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致鈺不滿賜婚對象而‘跳湖’的光榮事跡傳遍了整個勳貴圈,雖原主發聲說那是意外,但十有八九的人,都選擇了不信。
不信,宋家玉郎以往在某些場合作陪的女子哪個不是嬌軟美豔的,而未來媳婦雖稱不上五大三粗,但絕對不是嬌軟的,這反差這麽大,能不絕望嗎?
人絕望了,就想不開唄,大家都懂。
所以解釋是虛弱的,越是解釋,就越是代表在掩飾。
宋家很乾脆的閉嘴了,你要議論,就隨你吧,正好讓人知道,這門親,不是我宋家死皮賴臉求來的,所以結黨營私這個名頭,不能加在我家頭上啊。
楚帝也聽說了,挑眉看向宋致遠:“聽說你家么弟跳湖了?不滿朕這個賜婚?”
宋致遠一臉痛心:“家弟年幼膚淺,素喜膚白貌美大長腿。皇上,待他年歲漸長,便知色衰而愛弛是何道理,內涵才是重要的。”
楚帝:“……”
定北王也聽說了,攔住了宋致遠:“聽說我女婿跳湖了?是嫌我閨女不夠絕美?”
宋致遠義正言辭地道:“來,您與我回府,暴揍他。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揍一頓就老實了。”
定北王:你們兄弟不是親生的吧?
范相也聽說了,似笑非笑的看著宋致遠:“聽說你家那小紈絝跳湖了?宋相倒是搞得一手好計謀,老夫自愧不如。”
宋致遠滿臉無辜:“您說的我不懂,啥計謀?我娘時常教導我,別想太多,想太多容易禿頭。”
范相吹胡子瞪眼,下意識地摸了一下發量越來越少的發髻,暗戳戳的想梳髻時是不是要加點假發?
各種聽說,使得宋致鈺一時也不敢出門,老老實實地在府中‘養病’,羞於見人呀!
而不管外人如何討論,宋家不為所動,又因兩家婚期已定,定北王一求,皇上大筆一揮,工部的人手就進了宋家,全麵粉刷翻新扶風榭這個新房。
除了宋家,定北王府的小夫妻新房也得要翻新粉刷,畢竟這是將來小夫妻以後要長住的地方。
婚期不遠,宋家和定北王府緊張的動了起來,宋家這邊是把宋致鈺成親的事當做頭等大事,新房要刷,聘禮什麽的也要備,還有大婚當天的宴客, 更是重中之重。
宋大夫人忙得腳不沾地,江氏也顧不上自己懷著孕,也主動幫忙乾一些並不累的事,比如宴客名單宴客安排等等。
兩個嫂嫂都忙起來,魯氏也得動,江氏攬了宴客名單,她就要攬府中的一些事務,完全成了機動,宋大夫人指哪她就去哪。
而老太太宋慈?
眾人皆忙她獨閑,閑得把自己的庫房都逛了幾十個圈,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的一些好東西給添進聘禮裡。
“對了,去讓老太爺也添點進來,好歹是么子成親呢,兒媳婦還是個郡主,有福如此,他宋家祖墳都冒青煙了,得添點好東西為聘禮。”
宮嬤嬤看她一眼:“太夫人,您忘了,老太爺前兩天就去莊子了。”
宋慈:“……”
忘了,那狗男人嫌府裡裝修吵,帶著小妾們溜了,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