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啟東會騎馬嗎!,這要看怎樣去比較。
要是和死去的甲兵比,就好比是幼兒和壯漢,文啟東是幼兒
要是和從沒騎過馬的人比,文啟東算是稍有騎馬經驗的人。
騎術就不要提了,只能說,在馬兒慢走或平穩慢跑時,勉強能呆在馬背上不會摔下來。
不管怎麽說吧,戰馬慢跑的速度,總是要比普通人的兩條腿快些。
雖說文啟東經過幾天的修煉,特別是吸收進化能量改善身體後,身體素質已經比得上專業運動員了,可騎馬它不更香嗎。
關鍵是要保持好自己的體力,不遠處可是還有一隊甲兵,以騎射打遍周邊無敵手的後金騎兵,隨時會追上來。
文啟東的騎術……說不上是騎術,只能說是勉強會騎馬,騎在馬上,勉強能維持平衡,不會從馬上掉下來。
就這,還是在馬兒勻速慢跑的狀態下的水平。
稍微地勢不平處,馬兒在這樣的地形下,馬身高低起伏時,文啟東就得努力抓緊馬鞍才不讓自己掉下馬背。
這樣的騎馬水平,還是現在身體素質加強,身下的戰馬已經被文啟東的電擊馴服的基礎上才有的。
蒙古戰馬全力奔跑的時速也不過幾十公裡,像文啟東這樣的控馬慢跑,快十分鍾了,也不過才跑出了幾公裡。
文啟東還沒熟悉縱馬的技術,身後就傳來了群馬奔馳的馬蹄聲。
負責接引押運貨物的清甲兵領隊阿布爾.新嘎,在派出兩名甲兵去探查後,就放緩了行進,一邊吩咐其余的甲兵注意警戒,一邊向後面的運輸隊下達命令。
後面的運輸大隊也有護車衛隊,只不過護衛隊的武裝衛兵都是明人,是明商人的家丁武裝。
不要看不起這些私人武裝,比起這時的大明邊軍,這些商人的護院武裝,從裝備到兵丁素質,要高出明末的普通邊軍一大截,就是和那些邊軍將領的家丁相比也毫不遜色。
至於和內地的衛所兵相比,沒有可比性,內地的衛所兵現在都是已變成,身體瘦弱、精神麻木的農奴了。
這是明朝的文人官吏和世襲勳貴將領,努力了一百多年,才把大明的武裝力量,改造成了符合他們利益需求的結果。
最關鍵的,這些官僚商人的私人武裝,為了維護自身的利益,出賣國家、出賣民族……,是沒有底線的。
殺戮、對於這些武裝來說,更是沒有一點律法的約束,在大明境內還好一些,多少會掩飾一下,在境外,為了一隻羊就會搶奪殺人。
文啟東沒能跑出多遠,就被這樣的一群私人衛隊和一隊清兵甲兵追上了。
看了看近在身後的追兵,文啟東縱馬跑向附近的一條溝壑。
這樣的低矮溝壑,在稍有起伏的草原地形上很常見,一般是由乾涸的河流形成的。
雖然溝壑的兩邊崖壁一般只有幾米到十幾米高,可由於大自然長時間風化作用,騎兵的馬匹還很難上的去溝壑兩邊的崖壁。
對文啟東來說,這樣的地形,是目前解決身後追兵的有利條件。
身後的追兵,文啟東大致目測了一下,絕對不低於五十騎,這和自己一開始觀察到的人數相比,只是那隊人馬的三分之一左右。
也就是說,這還只是麻煩的一部分,就是解決了這部分騎兵,以自己的騎術速度,後面說不定還有大隊的騎兵追上來。
文啟東有立於不敗之地的黑科技,外星文明的護盾電擊武器,
本人的生命安全不用驚慌。 考慮的是,護盾電擊器畢竟不是可以無限使用的仙器,小球內的超級能量源可不多了,在沒有渠道補充之前,能量源要盡量節約使用。
