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藍也明白放她這麽一個大殺器不用那是不可能的。
不傷大雅的事情她冰藍也無所謂,反正來都來了,怎麽活著都是活,只要有吃有喝,幹什麽工作什麽行當她也不是太在意。
兩個人談話到這裡也就點到為止了。冰藍只是想時不時的敲打一下這個聰明人。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推門而入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少年,看著那渾身的氣勢,是個刀尖上舔血的。
來人畢恭畢敬的站在解雨臣身邊:“爺,您安排的事情都處理好了。”
解雨臣點了點頭,指著冰藍說道:“這是六爺家的後生冰藍,以後和我們住一起。對著冰藍說:這是我身邊的得力乾將,袈裟。”
冰藍點了點頭,怪不得自從她過來這幾天沒有見花兒爺身邊跟著人,原來出去辦事了,看著也不是個簡單的。
花兒爺身邊有了跟屁蟲以後她做事更得小心謹慎了。
大胖子幾個人嘰嘰喳喳的上了樓,冰藍聽到他的聲音心情就特別好,她是的喜歡熱鬧的人,可是又很難融進去。有個這樣的人在身邊起碼不寂寞不是嗎?
解雨臣介紹袈裟給幾個人認識,因為又多了一個不愛說話的人,更能體現出了胖子的可貴之處。
胖子摸著他的大肚子:“今晚吃完飯你們再回去,就瞎子我們兩個都沒吃到好的。”
解雨臣笑了笑擺擺手袈裟走了出去。
“胖子嘖嘖嘖的說,解當家的真不一樣,啥時候胖子我能有個夥計使喚使喚?”
冰藍抱著胳膊靠在沙發上:“你很喜歡身邊時時刻刻處個人?”
胖子想了想打個哆嗦搓搓胳膊,算了算了還是一個人好。
看著胖子的這個動作,冰藍滿頭黑線,這是她經常做的一個小動作。冰藍詭異的看了胖子一眼別過頭,自己做的時候沒感覺什麽,換在別人身上看著真……
她決定以後不做這些動作了。
啞巴張坐在遠處看著她,冰藍往過一轉頭愣了一下,不知道這個家夥老盯著她看幹嘛?冰藍摸摸自己的臉,捫心自問她有那麽好看嗎?
黑眼鏡被冰藍的動作逗笑了,這幾天他可是盯著啞巴張呢,他們認識這麽多年,啞巴張最近的反常引起了他的大興趣。
“齊老哥,笑什麽呢?說出來我們也樂呵樂呵。”
別以為她冰藍沒看見他那打趣啞巴張的眼神。
黑眼鏡咦了一聲:“行啊妹子,還知道我姓齊呢!”
“不然呢?你問問花兒爺,是誰讓他聯系你的?”
瞎子推了推他的墨鏡:“別告訴我是你給他介紹的我。”
冰藍聳聳肩不置可否的說:“不然呢?”
瞎子湊到冰藍面前:“你不會喜歡哥哥吧?”
冰藍嚴肅地點點頭:“喜歡,特別喜歡,要不你就從了我吧!”
一句話給屋子裡面的人都逗笑了。
瞎子來到啞巴張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肯定不是她對手,趁早從了她吧!”
冰藍看著非常有愛的兩個人,心想,怎麽就沒看到過這兩個人的CP小說呢?
倒鬥這行業,道上好手有很多,且因為這行當的凶險程度,舊人換得快,新手上得更快。
據她所知啞巴張和黑瞎子這兩個人,從出道到現在的這些年裡,一直在身價最高的一線站得妥妥的。
身手厲害,職業道德不錯,完成任務的速度更是一流。拿完錢就走,不糾纏,
夠爽快。 而且,這兩個人合作的次數也是不少,詭異的默契和身手的契合,所以凡是他們兩個聯手下過的鬥,絕對是只有追著粽子跑而沒有被粽子追著跑的份......
君不見悶油瓶前方雙指探洞絞殺粽子,瞎子斷後瀟灑舉槍激情亂射,騷包的說著:“嘿嘿,再跟著,爺就射死你們喲!”面向身後不斷逼近的粽子,笑得浪蕩無比.
想到這裡冰藍打了一個哆嗦,看著周圍看著她的眾人:“你們看著我幹什麽?”
胖子一下子竄到冰藍身邊:“妹子,你剛才想啥呢?叫你你都無動於衷?”
冰藍內心有些尷尬,還是嚴肅的對著胖子說:“想點小事,叫我有事?”
胖子指了指啞巴張:“他剛說好。”
冰藍皺著眉頭問道:“什麽好?”
這話一說,幾個人又笑了起來,笑的冰藍無語極了。
瞎子摟著啞巴張對著冰藍吹個口哨:“啞巴張說他可以從了你。”
冰藍看看一圈人,來到瞎子身邊,摸著下巴看看解雨臣看看瞎子,這麽著急把她和啞巴張湊一起,不會才認識就對花兒爺有啥企圖了吧?
回頭看著啞巴張:“你喜歡我?”
