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還打人,下一刻又看起來文質彬彬。
不過在場的人,聽了估計都要愣一下。
穿了一身奇裝異服,就說自己是李世民的女婿。
你怎不說你自己就是李世民呢。
包括富弼,都不得不懷疑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是不是玩,玩燒壞腦子呢。
“既然你是歐陽修,那你又是誰?”
不等兩人發話。
魏硯又問道。
富弼原本不想回答他的。
因為說不定自己說完, 就又要像永叔一樣,挨揍了。
不過你還別說。
看魏硯的口音,魏硯模仿得還挺像的。
即便富弼不知道唐人是怎麽說話的,但魏硯的說話方式,就是跟他們大宋,有著稍許的不同。
而這種不同作用在魏硯身上的衣著打扮上, 卻也竟然是讓他有點不敢確定了。
但這怎麽可能!
你說自己眼前的兩人是活生生地唐人?
要知道,按照魏硯的說法,就拿當李世民的女婿來說, 至今已經過去至少有四百年了。
魏硯也不怕暴露自己的身份,反正,他以後又不住這裡。
古人還是很有禮貌的。
當魏硯問到富弼叫什麽名字的時候。
富弼也是舉手回道:“富弼。”
說著,富弼警惕地看著魏硯的拳頭。
沒想到接下來魏硯卻是道:“那麽說……你認識范仲淹了?”
“你知道范公?”
富弼何止是認識范仲淹,他當官都還是范仲淹提點的呢。
只不過現在范仲淹並不在開封,而是在外領兵鎮守,現如今,李元昊謀反,他們大宋正跟西夏打仗。
所謂的西夏,差不多就是絲綢之路。另外,還要再加後世內蒙古的一部分地方。
要說,版圖還是挺大的。
魏硯便道:“算是認識吧,我還讀過他的文章呢,既然你認識,那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富弼隻想說,我能拒絕嗎?
魏硯看了看歐陽修,直接笑著說道:“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嘛, 難道大宋的文人,都這麽小氣?”
看歐陽修的表情,恨不得打回來。不過魏硯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的。
富弼這才道:“不知道你有什麽事想要我幫忙,既然是范公的朋友,那我定當盡力。”
魏硯便是道:“其實也不是什麽難事,就是我有一個兒子,我想讓他在范仲淹的身邊待幾年,學點東西。這一來不認識路,二來,也沒什麽熟人。既然你跟范仲淹是認識的,那就好辦了,麻煩你差遣一個仆人,把他帶到范仲淹的身邊就好。”
富弼心說原來是這麽一回事。
可問題是……富弼隨後便道:“不知你是……”
魏硯知道富弼的疑慮。
便道:“大唐,魏硯。”
其實準確地說,他應該說,‘新中國,魏硯’, 不過對方未必能聽得懂。
富弼覺得, 魏硯一定是個瘋子。
隨後……
魏硯又介紹起了身邊的宮裝女子道:“這位是高陽公主。”
魏硯越是這樣說, 四周的人越是覺得好笑。
差點都快笑出聲了。
這該不會是在表演什麽東西吧?
立刻有人道:“老板, 你們酒館最近請了新的伶人了?”
老板剛剛客人打架的時候就來了。
此時聽到一旁客人的人,也是回道:“什麽伶人,我店裡沒請伶人啊。”
說著,便又走上來對魏硯道:“這位客官,你要在這裡喝酒吃飯,就喝酒吃飯,本店絕對歡迎,但是請你不要在這裡鬧事。”
魏硯便對富弼道:“過幾天,我會讓我兒子到府上登門拜訪,也正是我與高陽公主生的長子,到時候,就拜托了。老板,剛剛點的東西給我打包帶走。”
隨後……
眾人這才紛紛散去。
老板甚至連點了飯菜不要錢的想法都有了,沒想到,這客人竟然還打包,還願意付錢。
那就還行。
下了樓。
魏硯便帶著高陽,拎著打包的吃食離開了。
很快,就消失在擠滿了人的大街之上。
透過二樓的窗,富弼跟歐陽修看著兩人慢慢地消失在大街上。
此時歐陽修的眼睛還有點睜不開,說道:“這是個什麽樣的瘋子。”
“怎麽樣?沒傷到吧,要不,讓老板煮個雞蛋來燙一下。”
“沒事。”
只能說,此時兩人還把這全然當做是一場鬧劇。
以大宋的繁華,的確不排除有伶人這樣表演。
之後,兩人便又繼續喝酒聊天。
……
既然要把魏善白放到外面來歷練。
自然而然,魏硯也必須把準備工作都做好。
三天后……
一家人也算是來搓一頓大宋的飯菜吧。
魏硯找了城中最大的酒館,之後又包了一個庭院,再把全家老少都帶了過來,給魏善白準備了一場豐盛的離別宴。
所有人看到這大宋的繁華景象,都不禁有點被驚呆。
畢竟……
她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做生意居然做到了街道上面來。
這在大魏,那不得挨板子?
老板看著這一家子,也覺得有點厲害。
你這好像全家上下,都是皇帝、皇妃。
現在表演都表演得這麽厲害了嗎?
相信,這不用多久,就會成為開封府的一項美談。
臨別之際,魏硯有些話也不得不跟魏善白說。
“首先,遇事不要慌。”
“其次,暫時能不回來,就別回來了。”
“范仲淹是個可以信得過的人,但你也不要完全學他,學他好的地方,也就夠了。還有萬事萬物都要辯證地去看,這是一個文人輩出的地方,他們很多人看著很好,但其實,內心裡未必就沒有藏著齷齪的東西……”
“你讀書肯定讀不過他們,所以要想當官,從軍應該是最好的選擇,不過文臣把武將控制得死死的,就看你自己的選擇了。”
“世界那麽大,接下來,就隨你自己去探索,十年後,再回來,到時候,再讓我看看,你成長到哪一步。”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
“相信十年後,你會比現在成長不少。”
這幾天,魏硯想了很久,應該要給對方一個什麽樣的金手指,畢竟,沒有金手指,可不好混下去。
最終……
想了想,還是覺得,就開門這一點,就夠了。
再加一個自動的不壞金身吧。
能防禦一切攻擊,用刀劍戳在身上,就跟撓癢癢一樣。
就算是用宋朝的弩箭來朝著眼睛射,也絕對無傷。
並且還能免疫一切帶毒的東西。
就算是用煙熏,火攻,都不怕。
還能拿來潛水。
反正……
就突出一個,用著,壞不了。
這在某種程度上,已經十分接近魏硯的不死不滅。
有個這樣的金手指,也方便他去打仗。
其實好男兒,都應該上戰場,經過一番鮮血的洗禮。
當然!
魏硯接下來, 也說了。怎麽活,魏善白自己安排。
他現在給了他一個選擇,那就是先在范仲淹的身邊熟悉這裡的人和事。
之後……
他再慢慢地選擇自己的大道吧。
盛宴過後,這一天的晚上,富弼的府上便來了一位年輕人。富弼畢竟是開封府的名人,只要在大街上隨便找個人問問,就能找到他的住處。
富弼看著魏善白,只能說真是見了鬼了。
沒想到,人還真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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