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宋慈非要陰謀論,把人心想得那麽壞,是她實在看得太多了啊,好比她那個世界歷史,那啥九龍奪嫡,不慘烈?
噢,杠精們所言,她所處的這個國家朝代就是不存在的,說不準就是那宮鬥界一股清流,人人心中有大愛,皇家子更是相親相愛一家親,絕對謙讓。
可拉倒吧,還相親相愛一家親,建群呢!
縱觀現在楚帝玩的防兒子防群臣的一手,就知道宮鬥傳統差不離。
宋慈默默吃了一口瓜,多說無益,擔凳仔放眼看戲就好了。
“你們都在這吃茶呢?”
宋致鈺走進花園子,招來丫鬟,搬了椅子坐到了牛盼兒身邊。
牛盼兒:“你不是去包打聽的生辰宴吃酒了?怎這般早就回來了?”
“就吃了兩盅酒,他們換了地兒,沒啥意思,就回來了。”宋致鈺聳聳肩道:“反正憑我和包打聽的關系,也不存在少吃一盅就惱了我。”
“怎沒意思?是身上哪裡不舒坦,還是銀子不夠?讓英華給你取點銀票再去?”牛盼兒豪氣上身。
宋致鈺:“……”
知道你窮得只剩下錢,別一副怕我不玩兒就會死的做派好麽!
我明明想當好夫婿好爹!
宋慈自一旁笑眯眯地看著,禦姐和小奶狗即視感啊!
配一臉。
宋致鈺瞥到老娘猥瑣的眼神,故作黑臉,道:“我還會短了銀子?就是煩他們去畫舫,懶得去,無趣得很。”
宋慈:“果然是要當爹的人了,有這自律就好,別給你孩子帶壞頭,當爹就要做好表率。”
“那自然。”宋致鈺得意地挺了挺胸膛。
牛盼兒:“這年輕人憋壞了也不是好事,去松散一下也是要的。”
卒!
宋致鈺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有你這樣當妻子的人麽,鼓勵男人去胡混?
宋慈也是震驚到了,這兒媳太大方了,莫非孩子一上身,他爹可要可不要?
林箐:郡主果然非凡人也。
牛盼兒:“……”
面對幾人各異的眼神,她有些無辜,她不會溫柔小意,又比郡馬年長,自然是要多讓著他。
男人在外風花雪月很正常,更別說,他們以後的孩子是要跟他姓的,連風流都要阻止,感覺宋玉郎太委屈了!
宋慈要是知道牛盼兒所想,怕是要吐出一口老血,為兒子堪憂,這麽個想法,明擺著就是沒愛上他啊。
宋致鈺瞪了牛盼兒幾眼,道:“對了, 我剛才在喝酒時,聽說冀州鄴城的一個山裡出了一個祥瑞,是一塊奇石,形似青龍,質如白玉。還說它出現時,天空出現五彩祥雲,半空仿有神仙騰雲經過,引得當地百姓紛紛參拜,直呼神仙下凡呢。”
噗。
咳咳。
牛盼兒和林箐各自噴了。
宋致鈺怒。
抹了一臉的茶水,憤憤的瞪著牛盼兒。
你一定是對我有意見。
牛盼兒卻是和林箐對視一眼,看向宋慈。
確認了,您鐵口直斷,可以去擺攤了!
宋慈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模樣,端起茶淡定的抿了一口。
別崇拜,老娘只是個傳說,一說一個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