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口頭之約一事解決了,宋慈也就放心了,沒繼續這個問題,只是隱晦地提醒他,是不是另外安排一個暗衛跟在老太爺身邊。
“你也知道你爹,是個混不吝的性子,腦子不太靈光,有時候還死要面子,說句不好聽的,容易造衝動。”宋慈吐著老頭的槽點,道:“這次是遇著清城伯這個還算是明白的,若是換了那真正的潑皮無賴,這事只怕沒那麽容易解決。”
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事但凡換一個真正的潑皮無賴,對方可勁兒的作,反正債多不愁,隻管撈好處,而宋家卻是正當紅的炸子雞,哪怕有本事解決,多少也會傷筋動骨。
俗話也有說嘛,打鼠怕傷玉瓶,真遇了那不要臉的,宋家能不投鼠忌器麽?
“娘的意思是?”
“我就是讓人暗中看著你爹,做了什麽也好周知與你,畢竟他也不是時常在府中常住,一年多半在外。這次是因酒被人設了局,下次呢,會不會給他一些不該拿的東西?”宋慈道:“他一個小老頭兒,年輕時是我和你爺奶給縱著散漫了,後來是你和你幾個兄弟。總之你爹就是那傻不愣登的傻老兒,他怎麽玩無所謂,卻不能因為他無知而禍害了咱家。”
她說著,又喝了一口茶,狀似無意地道:“另外,這不是快要立儲麽,更怕有人拿你爹做文章,招了皇上忌諱。”
宋致遠眉頭一皺,又松開:“娘的話,兒子記住了,回頭自會重新安排。”
宋慈點點頭,又讓南山取了她讓她寫下的新家規紙張來,遞給宋致遠。
“這是我所想到的,在除夕祭祀時要加上家規的,你看看有可有要添補或刪減的。”
宋致遠接了過來,其實也沒寫多,也都是之前就商定下來的,男子四十無子方可納妾,這倒是無什麽,,但那條宋家女七歲起加一個武學。
“娘,這是說宋家以後的姑娘,七歲起要學武?”宋致遠有些愕然。
宋慈道:“說學武倒也不全算,但學點花拳繡腿啥的也叫學,那也就算吧。學武的唯一一個目的,其實想要鍛煉好她們的體魄。”
宋致遠隱隱猜到什麽。
“女子本弱,我也知道男子素來喜歡那嬌柔能滴出水的女子,婉約柔弱,確實最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宋致遠臉一熱,道:“這個,也不是所有人都這樣。”
“是,可大部分都這樣,男人喜好無可厚非,娘也不是要批判。就是覺得女子要嫁人就勢必要經歷生子一環,女人生子,需要的是極其強大的心和體力,走鬼門關這樣的險路,個中凶險,身為男人是無法想象的。”
宋致遠聞言,不知怎的有些複雜和羞愧:“娘……”
宋慈擺手:“我與你說這個,就是告訴你,體魄強健的女子,生子遠比柔弱的女子要順利,具體你看田間勞作的農婦便知道了。我是想著,增加女子武學,也不是要她們練成武林高手,而是練就強健的體魄,以後咱們宋家女在這一關,走得也容易些,便是遇上宵小,說不準也能逃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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