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出發的那天下午,黑眼鏡風風火火的出現了,就這樣一行三十六個人踏上了解家的私人飛機。
冰藍首先找了一個位置躺了下去,她這人做飛機時間久會感覺惡心,所以原諒她要睡覺。
啞巴張躺在了她的旁邊。
花兒爺要整理國外傳過來的資料,據說第一個發現卷軸的人又被嚇死了。胖子,大金牙他們圍在一起需要掌握第一手的消息。
畢竟這次過去性質是查案,和盜墓有所區別。九門中人知道這是個圈套,別人可不知道,只是不知道對方目地何在?
冰藍被叫起來吃飯的時候,一桌子人各個面帶笑意:“花兒爺,這是有什麽發現了嗎?”
解雨臣把資料遞給冰藍和啞巴張,冰藍翻看著這些照片,被一張照片吸引,如果有人問她為什麽會被一張照片吸引呢?
因為那是一張巴洛克建築群,還是她挺喜歡的建築風格,原本她打算做完那票過去旅遊的。
看到這幅畫她猜了個大概,還需要到地方求證一下。
冰藍把一踏資料遞給身後的啞巴張坐了下來:“說說吧,發現了什麽?”
解雨臣指著大胖子:“你介紹這個夥計思路非常清奇。”然後拿出他們得出的結論放在了桌子上。
冰藍看著紙上寫著薩爾斯堡,給了大胖子一個不愧是你的眼神,這家夥就像開了光一樣,瞎幾把猜都能對,就像個錦鯉一樣。
大胖子給啞巴張讓了一個位子:“妹子,是你給我介紹的活?”
冰藍點頭。
大胖子撓著腦袋:“妹子,我的名聲那麽大的嗎?這都讓你給挖出來了?”
冰藍拿起一杯水:“我會一些佔卜,命中缺你,這不得補上嗎?”
大金牙拿著一疊資料問道:“這話從何說起?”
冰藍吐出兩個字:“錦鯉。”
幾個人驚奇的看著大胖子,給他看的挺了挺自己的大肚子:“那這樣妹子,以後咱倆搭夥接活得了。”
冰藍也不客氣,想著之後寧小姐還得找他下地說道:“一千萬。”
胖子一口水噴了出來:“妹子,你說啥?”
大金牙嫌棄的往邊上挪了挪,給他做了補充:“妹子說她的出場費一千萬。”
胖子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虛汗:“妹子啊,那咱倆之後別想接到活了,你的要價比人家地下得到的寶貝價格還高。”
冰藍看看大家,眾人一致的點了點頭。
黑眼鏡拿著蘋果:“六妹啊,你可比我黑多了,這麽多年我也沒敢這麽要過價,啞巴張我倆也是圈內好手了,你問問他出場費多少錢?”
冰藍看向啞巴張隻得到兩個字:“不定。”
冰藍看了一圈,難道她太黑了?接下來可都是在玩命啊!她還是固執己見的對著胖子說:“相信我,我值這個價錢,不信你問花兒爺,他想找我辦事,下半輩子都得給我安排明白了,不然我幹嘛拿命和他玩。”
“胖哥啊,聽我一句勸,你也就和我在一起能賺到錢,以後和別人在一起可不一定了。”她說這話,可以說頗有深意了,他跟著吳天真那簡直沒眼看,玩命不說,沒錢花,太慘。
眾人一臉同情的看著王大胖子,他自己也摸著小心臟,一副怕怕的樣子,逗得大家笑了起來。
“說說看你怎麽發現的?”
大胖子翻看著二爺家傳過來的資料:“第一幅畫,一個古時候的城堡沒有明顯的特征,
或者當時人家給留了線索沒人發現。這才送來了第二幅畫,一個父親領著兩個兒子,你看看那孩子畫的是不是特別突出,讓人一眼看了就忘不了?” 冰藍仔細看了看,還真的是。
“第三個人死之前修理的是一把古老的薩克斯。其實到這裡應該就有思路了,不知道二爺家為啥就是沒人發現這些?還是發現了沒告訴咱們。”
“在看第四個東西,都不要太明顯了,一個德國製的手表,時間都有,其實我覺得他們知道代表啥意思的,我就是沒有想明白,他們為什麽還讓解當家的過來?”
冰藍看著花兒爺:“咱們要去哪裡?”她這都沒問過呢!
“德國”
冰藍看看啞巴張,看看黑眼鏡,這倆貨都去過這地方,還是在那裡認識的。
二爺家後輩在這裡,吳天真留學也是在這裡,難道這裡有什麽吸引人的東西?
“通知那邊什麽時候到了嗎?”
解雨臣點頭。
冰藍指了一個地方,咱們可以停在這裡嗎?
眾人看向冰藍指的地方,又看向花兒爺。
解雨臣點頭拿出手機開始聯系。
冰藍真是酸了,這是有自己的衛星吧?這啥條件啊?
“妹子,咱們為啥停這裡?”
