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人說,當一個女人嘴裡一直念叨著一個男人的名字時,無論是說誇讚,還是討厭,她的潛台詞都在說,我愛他!
噫!好肉麻哦!
於倩以前覺得這句話也就是文青的筆下之語,可今天才發現居然是真的!
忽然間,她又想起一些事情,關於合同到底虧不虧的事。
之前某隻厚皮一直自豪,和許然合作肯定不虧,但這幾天就莫名其妙的開始說有點虧了。
本來還奇怪為什麽會有這種轉變,結果發現,還真是虧了!
你不僅給了人家公司上的幫助,到最後,你人也沒了?
想到這兒,於倩不由得有些無語,她瞅著又在說起許然的小老板,真想一巴掌扇醒,大聲道:
“妹妹,醒醒!你倆是同事!你自己定下規矩說同事之間不能談戀愛的!而且你的身份是不允許有對象的!”
不過以上都是於倩的初步猜測,不能僅憑一會的直覺就說某某喜歡某某,不然跟上學時的無聊八卦又有什麽區別呢?
於倩覺得自己得找時間試探試探。
許然從公司回去後路過菜市場,打算買點菜回去。買菜的時候手機收到一條短信,是銀行發來的。
“您的尾號3249卡27日15:38工商銀行收入250,000元,余額350,000元。【工商銀行】
看到銀行名字和余額,許然愣了一下,這個並不是自己的工資卡,而是白頌純專門給自己的《稻香》獎金卡。
上次就給了10萬,這次又給了25萬,看來是又一輪收益到帳了。
《稻香》在純白公司的地位頗有種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之將傾的味道。
不僅將公司從深淵拉了回來,還帶著走上發展道路,開通國內六大銷售渠道,也攬到了不少通告。
許然粗略計算過,《純真》的最終銷量是280多萬張,一張定價16.8元,也就是將近4000多萬的銷售額。
這還不包括因為一炮而紅的小老板出去接通告的那些報酬。
反正小老板靠這一波,從小富婆變成了大富婆,這從兩次給錢就能看得出來。
這時,小老板發信息來了。
純某人:許老師,《稻香》這個月又給我賺了不少,我給那張卡打過去25萬,你收到了告訴我一聲。
搖啊搖:嗯,看到了,謝謝。
純某人:是我謝謝你,我想給你更多,但公司運營花費比較大,我也預留了一些當做備用,25萬就是小小心意咯~
搖啊搖:心意不小,謝謝了。
兩次加起來已經有35萬了,正常來說,從有口碑的創作人那裡拿到一首歌,也差不多就是這個價,而且白頌純本可以不給。
所以許然覺得自己有種白嫖一份三年合同的既視感。
純某人:客氣啦,我爺爺經常教育我要學會感恩呀!不過這次給完我就不給了,你下個月應該會賺到很多,《聽媽媽的話》收益該結算了。
搖啊搖:到時候請你吃飯。
純某人:好吖~
純某人:今晚我六點去接你。
搖啊搖:你……又沒工作,是嗎?
純某人:正常來說,五點過後都沒有工作。就算有,也都是挪到白天或者在公司自己的影棚拍。於姐不允許合作方把通告安排在晚上,我也很抗拒晚上出去接。
許然看了,暗暗點頭。
於倩作為經紀人,絕對是合格的,
忠誠公司,關心藝人。 女藝人晚上接通告,會有隱藏的弊端,這一點,她就把白頌純保護的很好。
搖啊搖:那就又要麻煩你了?
純某人:並不麻煩,我比較喜歡看歌手比賽。
搖啊搖:好吧,老板當司機,這合作你虧了。
此時的小老板正坐在辦公室裡,她的雙腳抬到了椅子上,下巴搭在膝蓋處,雙手拿著手機,看到信息裡那個虧字,她不由得鼓起了嘴巴,紅著臉打字。
純某人:是的,我虧了,特!別!虧!
特別虧三個字,每一個之間都用感歎號來隔開,她似乎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宣泄自己血虧的憤懣。
可是不知為何,她又覺得心裡美滋滋的。
許然看到她發來的信息,忍不住一笑。手按在九宮格上,正要打字,可突然間,他的眼前有小老板的音容笑貌,以及平常相處的種種畫面,他愣住了。
白頌純,你其實沒虧,但我怎麽好像有點虧?
