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
將一個僅僅只有十三四歲的少女抱在懷裡。
關鍵是這名少女臉上還無比自卑羞澀。
這就別有一番趣味。
隨後,魏硯也是問了問對方的名字。其實每次當魏硯聽到唐代人的名字的時候,他都會覺得很有意思,有時候更是甚至會忍不住想笑。
因為你會聽到像什麽李小孩,柳老師這樣的小名。
比如說柳老師這樣的人名,實際上,對應的卻很有可能是一個十歲、十一歲的蘿莉。
這就很能給到魏硯一種反差感。
當然。
雖說有的人的人名是比較地特殊,可相對來說,使用正常名字的人也還是不少的。
比如說李雪雁。
這就要看給小孩取名的人,是不是信佛或者是信道了。
因為像是那種奇奇怪怪的名字,一般大多都來源於信佛或者是信道。
就好比晉陽公主的李明達,那明達就很有可能是出自佛教。
大唐的佛教,可謂是已經滲透到了方方面面。
上至達官貴人,下至黎民百姓。
也難怪當初已故的太史令傅奕想要滅掉佛教,卻最終也並未能成功。
其實本來已經快要成功了,李淵已經有點被他說動,可惜一朝玄武門之變,李二一上位,佛教又讓它活過來了。
不過這似乎也不奇怪了,你看,長孫皇后信佛,李承乾信佛,房玄齡信佛,還有一個頂頂大名的貞觀初期搞屎棍蕭瑀也信佛。
問題是,這蕭瑀由於是前朝皇后之弟,影響力還一點都不低。
至少在貞觀初是如此。
想到這裡……
魏硯也是不禁心想著,自己下一步要不要接管佛教。
滅估計是滅不了的了。正如曾經有人說過——人人信佛,是因為人人畏懼死亡,而佛為人們畫了個大餅,這就是他被信的理由。
可即便滅不了,卻是可以對它進行更嚴厲的管制。
至少……
不能讓天下的錢財都流入到這些禿驢的手上。
與其給禿驢,那還不如給他。
他說不定還能幫大唐百姓鋪鋪路,修修橋,搞搞大型水利工程。
問過了新興的名字,乳名。似乎都很正常,那應該便是她生母不怎麽信教。
“你今年幾歲?”
魏硯側躺在新興公主的身後,問道。
“十三。”
對方便怯弱地嚅嚅回道。
只能說沒想到,十三歲身體已經這麽大了。
而且這身高,怕是都快有一米五幾了吧。
自然,在他的身高的面前,卻又根本算不得什麽。
“你平常都喜歡做什麽?”魏硯又問道。
對方回道:
“種花。”
“種花好。”
隨後魏硯便托著她的下巴,讓對方轉了過來,然後誇對方的長相道:“嗯!好看得像朵花。就像是芙蓉花。”
大概很少有人會誇她。
尤其還是像魏硯這種,強行托著她的下巴,讓她轉過頭來,且言語又是如此直白的。
因此第一時間。
她竟不由得有點怔住了。
愣愣地看著魏硯。
而魏硯還以為自己這突如其來的話說得有點尷尬。
不過……說實話。
他這話可能也確實是有點尷尬。
……
魏硯在說完好看得像朵芙蓉花後,接下來便一直盯著新興的反應。
要是她再不給點反應的話……
那他或許只能是采取下一步了。
為了不讓自己尷尬,而且露出苦笑,他隻好對著對方強行地親了上去。
這絕對是很悄無聲息的一次親嘴。
並且,速度很快,還有點突然。
新興公主這邊被他就這樣突然地親了一下以後,她的反應似乎也是很快便回來。只不過,在愣了愣以後她第一時間竟然是反射性地擦了擦她的小嘴!
這個就……
那你這不是表示嫌棄我嗎?
那魏硯這就不能忍了。
立刻看著她說了一句道:
“不準擦。”
“……”
緊接著,在她再次失神不知所措之際,魏硯又幫她把她之前擦過的親回去。
而這一次……
卻是直把對方親得滿臉粉嫩。
臉上變得嬌嫩欲滴,臉頰處也是真就變成了像是開了芙蓉花般,如此才罷休。
然後……
兩人面對著面,一夜無話。
……
而翌日。
后宮之中。
一大早醒來後,看著仿佛清冷了不少的宮殿,晉陽公主也是穿著單薄的衣衫看著天空發愣,臉上,似乎還有些傷感。
李治則是昨天在萬年縣衙的婚館喝了點酒,現在頭還有點暈乎乎的呢。
醒來後看到小兕子這樣,也是不禁問道:“妹妹為什麽一副傷感的樣子?”