啞巴張看了冰藍一眼沉默不語。
她就說吧看中的絕對是她的秘密:“就這?還從了我,你哪裡看出來的?”
瞎子看看啞巴張說道:“他害羞。”
冰藍沒從啞巴張眼裡看出對她有任何想法:“少在這裡搞事情,我現在是他的女友。”說完指著解雨臣。
胖子摸著下巴:“不對啊妹子,圈裡不都傳解家和霍家聯姻了嗎?”
冰藍聳聳肩一臉冷酷:“所以說我就是給他扛雷的。”
胖子看看花兒爺,看看大妹子,看看啞巴張搖搖頭,一副沒辦法的樣子。
黑眼鏡也挺詫異冰藍說的話,拍拍啞巴張,表示對他的同情。
張小哥倒是一句話沒說,還是老樣子。
一連兩天什麽事情都沒發生,給幾個人閑的都有點不適應。
期間冰藍跟著袈裟把自己空間裡面的錢全部存進了銀行,數著卡後面的九個零,不得不說打家劫舍絕對是發家致富的捷徑。
第三天下午,花兒爺和冰藍光明正大的去了那家私人博物館。展品雖說不算是精品,但也很是難得,保存的相對比較完好,可以看出背後的勢力的確不俗。
只是那個青銅盒子,真沒有什麽亮眼的地方,這個年代仿品太多,技藝精湛,罩著玻璃罩實在是看不出什麽。
冰藍轉了一圈唯一的收獲就是,她成功的把一根追蹤頭髮放在了一個,她認為還算是個人物的人身上,能不能順著他找到對方的幕後老板或者倉庫,也只能賭一賭運氣。
傍晚回到紅家,解雨臣不知道得到了什麽消息,臉色不是很好,和袈裟開車出了紅家。
冰藍皺著眉頭,從他們過來一直也沒人找他們麻煩,順順利利,平平安安的,這是出事了?
打了個眼神,老金和啞巴張來到冰藍房裡。
“把重要的東西帶在身上,隨時準備走?”
啞巴張拿了一個黑色運動包,冰藍知道那裡面是那把刀。
老金背了一個書包,冰藍也背了個包在身上。
冰藍看著手腕上眾人的位置,花兒爺一直在移動,胖子和黑眼鏡不知道怎麽的似乎一直跟在他們後面。紅梁和紅小雨也一直在移動,只有博物館的人沒有怎麽動位置。
三個人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不到二個小時,樓下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片刻門被管家敲響。
啞巴張迅速起身到了門後,冰藍打開了房門。管家一臉焦急:“冰藍小姐,解當家能聯系上嗎?二爺出事了。”
冰藍挑了挑眉頭:“走吧,樓下慢慢說。”
幾個人到了樓下,客廳站了二十幾個人,全都整裝待發。這裡似乎只能她出來交際:“怎麽回事?”
“裡斯打來電話,二爺下午去取大爺留下的東西,被人劫持走了,他和另一個夥計追了上去,對方人數比較多,他又受了傷,需要支援。
“行那你們組織一些人去吧,注意安全。”
管家有些愣怔,這幾個人不是過來幫忙的嗎?這,這,這了半天。
我們沒有不管,解當家的有事出去了。我們和你們的人不熟悉,他們不一定聽我的指揮,你們自己組織人去一波,我們也會去的,咱們分開行動,勝算機會更大。
管家點了頭,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帶著眾人離開。
現在紅家誰能主事你們自己安排,守好家裡,他們如果有所求會來電話的,冰藍寫下自己和解雨臣的聯系方式走了出去。
紅家的家務事她一個外來人可不好插手,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她也不知道,救人方式很多,她還是按照自己的方式來吧。
三個人帶著他們從國內帶來的五個人開著兩輛車離開了紅家。
冰藍撥通花兒爺手機互相交換了一下信息,又撥通了胖子手機問了一下子情況,帶著眾人追向了紅梁那邊。
冰藍在心裡給紅梁點根蠟,他大哥把東西留給了花兒爺,他紅梁就是個替死鬼小誘餌。
東西黑眼鏡已經去取了,花兒爺正溜著跟著他們的人玩耍呢!
“老金一會你跟著兩個人回解家莊園,這種事情你幫不上什麽忙。”
老金點頭表示理解,槍林彈雨的他不在行。最後冰藍和啞巴張帶了三個人隨著導航去解救紅梁。
車開了有兩個多小時才在一個拐彎處遇見翻到路邊的一輛紅家車,冰藍看見救護車的工作人員正在往車上抬人,也沒停車繼續向前追去。
顯然他們拉的有點遠,不過沒啥關系,反正早晚找得到,離得遠一些才安全,更能出其不意不是?
冰藍看看身邊閉目養神的啞巴張,她真想象不到,別人都用搶來回突突,他一個用刀的人,要怎麽解決遠處的敵人?
又追了四十分鍾,冰藍他們看見了紅家的第二輛車,啞巴張下去檢查,一個人也沒有,估計沒什麽傷亡。
冰藍看了一眼導航,發現紅梁和紅小雨去了兩個方向,紅小雨她就不管了,她的任務就是把紅當家的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