他撞個人啃泥,身上的衣服也得遭殃。
“怎麽開車的啊!”
他皺起了眉頭,也不知道這輛奔馳A是小區裡誰開的!
小區的車道是雙行道,還是挺寬敞的,行人有鋪著石磚的步行道。
宗澤之前就走在步行道邊,絕對沒有踏足車行道的位置。
可是這叼車直接偏了方向乾進來。
若不是速度不快,他都懷疑車主是要針對性的謀殺了。
車子的玻璃貼著隱私膜從外邊看不真切,前檔玻璃由於位置和反光宗澤也看不清,空氣裡還有燃油尾氣的味道。
宗澤質問著,走到了副駕駛。
這個時候副駕駛的車窗才搖了下來。
露出了張淑嫻那驚魂未定又帶著些歉意的臉龐。
陳婉清停車掛擋後才走下來車。
看到宗澤後連忙半鞠躬的行禮道歉。
“抱歉抱歉,實在抱歉!”
“您沒事吧?”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道歉,而不是推諉。
宗澤看到是這兩個大冤種之後,臉上的憤怒頓時蕩然無存。
真是冤家路窄,原本以為該撒由那拉了,卻再次相遇。
“沒事…”
“幸好我反應快!”
宗澤壓製了出了尷尬的情緒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個時間段小區裡沒啥人,所以沒有其他人目擊到剛才他驚人的表現。
得到了諒解之後,陳婉清和張淑嫻明顯松了一口氣。
神經放松下來的她們回想起了剛才驚人的一幕。
原本按照常理,剛才的撞擊是不可避免的。
可是眼前的這個年輕男生竟然平地躍起兩米多高,還來個漂亮的側空翻,直接閃開了汽車的撞擊。
如此恐怖的跳躍能力她們只在鬥音上一些關於籃球的視頻裡見到過,
這樣的跳躍能力已經遠遠超過了普通人的水準。
就在宗澤準備再說兩句場面話就跑路的時候,卻發現兩女對視了一眼,臉上出現了驚喜的表情。
“冒昧的問一句,您…您是籃球運動員嗎?”
“剛才我看到您的彈跳能力實在是太厲害了!”
陳婉清小心翼翼的問道,順便誇讚了他一句。
宗澤再次蹙眉,剛才一不小心本能做出了一些應對動作,似乎引起了這兩個蠢女人的注意。
他沒有多猶豫,果斷地搖搖頭。
“不…我不是,我只是一位路過的無名靚仔。”
“好了,我老婆喊我回家吃飯,咱們後會有期吧!”
宗澤不想在這裡繼續磨嘰,隨口扯了幾句爛話,準備簡單粗暴的脫身離開。
沒走幾步,陳婉清就追了上來拉住了他的胳膊,張淑嫻也打開副駕駛的車門趕了過來,抓住了他另一邊胳膊。
兩女的力量都不算大,就憑宗某人現在的體魄可以輕松的把她們甩飛到十米開外,但他卻不能這麽做,只能無奈的停下。
“兩位姐姐,剛才的事情我已經不計較了。”
“而且我不是籃球運動員,我會打籃球,但是打的不算好…”
宗澤齜牙咧嘴的解釋道。
“不不不,剛才你的彈跳能力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樣,為了表達歉意,我們兩個請你吃頓午飯?”
也許是宗澤的擺爛表現讓陳婉清放松了下來,她從敬語“您”,改成了普通的“你”。
“吃飯什麽的就大可不必了。”
“我有女朋友,我現在就要去陪她,要是她知道我跟你們吃飯她會吃醋的。”
“她吃醋,我就遭殃,你們懂嗎?”
宗澤一本正經的拒絕道。
“那就帶上你女朋友一起!”
“我可以開車接送你們,保證服務周到!”
“對了,我們先加個微信吧。”
陳婉清語氣急促的說道,伸手一摸發現手機還在車上。
她便屁顛顛的跑向車子,剛才的那一幕正好被一位路過的鄰居看到。
“嘖,那不是國明家的小子嗎?”
“怎麽有兩個姑娘挽著他?”
“今早國明還在吹噓他家小子昨天帶了女朋友回家吃飯。”
這位鄰居是個中年婦女,八卦之心正是旺盛的時候。
她正好看到了張淑嫻和陳婉清拉住宗澤手腕的那一幕。
身處事件中心的宗澤可不顧不上細想。
趁著陳婉清轉身,張淑嫻也松手的片刻機會拔腿就跑。
他的速度極快,但他特意壓製了一番,避免出現引人矚目的情況。
等到兩女反應過來宗澤已經跑遠了,穿過了小區門崗走到了外邊的街道上。
剛拿到手機的陳婉清站在車邊氣憤的跺了一腳。
“怎麽跑了啊!”
一旁的張淑嫻也有些詫異。
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到視自己二人如洪水猛獸的男人!
以往的時候那些男人都巴不得跟她們多說幾句話。
“唉,可惜了。”
“老陳正在發愁呢,過幾天他們單位的春日杯籃球賽沒有參加。”
“好不容易發現這麽一個彈跳如此好的家夥。”
“他只要稍微打一打,就是職業選手的水準啊。”
陳婉清抓著手機遺憾的說道。
“你爸都是副局了,為什麽還掛念著這種事業單位之間的籃球賽啊。”
“這幾天老聽你念叨,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張淑嫻吐了吐舌頭,老陳指的是陳婉清的老爹。
只見陳婉清白了她一眼。
“先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