晉陽便回過頭來,看著李治道:“以後都不能在皇宮裡面見到三位姐姐了,一想到這個,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有點想哭。”
“……”
李治也是不得不沉默了一下下。他知道,自己這個妹妹是最重感情的了。
接下來也是趕緊寬慰對方道:“沒關系,你兄長我的晉王府不就在她們旁邊麽。你要是真的想她們了,那兄長就帶你去王府小住,那不就能經常見到她們了。”
雖說這不是一個完美的解決辦法吧。
不過……
也算是可以稍稍地解一解相思之苦。
直到聽到了這個後,她這才稍稍地減少了自己的傷感,然後問道:“那我們什麽時候去小住?”
“額……”
李治便心想,人家剛剛新婚,你這就去,那不是破壞人家夫妻相處了嗎。
便隨便地回了一句道:“要不……一個月之後吧。她們也有自己的事情做。”
……
而與此同時……
兩儀殿。
在完成了三位公主的婚禮過後,現在李二也總算是有空抽出時間,準備琢磨魏硯的事。
當然,接下來他還會給魏硯半個月的時間。
但是半個月之後,他就應該要對魏硯提出點什麽要求了。
畢竟,你如今已經是朕的女婿,那是不是該幫朕做點事情了。
包括魏硯此前說過的,什麽漕運改革、科舉改革,以及征高句麗。
尤其是這個征高句麗!
其實他早就想把高句麗打下來了。
……
“陛下!雖說夷男跟他的兩個兒子是被殺了,可草原上的局勢,反倒是比之前還要混亂了。”
兩儀殿中。
李績回來也有一些時日,不過他人是回來了,但心卻一直都還在並州。
以前夷男在的時候,是讓回紇跟東突厥一起牽製薛延陀。
可現在薛延陀夷男沒了……
接下來說不定又會有一個新的部落在草原上坐大。
這正是李績現在所擔心的。
事實上,李二也知道必然會有這種情況。
不久前,他已經派出了使者去聯系回紇,而且,還打算在薛延陀的內部扶持新的人來當薛延陀的首領,多分他幾個可汗。讓他們好狗咬狗。
至於夷男以及他那兩個兒子之死,那是罪有應得。
作為臣子,竟然敢試圖挑戰大唐的威嚴,那不是找死是什麽。
魏硯這一仗,可以說是真的打出了大唐該有的氣勢了。
當然,如今罪首已經伏誅,接下來,這草原還是要有人掌管的。
因此,李二也是讓出使的官員帶去一句話,只要薛延陀還願意繼續臣服大唐,那他這個天可汗還是可以既往不咎,把此事忘掉。
之所以這麽做……
倒不是說李二有多仁慈,就這樣放過這些草原上的人。
而是, 對於大唐來說,費力遠征,吃力不討好。
如果能以夷製夷,搞分化削弱,那其實才是最好的。
不過經此一役,其實也可以看得出來,薛延陀的衰敗是必然的了。
必要的時候,李二也肯定會挑起回紇跟薛延陀,還有東突厥之間的矛盾。
讓他們互相之間再消耗一下。
李二在聽了李績的話後,便道:“愛卿說的,朕自然是明白,所以,朕已經派人去了,接下來,你便好好地留在長安當兵部尚書吧。”
李績:“那並州那邊……”
李二:“你說,魏硯如何。”
李績:“……”
當然,李二也只是隨便一問。
魏硯的才能,可不僅僅只是帶兵打仗這一條。
那反倒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他應該隨時別在腰間,讓魏硯以備他顧問。
而接下來的半個月。
魏硯也是盡情地做能讓他自己快樂的事。
難怪大家穿越到古代都喜歡當皇帝。
他這雖說不是皇帝,但是也感覺並不比皇帝差多少。
甚至,他現在都不想天下百姓了。
畢竟,屁股決定腦袋。
他現在都幾乎等同於成仙了。
百姓與我何乾?
只是當然了……
與此同時他還是一個人,既然他還是一個人,那他就會有惻隱之心。因此,你真要說他什麽都不管吧,那應該又是不大可能的。
所以……
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慢慢地欣賞大唐的風采,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