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藍乖乖的坐在一邊吃東西,聽著兩個人沒有營養的談話,她還以為這個妮子過來,有啥事情呢?就說這些?聽得她好想罵人。
什麽小花哥哥我看了哪裡哪裡的房子回頭一起去看看,這是炫富呢?赤裸裸的炫富。
什麽小花哥哥她奶奶又讓她幹什麽什麽了,你奶奶讓你做什麽,你就去做唄!跟別人訴苦撒嬌有啥用?他一個解家人還能管到你霍家去?
什麽小花哥哥她的哪個叔叔又惹她奶奶生氣了,你家叔叔惹你奶奶你也要拿出來說一說嗎?
這樣的談話不勝列舉,她實在是,哎~
“你們聊,我去睡覺,坐的久,太累了。”她是怕了這個妮子,這跟大胖絕對走的是兩條不同的,話多路。
一個是碎碎念,一個人是胡說八道。
扶著腰的冰藍搖搖晃晃的往樓上走,秀秀湊近花兒爺:“小花哥哥,去醫院檢查了嗎?一個還是兩個?”
她這話給解雨臣問的一愣,搖搖頭說:“你冰藍姐沒去醫院。”
“啊,這麽大的事情你也由著她?”
解雨臣無奈:“她才回來。”
秀秀吐吐舌頭,對啊,她給忘記了,這才回來沒去也是正常的。
走到樓梯拐角的冰藍翻了個白眼。
“冰藍姐這段時間去哪裡了?連你也聯系不到她?”
解雨臣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我去這是打聽她的行程呢?冰藍皺了皺眉頭走回了臥室。
躺在床上,放出神識,今天她要趴牆角。
“小花哥哥,我有事情和你說,咱們去書房吧!”
解雨臣用眼皮撩了秀秀一眼,什麽也沒有說,起身帶著那個妮子上了樓。
躺在床上的某女撇撇嘴,這是防著她呢?怪不得廢話說了一大堆,冰藍姐,冰藍姐叫的怪親切的,切…
秀秀從她的包包裡拿出來一個文件袋遞給花兒爺:“你看看。”
解雨臣也不客氣,接過就看了起來:“哪裡來的?”
“我奶奶書房裡,她忘了收,我拍下來的。”
冰藍一個字也不信,那老娘們謹慎又小心,心眼像篩子,還能犯這種低級錯誤,鬧不好是故意引導她這麽乾的吧?
神識掃了過去,她也要看看到底是個啥?
咦……這怎麽和花兒爺查到的資料有點類似?汪家這是要幹嘛?讓九門給他們趟雷去?
解雨臣把東西放在桌子上:“拿出一個文件袋遞給秀秀。”
哎呦~兩個人倒是挺互相信任啊!還好她沒和花兒爺發生啥,不然這飛醋可要喝海了。
秀秀迅速的瀏覽了一遍:“這?怎麽回事?”
“有人故意放出來的,我打算以靜製動。”解雨臣也不廢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我查的東西豈不是又斷了。”
“你啊!既然你奶奶不讓你摻合自然有她的道理,你跟著蹦躂什麽?要是那麽好查,你奶奶不早就找到你姑姑了?你知道的東西都是你奶奶讓你知道的,你以為你能瞞過誰?”
霍家妮子有些不服氣,花兒爺也沒繼續說她,而是想著自己的事情。
“你說奶奶他們到底隱瞞了什麽東西?九門裡少了一輩人,他們怎麽就……”接下來的話秀秀沒有說出口。
冰藍撇撇嘴,敵人在暗你們在明,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好日子過多了,也就松散下來了,一松散啊就容易出事,一出事啊就容易被人鑽空子,
這不?這汪家是普遍撒網,重點培養,最後網住了吳家小子。 沒有聽下去的必要,冰藍閉上眼睛睡了起來。這一覺冰藍睡的並不踏實,腦子裡面不停的有個聲音告訴她要去魯王宮,要去魯王宮。這個聲音像魔咒一樣在她的腦海裡炸開,硬生生給冰藍氣醒了。
靠在床頭,喘著氣,真是氣死她了,氣的她胸口疼。睡會覺都睡不踏實,這個該死的賊老天,她都七個多月的身孕了,還要下墓,你媽的就不怕我生在裡面?這都叫什麽事?
挖墳挖墳,怎就給她安排了這種職業?當文員不好嗎?當公務員不香嗎?偏偏看她不順眼,讓她與死屍打交道,哎……
吳家三叔那邊她不打算去,好像她上杆子找他張起靈一樣,她決定了既然避不開,她還是跟在阿寧她們屁股後好了。
冰藍拿出手機找到號碼撥了出去,沒一會那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你個死胖子,哪裡野去了?”
胖子在那邊吊兒郎當的回:“我說妹子你不仗義啊,胖哥我都給你打了不下100個電話,都沒打通,你這還惡人先告狀上了?”