在身後的追兵已經迫近一箭之地之時,文啟東逃進了溝壑之中。
這是一條兩邊的崖壁只有十幾米高的乾涸河道溝壑,溝壑寬不到五十米,兩邊的崖壁上方都是崎嶇不平的小溝壑地形,這樣地形對文啟東來說很有利,不用擔心騎兵在溝壑的崖壁上攻擊。
溝壑不知有多長,因為不是直的,文啟東進了溝壑後一百多米就有一個拐彎,向前幾百米還有一個拐彎,再遠,崖壁就擋住看不到了。
回頭看了一眼追進溝壑近在咫尺的甲兵,文啟東棄馬攀上了一處崖壁的裂縫。
這是一處凸出溝壑中五六米的崖壁,由於雨水和風蝕,凸出的崖壁上有好幾道離地二三米高,底部窄小崖頂寬大的裂縫。
文啟東選擇的是一道進度比較寬深的崖縫,除了正面,身體兩側都能被遮擋。
就在文啟東攀上崖壁裂縫的同時,身後的追兵也追到了崖壁近前。
等馬匹奔馳攪動的漫天灰塵散去,逃跑者和追逃者隔著十米左右的距離,相互沉默的打量著。
站在兩米多高的崖縫上,文啟東居高臨下的看著湧進溝壑中的甲兵,將近二十多名甲兵,不光外表看上去粗獷凶狠,行動上也很是嚴密有序。
二十多名甲兵,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對著文啟東藏身的崖縫形成了層次分明的包圍圈。
正對崖縫,五名甲兵勒馬堵在前面排成一線,後面是散開的幾名甲兵,剩余的甲兵分開在崖縫左右不遠處,把文啟東可能的逃跑路線封的是嚴嚴實實。
甲兵的領隊阿布爾.新嘎沒有在第一排,而是身處第一排騎兵的身後,作為領隊,常年的征戰廝殺,他很是清楚自己的職責,也很注意自身的安全。
對於兩名甲兵的死亡,阿布爾.新嘎大致看的出是被火統打死的,自己所見過的火統,超過二十步,就很難破開雙層甲。
身披雙層甲的阿布爾.新嘎看著二十步外,縮身在崖縫上的‘和尚’, 看穿著髮型,疑是出家人的‘獵物’,揮手示意。
一匹戰馬越眾而出,馬上的騎手是一名身著半身棉甲,相貌近似於漢人的中年漢子。
這名半甲騎兵縱馬小步到崖縫七八步處,看了看文啟東,又回頭看了一眼,好像得到了示意,點了一下頭,轉回頭。
“嗨,……和尚……,你是什麽人?,是你殺了我大金的勇士?,下來,放下手中的東西,空手下來……”.
“下來,快點……,要不然……,砍掉你的禿腦袋。”
半身甲的騎兵,用近似於北方方言的語音,向崖縫中的文啟東喊著話,語氣和表情很是凶惡。
居高領下的看著面前的甲兵,還有後面幾名半張弓搭箭對著自己的甲兵,文啟東此時的心情很是有點慌。
這樣的情形,這樣的大場面,文啟東是第一次經歷,怎樣去面對,作為初哥一枚,沒經驗啊。
文啟東經歷過的最大場面,帶有一點危險性的直面群體事件,是受到一大家七八口人的口誅圍攻。
那家的老頭喝了文啟東推銷的保健品後,精神亢奮的住院了,一大家子逮著文啟東要求賠償。
七八口男女老幼圍著文啟東,不光吐沫芯子噴了一臉,身體還受到輕微的打擊推攘。
在警察到來之前,文啟東在那樣的大場面下,當時很是受到了一點驚嚇和心情的慌張。
不同的時空,換了一群張弓搭箭,拔刀相向的中古野蠻甲兵,被包圍的文啟東除了有點慌,心裡的驚恐,居然還沒有上次,被七八口男女圍著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