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花兒爺,我要提要求,這次過去有危險對吧?那是不是需要武力解決問題?那需要武力就需要能量對吧?所以吃的方面你是提前給我準備好,還是你給我點錢,我自己出去采購?”
解雨臣上上下下打量著這個姑娘,難道這個姑娘除了吃就沒有別的追求?真的有活的這麽通透的人嗎?這一身本事去哪裡都能出類拔萃吧?他看人也有自己的一套,眼前這個姑娘,那就是像霧像雨又像風,飄忽不定。
冰藍非常有耐心的等待著金主的回答,不催促,她吃她的你想你的,不衝突。
“你需要多少能量?”
“這個不好說,剛才的烤羊來個100隻,所有的好菜水果零食,尤其是肉菜屯個幾百份,你再給我點錢,我買點自己喜歡吃的就好,要求可簡單了。”
解雨臣嘴角抖動了一下:“你一次能吃下這麽多的東西?”
冰藍低頭看看自己的小身板,看看花兒爺,她是不是哪句話沒有說清楚?她啥時候說她要一次性吃完?她是一次能吃下100隻羊的女人嗎?把她想成什麽了?
“花兒爺你是不是對我說的話,有什麽誤解?我有說過要一次性吃完嗎?”
解雨臣頭更疼了:“那你的意思,出個國,我還得拿飛機給你裝一飛機吃的過去?”
冰藍一拍腦門,得,這個土鱉不知道儲物空間這種東西:“這個不用你管,你把所有我需要的東西給我放一個倉庫裡面,我有自己的辦法帶著。”
解雨臣的眼睛不自覺的收緊,不是他想的那樣吧?有些玄幻?有那麽一刻……他想他是瘋了,怪不得都說財帛動人心,只是看誘惑力夠不夠大了。
他似乎也是那個俗人呢?呵呵~
花兒爺的變化被冰藍收入眼底,看樣子這也是個不能完全交心的人:“你最好別動什麽歪心思,我能讓方圓幾百裡的人,瞬間化為烏有,自己全身而退。”說完還邪氣的笑了笑。
笑的解雨臣從天靈蓋涼到腳底板,心裡一陣後怕。還好他就是一瞬間的想了想,他雖然會些功夫,有些錢,那他也就是個凡夫俗子,肉體凡胎,可沒變態到不怕死的地步。
他知道此時此刻他得說些什麽,不然他和這姑娘的交情也就到頭了:“我想我有點想法是正常的,當然那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希望你理解。”
冰藍似笑非笑的靠在椅背上,玩著自己的手指頭:“沒事,你就是有些想法和行動也是可以的,反正我也挺無聊的,只是……”
冰藍的話被解雨臣打斷:“行了,你可別這樣說話了,我就是想要,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你開口,你有多余的,我可以買,可以拿東西換,你沒有多余的,說明那些神奇的東西也不是誰都能擁有的,你就別陰陽怪氣的了。”聽的他,真是有種被毒舌盯上的感覺,這感覺還是壓倒性的。
冰藍上上下下打量著這個解當家,這位對他發小好,可不一定對她冰藍好,她還是長點心吧!
好看不能當飯吃,她不能被美色誘惑的不知所以:“但願你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不然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念舊情哦!我的性子你應該多少知道一些,一般想欺負我的,佔我便宜的,除非我願意,不然,呵呵,以後你會知道都是些個什麽下場的。”想她冰藍也不是白混的,她可是一路拚殺過來的,可不是啥嬌骨朵。
“姑奶奶我知道了,你要的東西,回頭我讓人這兩天分批送到庫房,
弄好帶你去看,你自己想怎麽處理全憑你的心情行了不?” 冰藍滿意的點了點頭,乾活可以,得讓人吃飽飯吧!她的要求一點也不過分。
解雨臣想了想,拿出一張黑卡放在了餐桌上:“這個會用不?你想買什麽自己去買,別讓人盯上。”
冰藍笑嘻嘻的拿起卡,扇扇風:“明白,明白,放心吧!闖蕩江湖這麽多年這些小事我還是懂的。我這不是放心你嗎,才和你透露了這麽多,不然以後還怎麽愉快的玩耍了。”
解雨臣笑了一下,收了他的卡這他就放心了。只要他保持本心,不和對面這個姑娘玩那些歪的邪的,他想他這是撿到寶了。
冰藍吃的好,又多了一個小夥伴,還給她錢花,也有心思閑聊了:“說說今天那個老太婆都和你說什麽了?”
解雨臣撇撇嘴:“能說什麽,就是覺得咱們不合適唄。”
“這個死老婆子,我這麽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大美女,她還看不上我,我也不是嫁到她們霍家去,管的真寬。”
眼睛亮閃閃的看著對個的小美男:“你可真可憐,周圍都是餓狼,這一個外姓人還干擾起你來了,可以想象你們本家了。嘖嘖,沒點手段真不行。以後你得在狠一點才成。”
解雨臣笑笑不語。
“我看那個霍秀秀也沒看起來那麽單純可愛啊!你可長點心,別讓人家一個姑娘騙走你解家一半家財去,你是賠錢又賠色的。”
“你呢?”解雨臣邪氣的笑了笑。
“我啥?”冰藍不解。
“你也貪圖我的這副皮囊了?”