冰藍有些不自在,她確實消失的時間有些久:“好啦,我錯了,晚上有人去接你,甩開跟著你的人來趟解家。”
胖子一聽趕忙應聲:“行,行,行,沒問題,看胖哥的,晚上見,說完掛了電話。”
她好像還沒說完話呢?這個死胖子急個什麽?
神識放開,花兒爺坐在沙發上,看著桌上的資料吃痛的揉了揉額頭。一旁的手機“嗡嗡嗡”的震了起來,打開免提那邊傳來:“爺,之前說的那批貨馬上就到了。”
“老規矩,看好了沒問題留在2號庫,我自己親自去察。”掛了電話,隨意翻看著文件,也不知究竟看進去了多少。
得,一個個的都很忙,就她一個閑人。
拿出磁場球放在枕邊,她還是打理她的一畝三分地去吧!
空間裡的靈氣濃度似乎又多了那麽一點點,看了看系統的升級情況,拿著小鋤頭準備乾活,可是站在地邊乾些啥呢?好吧,似乎這裡也不需要她乾些什麽。
喪氣的扔下工具,看著河道兩旁的各種果樹,接的那是碩果累累,看著就喜人。
意念摘下來一串大櫻桃,好吃,還不用花錢,專屬她一個人,真香。
靈藥靈草她此刻用不到,或許她哪天回到修真界這裡面的東西就是她的底牌了。
晚上大胖過來給他點什麽好呢?驅蟲藥粉帶一包,辟邪符咒來一枚。她記得上次換了五隻基因強化藥劑來著?扣掉她喝的那一瓶,應該還有四瓶,她要不要給大胖來一支呢?
冰藍拿出一個硬幣,朝著上面拋了出去,決定權還是給老天吧!有字那面就給他喝一劑好了。
看著落在地上的一元錢,嗯,這小子的運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拿出符紙,沾點妖獸血,神識引導著異能和周圍的靈氣,畫了一張好運符,既然……成了?
我去,她也就突發奇想一下,想她雪山裡面那悲催的畫符生涯,一度讓她這個製符大宗師顯些自殺,這可真是不容易,她早怎麽就沒有想到呢?
拿著符筆又試了一張辟邪符,嗯,一樣成了。
又試了一張傳送符,沒等畫完自己燒了起來,這是失敗了?
好吧,接下來的冰藍把她知道的符籙從低級到高級通通試驗了一遍,最高畫到了二級,也比沒有的好吧!
收起東西來到書房,冰藍問沙發上的人:“下午出去嗎?”
解雨臣搖頭。
冰藍拿出幾樣東西放在桌子上:“這個是基因強化藥劑喝了它對你有好處,這個是我製作的好運符送給你,這個是辟邪符,你常年和地底的東西打交道,也送給你。這個你貼身放好,是防禦符,我試了一下,子彈穿不透,汽車估計也撞不死你,留著防身也好。”
花兒爺首先拿起了那管藥液:“直接喝嗎?”
冰藍點頭。
他也不問問會有啥症狀,打開瓶塞倒進了嘴裡。
冰藍給他豎了個大拇指:“就是有點疼,忍著吧!”
她這話剛說完, 花兒爺那臉扭曲的皺了起來。哎~急什麽?也不問問就喝,這得多相信她?
看好戲的冰藍走過去,本想給他來個公主抱,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哎~單手提溜著花兒爺放回了他的臥室。拿出一塊絲綢塞進他的嘴裡,還特別好心的給他放了一浴盆熱水。
她真的太熱心腸了。
哼著小曲,坐在沙發上看花兒爺蜷縮在床上抵抗一波又一波的疼痛。這小子可真能忍。
想她那疼的死去活來,大喊大叫的經歷,還好當時自己是在空間裡。
二個小時過去,看著床上黑不溜秋的男人,冰藍走了過去,粗暴的把花兒爺脫了個精光。好不容易有了一個佔便宜的機會,渾身上下沒有一塊白肉,真真是白瞎了她一頓忙活。
小心的把這個小子扶起,拖到浴室放了進去。
這難道還得給他擦洗?萬一這小子半路醒過來怎整?是不是影響不好?
糾結了半天的冰藍把他放好,走到樓下叫來了老管家:“伯伯,我給他吃了洗經伐髓的東西,你親自給他洗一下,別讓外人知道,他就是疼暈過去了,一會就會醒,我去外面等你們。”
說完也不管老管家那驚掉下巴的樣子,轉身退了出去,她身上還臭烘烘的呢,她是個愛乾淨的女人,不能忍。
舒舒服服的衝了一個熱水澡,果然心情好多了。
看著擺在桌上的另一份東西,但願她的付出都是值得的。雖然這種信任對他們來說來的莫名其妙,冰藍還是想隨心而為。但願不要事與願違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