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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前,小老板洗了個澡換了一套衣服。
本來是防曬衣七分褲,現在變成了長款衛衣,下面的大長腿也不是全裸,而是裹著過膝襪,留下了一段惹人想入非非的絕對領域。
這樣的搭配也就在海島省的十二月能見到,擱華城不凍死,那也是半截入土的那種。
不過小老板真正吸引許然的不是那段絕對領域,也不是那噴的淡淡香水,而是她突然換的髮型。
從帥帥的高馬尾變成了可愛的低雙馬尾,兩條發辮左右肩頭各一條,顯得特別乖巧可愛。
這是許然第一次見到小老板梳這樣的辮子,要不是知道這家夥皮厚得找不到邊,還真就以為她是個乖乖女了。
“感覺你今天沒有以往那麽厚皮!”在去吃飯的路上,許然忽然來了這麽一句。
白頌純一愣,啊這,你該讓我怎麽回答?
“那我厚皮的樣子是不是特別討人喜歡?”她笑嘻嘻地反問了一句。
許然沒有回答,隨意問道:“為什麽突然要搬去海岸假日?”
白頌純狡黠一笑:“因為那裡的景色很漂亮,也更加浪漫呀!”
會增加我告白成功的幾率!
最後一句,顯然是在心裡悄悄說的。
許然點點頭,沉默了會,說道:“不過咱們也不能長留,這次回去你早些把《小幸運》和《勇氣》發布出去。不出意外的話,到年尾,新歌榜首沒有人能跟你爭得了的!”
這不是自負,而是在有大量研究的情況下所產生的自信。
許然對藍星文化一直抱有尊重態度,一個文明能發展到今天這種地步,文化方面是不可能遜色地球多少的。
藍星有很多非常優秀的作品是地球沒有,同樣地球有的,藍星也沒有。
但如今華語頹勢有目共睹,許然掏出的歌是在地球拚殺出來的佼佼者,在這樣的局面下,著實有種降維打擊的既視感。
一首《小幸運》一首《勇氣》,除非韓傾言出手,用天后的過硬人氣吊打白頌純,不然誰來了都沒用!
聽到許然在安排自己接下來的工作,作為純白一把手的白頌純,一點不覺得這是不知好歹,在教老板做事。
相反的,她很喜歡被許然這麽管著。
不過,她在竊喜的同時,問了一句:
“許老師,你有沒有想過,《勇氣》就是你給我的第三首歌了啊?”
聽到這話,許然一愣,“想過!”
按照當初簽的合約,他需要在三年之內給白頌純寫出三首歌,分成另算。
結果,這還半年不到就已經履行了約定。
“所以……”白頌純語氣猶豫,稍微頓了片刻,駐足問道,“所以如果我以後還想讓你給我寫歌,你願意嗎?”
她的臉微微仰著,很期待的望著許然。
近距離觀看,許然發現她重新化了妝,淡淡的,是那種所謂的素顏妝,看上去很舒服,沒有一點風塵成熟的味道,像極了那蕩漾著青春活力的女學生。
小老板也才24,算是很嫩很年輕的了。
許然停下腳步多看了眼,然後邊走邊說:“為什麽不呢?我一個人又唱不完,你幫著我賺錢不是很好嗎?”
聽到願意,白頌純是很高興的,但情緒沒有非常高漲,她追上問道:
“只有這個原因?”
就沒有一點喜歡我的成分在裡面?
“當然不止!”許然知道她的心思,又道,“而且這不是你現在要考慮的!”
白頌純沒弄明白,“那我現在應該要考慮什麽?”
“你應該考慮如何讓你躁動的心安靜下來,你應該是有心事的!”許然幫助對方平息內心的不安。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白頌純狐疑。
她有種錯覺,就是許然對一切都了如指掌,就在等自己上鉤。
許然偏頭笑道:“我知道你要給我發工資了,而且應該是個大禮包!”
什麽意思?
白頌純正在琢磨。
“先走吧,別讓洪導他們等我們!”許然提醒道。
……
昨晚才聚的會,今天就又重新聚了一次,同樣的,許然這個名字成了大家聊的最多的一個。
這一次不外乎就是因為《勇氣》而帶來的震撼。
因為是最後一次合作,所以大家都有點唏噓和不舍。
有些嘉賓倒是很希望能接著多拍幾期,畢竟有許然這麽大的流量在,跟著蹭點熱度還是非常舒服的。
聚餐結束,大家各自回去,洪天瑞知道許然和白頌純另外訂了酒店,還訂在今天的望夫石旁,他自言自語:
“這波合作真有點共贏的意思了,我要流量,你們要愛情。但其實,你們賺了雙份,比我要更賺啊!”
說著說著,洪天瑞忍不住一笑,他倒是打心底希望兩人能在一起,因為這對cp真的很有趣!
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旁邊的遊樂場基本停止運轉,工作人員在巡園,隔壁酒店有舞會,所以海灘上也沒有人散步。
“晚安!”許然一邊開自己的門一邊說道。
白頌純笑著揮手,有些苦惱沒有歌練,也就沒有機會進入許然房間,跟他多聊聊了。
“你回去直接就睡嗎?”她好奇的問道。
“先洗個澡,怎麽了?”