冰藍尷尬的摸摸鼻子:“我就是貪圖你的身子,對你的錢財不感興趣,這麽一想,你看看你還賺到了,你不樂意個啥?”
解雨臣瞪了冰藍一眼。
“你看你怎還傲嬌上了呢?行就行,不行就拉倒,我可不是那種強求別人的好姑娘。”
解雨臣又瞪了冰藍一眼。
她沒說錯什麽吧?老瞪她幹嘛?
這個二百五的姑娘也不想想,你這樣大大咧咧的說出來,好像誰能把你的話當真似的。人家解大當家以為你開玩笑的,真愁人。
“你師傅他家出啥事了讓你過去?他們不是早就不乾這一行了嗎?”
解雨臣揉揉眉心:“就算他們想脫身,也不看看人家讓不讓?”
哎呦,這話信息量有點大啊!她知道的就是二爺家的小輩早就出國了,她以為人家要錢有錢的,在哪裡都能活得好。看樣子不是啊,這在國外也被人家盯上了?還是去國外倒別人家的墓去了?厲害了,厲害了,給老祖宗長臉了,你們來我的國家,我們去你的國家,,盜個墓都好有格調的樣子。
看著冰藍那雙想聽八卦的眼睛,解雨臣皺著眉頭不知道該怎麽說。
“你很為難?還是不能和我說。”
“都不是,當年他們出去確實為了想脫身,躲開國內的這些算計和利用。可是到了國外也沒有好多少。”
“剛開始他們去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得適應,得找營生,得從頭開始。因為祖輩乾的都是和古董這一行打交道,去了國外開了個修老物件的鋪子,生意慘淡也就是能維持生活,要是這樣也好,平平淡淡的。剛開始那幾年是沒出什麽事情,某一天他們接了一個客人。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拿了一幅畫過去,想讓夥計給重新裝裱一下。”
冰藍無聊的接了一句:“然後裝裱的過程中發現了寶藏?”
解雨臣搖了搖頭:“那幅畫之中什麽也沒有。”
冰藍不解的看著花兒爺,沒發現還說起這事幹嘛?
“那以後不久,那個夥計沒了。”
“哦,那是他殺?還是中毒?”
“都不是,診斷結果是被嚇死的。”
冰藍聽的莫名其妙,嚇死?接觸這一行當的啥事能把人嚇死?
解雨臣接著說:“這個夥計除了裝裱了那幅畫,接下來的時間都是和人在一起的,沒有單獨行動,沒有接觸外人,沒有異常,大白天的嚇死了。”
冰藍翻了一個白眼:“是不是中了啥幻覺?還是著了道了?你確定不是中毒啥的?”大白天能把人嚇死,怎不上天呢?看給這些人能耐的。
解雨臣回:“很確定不是中毒,國外的醫療條件先進,當時要求了解剖屍體,全程有人參與,做不了假。沒有傷口,沒有中毒。是不是中了幻境這個事無從查起。”
這事最後就不了了之的放那了。
又過了幾個月,同樣的事情發生了。因為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次接到畫的時候,檢查了一遍,沒有毒素之類的東西才接的手。畫是老畫,看不出多珍貴,也沒有什麽特別之處,畫被拿走以後,夥計大白天的又莫名其妙的嚇死了。
“中國的古畫?”
“不是,國外的,西方畫。出事以後,二爺家的人去裝裱畫的人家看了看,人家好好的,畫是他們裝裱的不會有錯,沒有被掉包,沒有檢查出什麽不對,直到今天兩家也被監視著,什麽不對勁都沒有。”
“然後呢?這肯定又是誰在這裡算計人呢吧?接下來發生了什麽?”冰藍不解的問。
解雨臣苦澀的說:“接下來,不管修什麽,最後夥計都大白天的嚇死了。損失五個人以後,大家都知道事情不對勁,可是又不知道從哪裡入手,即使是毒素引起了幻覺,可是也得留下痕跡,或者有誘因吧?比如東西裡面有什麽是和修理畫的工具或者材料相衝,或者是什麽?可是查到現在沒有一點進展。不久店就關了。這事就一直壓在了大家心底。”
那和這次有啥關系?
二爺家的人,關了修理老物件的鋪子,開始了別的營生,這次沒有專門做什麽,什麽營生都乾一些。中間也有死人,原因都能查的出,並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直到最近,紅家人和一個軍火頭目打交道,收到一批武器,中間放了一副字畫,沒人動,等我過去看看。
“他們還玩起來軍火了?”
“在國外槍支交易很正常,是個人就可以買槍支防身。做生意規模小了得有家夥防身,規模做的大了,有人找事,還得有家夥防身。這不一來二去的就乾上了。
“這麽說他們在國外發展的挺好的啊?”
“那邊有九門各家派出去的人,在那邊或多或少都有經營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