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毅”
李墨從臥著刀的手開始到全身開始散發一股詭異
“和面對之前鬼奴護士的感覺一樣,但是我是從刀裡蔓延到全身,器字碑的能力應該是能讓武器變成鬼物,所以我是變相的馭鬼者,還是異類?”
李墨剛退出堅毅狀態,一種宛如碾碎靈魂的疼痛遍布全身仿佛,肉體好像被撕裂。大腦中有無數種聲音在吼叫,如同一把鋒利的長刀刺入腦中
“用能力的副作用原來是這樣”
不知過多久疼痛感消退,李墨把刀把刀插回刀鞘中。
看了眼時間,打了個電話給發小楊仕。
……
有一所醫學院,為了教育出有素質的學生。規定每一學期的期末考試時,讓一個學生單獨在太平間裡呆上一個晚上。雖然這種考試看上去不太人道,可是校方卻一直堅持了下來。
這一回,輪到了一向自稱膽子很大的阿美了,阿美在學校裡一向以膽大包天自居,而且是貓撲等許多論壇的鬼故事寫手,以嚇死網友為樂。她早就說過不把這種考試當回事了,可是,當校方宣布今天輪到她時,她還是驚出了一頭冷汗。必竟是一個人獨自在漆黑的太平間一個晚上啊。還不準點燈…
晚上,阿美被帶到了太平間裡,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屋子裡一下子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到。阿美縮在了屋子的一角,當她想到四周全部都是死人時,她的頭皮頓時一陣陣發麻…過了一會兒,月光照了進來,借著月光,阿美發現太平間的牆上居然有一面鏡子。於是,她便對著鏡子開始唱起歌來。她一直唱啊唱啊,直唱到了天亮…
第二天,腫著嗓子的阿美被帶了出來,她得意洋洋地對大家說沒什麽了不起的,對自己來說只是一件小事罷了。大家都很佩服她,這時,有一個同學問她嗓子怎麽腫了?她說自己在太平間裡對著鏡子唱了一夜的歌,今天早上才不唱的。這時,大家的臉色變了,阿美還不解其意…停了半天,有一個同學臉色慘白地告訴她___
太平間裡根本沒有鏡子啊!
“現在的鬼故事都這麽拉嗎,一點感覺都沒有。”楊仕提了提褲子從衛生間出來,對當代鬼故事的質量表示堪憂。
正在洗手時一個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喂,墨哥啊,晚上一起吃飯?行啊,還是以前經常去的那個館子嗎好的好的,我在家……”
楊仕正要掛斷李墨的電話時,突然發現洗手台鏡子裡的自己還在不停的洗手,而他的手已經開始掉皮,鏡子中的楊仕洗的越來越用力面色恐慌嘴裡還不嘀咕,他的手在不斷的摩擦下出現了血肉和白骨,流下來的變成了血水和皮肉的混合物。
“你怎麽不說話了”電話中李墨的聲音響起
楊仕顫抖的說道“日..你..馬,鬼....草”
這時鏡中人突然停止動作,抬頭看向楊仕詭異的笑著
“我找到你咯”
一雙血肉模糊的手搭在楊仕肩上
……
“喂?喂?”
一聲尖叫過後,電話就掛斷了,李墨有打了幾遍過去,都是接聽了沒有聲音。
“該死”
李墨拿起一旁的唐刀,衝出家門前往楊仕家,車上打通了張陪元的電話
“張先生,我這裡有一起疑似詭異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