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檢那邊已經檢查好,法醫剛進去,正在檢查屍體。
“哇靠,誰那麽變態啊……”劉思蕊的聲音響了起來,大家立刻看了過去。
這一看不得了,劉思琳直覺得反胃的難受,一股子酸水就直接從嘴裡噴了出來。
“嘔……”她立刻跑到一邊,吐了起來。
“沒事吧你……”白羿淳雖然也覺得此時的畫面有點難以接受,但畢竟已經習慣了,所以沒那麽誇張。
他立刻過去查看劉思琳的狀況,遞給她一瓶水。
“為什麽……那麽做……要折磨她……”劉思琳喝下一口水漱了口,斷斷續續的說了一句。
“變態的心理我們正常人猜不透……”白羿淳伸手拍了拍劉思琳的背,讓她舒服一下。
“我好沒用,居然吐了……”
徐應之看了一眼劉思琳和白羿淳,便走到了屍體的邊上。
屍體渾身赤luo的平躺著,雙腿並攏,雙臂則成打開的姿勢。
雙手則死死的握著拳。
屍體的胸口插著一把尖刀,刀柄露在傷口的外面,整個刀子都插進了胸口處。
雙腿和雙臂上都插著一把刀子,但這四把是水果刀,和胸口那一刀不一樣。
薛臨齊目測,胸口那一刀是致命的。
身體的下面全部都鋪滿了紅色玫瑰的花瓣,與傷口處流出來的血完美的融合了。
這名受害人是一個女人,她的長發全部都蓋在臉上,看不清她的表情。
而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就是ru房,已經被切掉了。
那兩個血紅的大窟窿,讓人看著著實受不了。
現場除了屍體是這樣的布置之外,還有就是這個房間的環境。
這裡是廢棄的大樓,房間本來也是髒亂不堪,垃圾到處扔的那種。
但是此時,這個房間裡卻很乾淨,地面上除了屍體身下的紅色玫瑰花瓣,其余的地方都均勻的撒著黃色,白色,藍色的玫瑰花瓣。
而且在不遠處還有一個小小的餐桌,上面居然還擺放了白色的蠟燭和一盤食用過一點的牛排。
“這是個有儀式感的殺人現場……”薛臨齊深吸一口氣,隨即呼,說了起來。
“太變態了吧……”劉思蕊大罵了起來。
“好了,我們開始屍檢吧……”薛臨齊提著工具箱,小心翼翼的繞過花瓣,走到了屍體的邊上。
將工具箱放了下來,他開始屍檢。
先是查看了屍體的表面特征,薛臨齊將鋪在死者臉上的頭髮給撥開,原本以為是會面目猙獰,但此時的一張臉,卻很平和。
女孩子臉色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雙眼緊閉著,嘴巴也死死的抿著。
“是屍體表面的屍斑和屍僵以及角膜混濁度來看,死亡時間應該是在昨天晚上的九點到十二點左右……”
薛臨齊大概的說了一下,然後又拿出肝溫計給屍體量肝溫。
“死者的雙側ru房都被切除,傷口無白細胞組織,是在死後切除的。”
薛臨齊一邊檢查一邊說,劉思琳則在一邊做著記錄。
“死者的雙臂和雙腿上分別插入了一把水果刀。”薛臨齊說著,分別將這四把刀給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