“沒事,拜拜~”
白頌純麻溜的縮回房間,帶上門,然後靠在門口,仰著頭望玄關上的天花板。
因為訂的是套房,所以溫雅和她住在一起。
看到自家小老板靠在門後抬頭髮呆,溫雅納悶,“純純姐,你怎麽了?你要不要洗澡啊?我給你放水去!”
“不洗,不要,你該幹嘛幹嘛去!”白頌純道。
她就這麽靠在門後,連包包都沒有放下,閉著眼似乎在養神。但時不時又用皺皺眉這種小動作來表示她的心境,並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麽波瀾不驚。
不知過了多久,她接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然後將包包扔到沙發上,對裡面臥室喊道:
“小雅,我去找許老師,你不用等我,困了就睡!”
還沒等溫雅穿好鞋,走出臥室,房門就砰的一聲關上了。
路過許然的房間時,白頌純稍微停留了一會,也沒有敲門,只是靜靜地佇立在那。
許久後,她轉身朝電梯口走去。
就在電梯門剛剛打開的時候,許然的房門也同時打開了。他打算去找臨時經紀人,商量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結果卻看到白頌純朝樓下去了。
這麽晚出去,溫雅還沒陪著?
這是很反常的!
因為他知道,於倩對溫雅下過死命令,在外必須時刻和白頌純在一起,除非有另外可以信得過的人陪伴。
但現在小老板卻是孤身一人下樓。
許然拿起電話:“溫雅,小白總去哪兒?”
“啊?她,她不是說去找你了嗎?沒有嗎?”溫雅聲音驚恐,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許然眉頭一皺,連忙換鞋,按開電梯,他不想讓溫雅擔心,便道:
“她來找我了,但我不知道她要帶我去哪?所以我偷偷問你!就這樣,你先休息吧!”
還好剛才白頌純按電梯時,把另一座也給按了上來。
到了一樓,許然正要打電話給白頌純,卻不經意間看到酒店門口有道一閃即過的背影,很熟悉的高挑身材,還穿著過膝襪,梳著低雙馬尾,這就是小老板。
許然跟上,疑惑這家夥這麽晚要去哪裡?
推動著轉圈的電動門,許然走出酒店,夜裡的陸風不算大,但也吹的許然額前的劉海有些凌亂。
他朝右方望去,空曠的海岸線上,小老板孤身一人朝遠處走去。
而在那遠處,望夫石孤獨矗立著。
“如果你還是沒有勇氣的話,那麽就對著這塊望夫石,喊出你所愛之人,它會幫你傳達心意的!”
洪天瑞的話還清晰的在耳邊回蕩,白頌純一邊想著這句話,一邊堅定地朝望夫石而去。
“我是給大家唱《勇氣》的人,我也要鼓足勇氣,什麽公司未來,什麽沒有歌唱,我不管了!我隻想要抓住他,讓他成為我的專屬男孩子!”
白頌純嘴裡碎碎念,雙手捏成小拳頭,緊緊握著,一眨不眨的盯著越來越近的望夫石。
許然就在她背後一直跟著,但始終貼著旁邊的一些建築物,或者灌木叢。
他知道白頌純要幹什麽了!
想著想著,他突然往旁邊一躲,因為白頌純已經停下了腳步,正在朝後面看。
她在看周圍有沒有人,擔心自己被人發現。
空曠的沙灘,海浪陣陣,少女仰望,夜風拂動她秀發,她仿佛也化身成了一顆小小的望夫石,和面前的龐然大物相望著。
白頌純好像聽見了望夫石的聲音:“你需要我把你的心意傳達給你喜歡的人嗎?相信我會幫你傳達,並拉近你們的關系。請將他的名字大聲的告訴我吧!”
“許然,我喜歡你!”
“純純真的很喜歡你!”
“特別特別的喜歡!”
“你能聽見嗎?”
白頌純雙手擴成喇叭,對著望夫石肆無忌憚宣泄自己的情意,她真的需要宣泄這麽久以來,深深埋在心裡的綿綿愛意。
她在華城沒有機會這麽大聲的喊出來,也找不到人訴說,只能在每個夜晚抱著心上人的衣服,在夢裡和他相會,然後撲在他懷裡,用最真情的聲音告訴他,我喜歡你!
特別特別的喜歡!
白頌純喊著喊著,鼻頭有酸楚浮現上來,她感覺自己有些委屈。
從大聲呼喊到漸漸降低聲音,白頌純最後拿出手機,找到那個置頂的備注。
點擊一次, 若是再點擊,那便會撥通過去,她在猶豫,在醞釀情緒,整理語言。
卻渾然不知背後的沙灘上,路燈下,自己的影子已不再孤單。
白頌純雙手合十,手機握在其中,她對著望夫石祈禱:
“求求你一定要保佑我告白成功!求求你!”
說完,她又一次做了個深呼吸,然後毅然決然的按下通話鍵,給心裡的男孩子打去電話。
一串音樂響起,白頌純屏住心神地在等待。
突然間,她感覺耳邊的音樂有些嘈雜,有一道完全不屬於自己手機裡的純音樂在響。
那串純音樂很熟悉,是許然的,而且……
在背後?
突然,白頌純猛地一回頭,看到原本應該要空蕩蕩的沙灘,結果不知何時竟然站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