許然甩了甩頭,收起手機不再回復,嘴裡喃喃自語:
“南無喝囉怛那,哆囉夜耶,南無阿唎耶,婆盧羯帝,爍缽囉耶……”
路邊,一個老奶奶連忙拉住他:“小夥子,你還會唱《大悲咒》啊?”
……
晚上的記者會采訪是新人季節目組安排的,主要就是采訪采訪選手。
新人季熱度高不說,現在也到了淘汰賽階段。能晉級的,很多選手都會在不久的將來正式出道,所以媒體對他們格外關注。
采訪是在一個將近一百平的房間裡,好幾張桌子連在一起,蓋上布,就是選手們要坐的地方。
而他們的面前擺滿了很多椅子,是記者提問的地方。
“請問許然,您作為新人季開辦以來第一位滿分晉級的選手,您是不是特別的驕傲呢?”有記者問。
許然點頭道:“驕傲當然是有,但更多的還是惶恐和驚喜吧!我沒想到各位評委這麽看好我,很感謝他們的認可!”
“那你現在是鎖定了晉級半決,在半決的表演,您現在有打算唱什麽歌了嗎?又將會給自己定個什麽目標呢?”
“歌曲暫時保密,目標盡力而為!”
作為新人季開賽以來,給了觀眾最大也是最多驚喜的選手,許然的熱度在短暫的下跌後,再度呈現了一騎絕塵的趨勢,很多記者都在追著他問。
記者的問題,許然都會多想想再回答,生怕有心人會故意扭曲自己的話,而去大寫特寫。
這也是他不太喜歡采訪的原因。
白頌純在隔壁房間通過電視觀看,記者的每一個問題和許然的每一個回答,她亦是會好好咀嚼,也很擔心許然跳進了記者挖的坑裡。
不過還好,許然並沒有讓人失望。
逮著一個人采訪顯然是不行的,於是話筒又對準了其他選手。
最後一排有個戴眼鏡的女記者第一次提出問題:
“金恩秀選手,你也拿到了一個10分,請問當時你的心情是怎麽樣的?”
“寧杭是一位非常優秀的舞者,他在我們國家也非常有名。得到他的認可,我非常開心!而且我還是唯一一個因為跳了舞而拿到滿分的選手!”金恩秀回答道。
“那請問當初您看到許然拿到了滿分,你是不是特別驚訝?”
金恩秀看了眼,點頭道:“是的,非常驚訝,因為我不知道他是怎麽得到舞台評委手上的那個滿分的!”
聽到這個回答,許然坐在中間毫無波動,白頌純柳眉緊蹙。
“哦,抱歉,我突然搞忘了,我以為只有舞蹈很好,才能在寧杭評委那裡拿到很高的分數。”金恩秀忽然解釋了一句。
這時,記者們又一次提問,問問題的人很多,戴眼鏡的女記者問道:
“那請問金選手,您為什麽來華夏出道呢?”
金恩秀回道:“我當初是想學習更多的舞蹈,但現在又發現這裡有很多優秀的藝人,比如趙卓,比如許然。”
“那你在半決賽對自己有什麽要求嗎?”戴眼鏡記者問道。
金恩秀:“希望能賽出自己的風采吧,然後想和更多的舞者交流,這樣輸也輸的心服口服!”
戴眼鏡記者又問:“許然,我們看您一路走來,好像都是靜靜的在哪裡唱,您會跳舞嗎?”
白頌純目光一冷,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個問話的女記者。
許然也是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那個記者,淡淡一笑,說道:
“我會蹦迪!”
女記者一愣,旋即笑道:“那我們會在半決賽一飽眼福嗎?”
許然疑惑道:“你應該見過我蹦迪的,我記得以前有一次你好像還采訪我了!”
“是嗎?可能我有點印象不太深刻了!你會滿足金選手的舞蹈PK嗎?”
“你這個問題貌似和之前這位記者先生的重複了!”許然對著前排那個問自己半決歌曲的記者說道。
這時,節目組有人提醒道:“麻煩各位不要盯著一位選手問問題,許然已經回答很多問題了!”
遭到警告的記者們,連忙把話筒對準別人,其他選手總算是得到了一點發言權。
采訪結束,白頌純見到許然,沉聲道:
“星海在設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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