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宋大夫人一口茶噴了出來,手忙腳亂的拿了帕子去擦拭嘴角,又向二老告罪,才看著宋老太爺:“爹,您說什麽?媳婦沒聽錯吧!”
宋老太爺似有不悅,道:“我一個當祖父的,哪會拿孫子的親事開玩笑。”
宋大夫人懵了:“您這是說真的?可肅兒已經在說親了啊!”
宋慈重重的把茶杯放在炕幾上,冷笑:“一聲不吭,就給孫兒定上一門親,還給了信物,那信物還是禦賜的?你這個坑孫的祖父,宮嬤嬤,去請了家法來伺候,我今兒就要讓這老頭兒知道花兒何為這樣紅!”
宮嬤嬤:“……”
眾人:“……”
宋老太爺更是瞪眼,家,家法?
啥是家法?
他怎不知道?
“太夫人。”說好的給點臉呢?
宋慈瞪她:“還不去!”
給什麽臉,沒聽著這老頭是幹了啥好事嗎,把禦賜的玉扳指給人家做信物為孫兒定親。
這是人乾的事嗎?
宋致遠回過神來,先是看了宮嬤嬤一眼微微搖頭,又對宋慈道:“娘,您別急,先問清楚再說。”
宋致誠也幫著說了一句,天啦,他爹可真是,叫他說什麽好喲。
“你問,指定氣出個心絞疼。”宋慈斜睨著宋老太爺,眼神如刀。
這個傻缺,原身老太太這些年是怎麽忍過來的?
“爹,這是怎麽回事?給了信物,這可不是說笑的,肅兒的親事,已是說得差不多了。”宋致遠黑著臉說。
宋老太爺脖子一縮,道:“不是還沒交換婚書嗎,就不算定下吧!”
“爹,這事兒處處都過了明路,又是請的安平長公主保媒,已是十有八九了。”宋大夫人急得額頭冒汗,也早就心裡罵了個遍。
“沒錯,兩家也已經通了氣,就等國公府給準信。”宋致遠也說了一句:“你這裡又是怎麽回事,是何時的事?”
宋老太爺道:“就是小年時,我和清城伯一塊過的,吃的鍋子,也見到他家孫女,長得挺標致,也挺懂事兒,和肅兒倒是般配,清城伯有意結親,提了那麽一下,我就……應了。”
宋致誠:“……”
爹,您這是真討打啊!
宋慈道:“你再混帳,也不可能見一下姑娘,人家隨口一句就把孫子賣了,還隨隨便便交了玉扳指做信物。說,這裡頭又有什麽官司?”
宋老太爺嘀咕:“能有什麽官司,就是這樣,我看姑娘不錯,肅兒他們不也沒定親,清城伯府門第也可以……”
“你這是不見棺材不流淚了!”宋慈一拍桌子,喝道:“宮嬤嬤,去請家法來,你不去,我親自來。”
她作勢要站起來。
宋致誠便道:“爹,您還是招了吧。”
坦白從寬的道理不懂嗎?
宋老太爺有點兒心虛,瞥了一眼長子,道:“事實上,那晚我喝多了幾杯黃湯,清城伯又是那麽一說,當時腦門一熱,就把扳指給出去了。這隔天我想要回來,清城伯說口頭婚事也算婚事,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還有禦賜扳指作證的,我就想著,反正孫子們都沒定親麽,就,就那樣唄!”
宋致遠:“……”
娘,您還是請家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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