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晏特意去了一趟陸家。
進門的時候,就見陸庭銘臉頰高腫,傭人在幫他用冰塊敷臉。
楚晏“擔憂”地問道,“叔叔,你這是怎麽了?”
陸庭銘的臉色難看至極,沒有回答他的話。
反而對傭人說,“我讓你聯系鄭大師,聯系上了嗎?他什麽時候過來?”
“暫時沒聯系上,打電話說是他的號碼沒在服務器。”
這種厲害的風水大師,有時候就是神出鬼沒的。
並不是他們想要聯系,就能馬上聯系上。
“沒用的東西!”
陸庭銘一把推開了傭人,呵斥道,“趕緊去聯系,要是晚上之前還聯系不到,你就別在這裡幹了!”
想到昨晚的事情,他就怒不可遏,臉頰越發疼痛。
“是,我馬上去!”
傭人小心地應道,連忙轉身走了。
楚晏看到許碧清從樓上下來,他就對陸庭銘說,“醫藥公司的那件事,我已經讓人壓了下來,把影響降低到了最小。
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陸庭銘根本沒心思搭理楚晏,滿腦子都是昨天的那隻厲鬼。
他出身偏遠地區,到現在有能力參加競選,成為這個國家最尊貴的人。一路爬到這個位置,可是花費了不少心思。
這個過程,自然存在很多不能說的秘密。
所以陸家豪宅建立的時候,就找了業內很厲害的風水大師。
不僅在這裡設置了一個極好的風水局,還放了保護他的東西。
陸庭銘也經常去寺廟參拜,每年捐出去一大筆香油錢。
這讓他博取了好名聲,還能給他買個心安。
“你昨天怎麽回事?是不是撞見不乾淨的東西了?”
許碧清走過來,給他遞了一個平安符。
“這是我上次在寺廟求來的,你帶上吧。”
陸庭銘接了過來,妥善地放到了衣服口袋裡。
他不由揉了揉眉心,“確實撞見不乾淨的東西了,我不會看錯的。我們這個地方,之前找過風水大師設局,為什麽還有這種東西?”
許碧清盯著他臉上的兩個巴掌印,臉色有點古怪。
“我也不太清楚,讓大師再過來看看吧。”
說完,她忍不住又問道,“那東西就抽了你兩巴掌?”
“是,不然你還想怎麽樣?讓他把我吃了?”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你身上沒其他問題就行。我們在頂樓供奉了菩薩,你要不要上去拜一拜?”
陸庭銘起身,準備去頂樓拜菩薩。
他臉上有傷,這副樣子也不能出去參加會議了,恐怕會惹人非議。
陸庭銘的眉心始終沒有舒展,有點擔心那個鬼今晚又過來。
那邊,楚晏離開了陸家。
他坐進自己車裡的時候,唇角就不由勾了起來。
為了給母親報仇,他自願踏進陸家的大門,隱忍多年,受盡屈辱,還是第一次見陸庭銘憋屈卻無法出氣的鬱悶模樣。
有人護著的感覺,真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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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在家研究煉丹,又失敗了。
她花了好幾百萬,在古玩店買的那些丹爐,沒一個可以用的!
“太次了,還是得自己鍛造一個丹爐啊。”
秦昭盯著地上的那些碎片,頭大。
古玩店買的這些丹爐,畢竟是普通丹爐,根本無法承受她的靈力。
可是這個世界,修仙的人比大熊貓還要稀少啊。
她上哪兒找煉丹的丹爐?
只能自己打造一個了。
苦惱之際,秦昭接到了秦彧的電話。
“城西那邊出事了。”
他就說了這麽一句,便引起了秦昭的興趣。
“怎麽了?”
“火車站的項目下來之後,阮氏就和你爸合作建造。前幾天工地剛開工,今天早上工地樁機倒塌,砸死了兩個工人。
附近的攝像頭拍到了倒塌的畫面,不知道是誰把監控視頻發到了網上,現在這件事已經上了熱搜,輿論都炸了。”
“好好的樁機,為什麽會倒塌?”
“相關部門派人去查了。這個項目還是陸庭銘下面的,你爸當初還想趁這個機會巴結上陸庭銘,不聽我的勸,現在陸庭銘被網友討伐,支持率在不斷下降。”
秦彧諷刺一笑,“都說了那地方風水不好,就是不信。”
“那秦家會怎麽樣?”
“就算找不到原因,秦家也難辭其咎。而且陸庭銘正是選舉的關鍵時候,這件事總要給大眾一個交代。總不能他自己出來交代吧?
所以只能是阮家和秦家的其中一個領下罪責,或者兩個都受罰唄。”
秦昭那次都沒阻止秦彧提醒秦嗣遠,但是他還是要往前衝,有啥辦法?
真是人要作死,九頭牛都拉不住。
秦昭的心裡頓時舒服了。
反正現在無法煉丹,秦昭就打算去城西那邊看看。
她剛才看了下網上的視頻,工地開工之後,挖土機挖掉了部分的地皮,不知道有沒有挖到下面的東西。
秦昭知道下面有問題,但是不知道有什麽東西。
她有點好奇,所以想去看看。
打了個車來到城西,就發現工地外面拉起了警戒線。
警察都來了,外人不能隨便進去。
遠遠的,秦昭看到了霍珣的身影,就給他打了個電話。
“我正想找你呢。”
霍珣走了過來,頭上帶著工地的那種安全帽。
“這事有點古怪,好像不是尋常的意外。”
“我知道,我之前來這裡看過風水。”
聽到秦昭的話,霍珣神色一頓。
“什麽意思?”
“建築承包商的老總姓秦, 你說什麽意思?秦嗣遠本來要拉著我小叔一起做這個項目,小叔就讓我來看風水。
我讓他們別做,秦嗣遠非不聽,這不就出事了?”
霍珣沒想到建築承包商和秦昭有關系,這下解釋起來倒是方便了。
他帶秦昭進到了工地裡面,伸手指向樁機的截斷面,“這裡像是被人用電鋸割開了一樣,切口很平滑。但是樁機是豎著的話,這個位置應該在距離二十米的空中,如果是人為,必須要借助工具爬到這個位置。
樁機表面很光滑,不借助工具是爬不上去的。用工具肯定會留下痕跡。但是樁機上,沒有任何人攀爬的痕跡。”
霍珣又指了個位置,是攝像頭所在。
“監控一直拍著這裡,如果有人爬上來,用電鋸作業。先不說會不會造成很大的動靜,但監控肯定能拍到。”
“所以監控裡,什麽都沒拍到?”
“對,就是突然砸下來的。”
“可能不是人做的。”
秦昭笑了一下,但她可沒有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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