“先弄一批軍火防身,這可不是在家裡,沒點熱武器心裡不踏實。而且我不想他們摸清咱們的行動路線,到了這裡,我和啞巴張去弄軍火,你和瞎子就不要出面了,等著隨時接應我們。金爺跟著解當家的,東西到手咱們再過去不遲,胖子都能發現的問題,他們不可能發現不了,萬事小心為上吧!”
解雨臣陰沉著臉走了過來,眾人都沒有開口。這個時候說什麽都是多余的,反正她冰藍必須先弄到武器才能玩命,靠肉體和子彈抗衡,她才不要那麽傻,這又不是在國內。
何況就這個情況,就算解雨臣能弄來軍火,她也不踏實,她必須自己擁有足夠的裝備才行,誰知道賊老天給她安排了啥難度?
眾人把行動計劃對了一遍,吃過飯開始休息。接下來的日子有沒有的休息就不一定了。
飛機停在了奧地利的維也納國際機場。出了機場,眾人打車去了市中心的豪華酒店。
解雨臣拿出一處軍火頭目的地址給了冰藍:“你們兩個人真的行嗎?”
冰藍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只要你的地址沒有問題,我這裡出不了事情。”打劫這事她太拿手了。
冰藍接過解雨臣給她準備的行動路線,領著啞巴張出了門。兩個人打車到了車站,做了火車向目的地出發。
一路上兩個人沒有商量一下怎麽打劫?怎麽放風?一點也不像一起合作乾大事的樣子。啞巴張不問,她也不說。
兩個人上車以後開始閉目養神,像一對陌生人。其實是冰藍不知道怎麽和他相處,啞巴張不說話,她也不知道說些什麽。
下了火車以後,他們打車到了附近的一個景區。那個農莊在一個山腳下,他們從景區的山路穿過去,可以到軍火頭目的老巢背面。
進入景區躲開監控對於啞巴張來說並不難,到了這裡啞巴張打頭冰藍跟在後面,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山莊外面的半山腰。
冰藍拉住他:“你在這裡等我就可以了,哪裡也不要去,把自己藏好,不要留下什麽線索。”說著就要往山下走。
胳膊被人拉住:“一起去。”
“不是大哥,我自己去有把握,你在這裡等著就成。”她一會往身上拍上一張自己畫的隱身符可以光明正大的走進去,幹嘛帶個拖油瓶。
“不行,一起。”啞巴張很是堅持
我去,這怎還說不通呢?冰藍隻好拿出兩張隱身符:“看見沒?這是隱身符,一張時效只有一個小時,咱們兩個去不夠用。”
啞巴張狐疑的看著冰藍拿出來的東西:“這樣,我給你試一下。”
於是拿出一張用異能激活拍在了自己的身上,整個人消失在了空氣中。這可是她在末世的幾年裡面,研究出來的用異能代替靈氣的激活方法。各種符也是她研究很久,畫了很久才倒騰出來的東西。
啞巴張愣愣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冰藍在離他五步遠的地方停下:“看見沒?我是相信你才帶你來的,不許對任何人說知道嗎?”
啞巴張還是固執的拉著冰藍:“一起去。”
她這是造的什麽孽?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一個人來。原本以為領了一個好搞的,誰能想到這個最難纏還不聽話,失策失策。
冰藍歎了一口氣:“那行吧, 一起就一起,那咱們摸到農莊附近在激活這個吧,這回你打頭,我跟著。”
啞巴張也不說話,走在了冰藍前面。
這一路上他們大概發現了好幾處陷阱,還有攝像頭監控的地方,要不是啞巴張機靈,在不拍隱身符的情況下,她肯定被發現了。
哎,她又自卑了。
兩個人摸黑到了農莊圍牆外圍,冰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抬頭看看圍欄,我去,真她媽有錢,這牆上鋪了一米多高的電網。
翻牆她就別想了,她考慮著是拍上隱身符光明正大的走進去呢?還是用土系異能打個洞鑽進去呢?
冰藍拿不定主意,拉了拉啞巴張:“我有兩個方法進入,說了一下,問道:你說用哪個好?”
啞巴張看看圍牆,摸摸土質,看了看遠處的門崗說道:“光明正大的進去。”
“好吧,那還是你打頭我跟著,說著拿出兩張隱身符拍在了兩個人身上。”
對於躲避敵人偵查啞巴張是厲害的,他們好不容易摸到了大門口附近,趕巧不巧過來兩輛大貨車,冰藍開心的合不攏嘴,這運氣總算眷顧她一次。
啞巴張拉過冰藍指了指車,冰藍點頭表示明白。就這樣兩個人特別輕松的扒在車上光明正大的進入了這個軍火頭目的老巢。
還好遇到了兩輛車,不然這個農莊這麽大,也夠他們兩個喝一壺的。好巧不巧兩輛車上裝的都是貨,直接拉著他們到了地下三層的倉庫。
車開進去,冰藍眼睛都直了,發了,發了,這回真他媽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