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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引導》前言
  “大常,醒醒,換班了,”老周轉過頭無精打采的對著床上睡的跟死豬一樣的大常。安靜的保安室內除了收音機傳來微弱的斯斯聲外,過了幾秒,床上傳來一個哼哼唧唧抱怨的聲音,“哎,我說老周啊,不行咱們就去唄,有掙錢的事情不做,天天在這當保安,錯過機會,你不覺得憋屈嗎?錢到嘴邊,你還吃不進去了”。大常打著哈欠邊走邊抱怨道,“你懂個屁,那個地方什麽樣子你難道不清楚嗎”老周沒好氣的看了大常一眼。聽完這句話,大常一屁股坐在值班椅子上,順手點了根煙,沉默看向窗外。

  老周一看大常這頹廢的樣子,歎了口氣,也沒了睡意。橘黃色的燈光下,寂靜的夜晚,陳舊的保安室內,時不時傳來昆蟲翅膀振動的嗡嗡聲,思緒飄回到幾天前看到電線杆上的小廣告“誠招數名對臨江市,南江縣,守關村,深谷山熟悉的人帶路,要求身體健康,思想端正者,報酬xxxx聯系電話133 xxxx xxxx”。廣告上面寫的很簡潔,報酬這麽高,別人看著可能是騙子,但是老周和大常卻心裡清楚,雖說不知道他們去深谷山幹嘛,但是神谷山他們兩個還是有一定的了解。

  十幾年前,還跟大常在部隊的時候上面領導安排他們小隊做舊村改造,雖說是幫忙耕地種田傳播新技術,提高落後鄉村生活質量,但事實他們小隊的人還有一個任務,就是去破除封建迷信,小隊內的人都讀過書,最低也是初中畢業,隊長還是個大學生,都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雖說10多年過去了,但是在那裡發生了一件至今都讓老周難以忘記的事情。

  十三年前,老周和大常剛參軍沒多久,年輕氣盛,在守關村也是閑不住的主,仗著大常這個能把死人說活的嘴,跟村裡面一個老獵戶相處的關系相當不錯,也就經常借著老獵戶的槍去山上搞些野味之類的打打牙祭,平常也就打打野雞野兔什麽的,但是老獵戶每當大常要接獵槍時,總會神神叨叨的講幾句,大體意思是,打獵在村前的山可以,不能去村後的山,他家祖祖輩輩都是獵戶,祖上傳下的話,餓死也不要去後山打獵,去過的人,就再也回不來,每次老獵戶神經質講完這些,就感覺又老了幾歲一樣。老周和大常也是左耳進右耳出,偶爾還會說破除封建迷信等等。雖然不信,但也不會去後山,神谷山處於村子西北方向,山勢險惡,雜草灌木遍地都是,樹木異常的茂盛。就這樣老周那一隊人在守關村過的也算平靜,但就這麽一群堅定唯物主義者思想的人在某天這個思想徹底被動搖甚至破裂。

  某天上午,老周和大常拎著兩隻野兔跟打了勝仗一樣往村裡走,結果看到閆隊長和兩個戰友急匆匆的往村長家裡跑,看到老周和大常,也趕緊招呼他們一起過去,到了村長家才知道,林奶奶家裡小孫子走丟了,可能去了深谷山,事情經過是這樣,因為小孫子昨天在小溪衝涼,吃晚飯的時間回家後帶著一塊黑色的石頭牌子,林奶奶一看牌子的圖案頓時一驚,氣的把小孫子打了一頓,順手就把石牌丟到院子裡,估計是這麽大年紀受氣了,看到小孫子哭哭啼啼的吃完飯回屋,自己也就回屋休息,老人家起床比較早,天還蒙蒙亮的時候起來,看到孫子房間內的煤油燈還亮著,就過去看了一下,結果發現小孫子都不見了,包括丟在院子的石牌,林奶奶急急忙忙的就找到了村長家,現在村長的媳婦在裡面的屋子裡安撫林奶奶。村長低著頭手裡拿著煙袋緩緩的講述著事情經過,

時不時伴隨著林奶奶撕心裂肺的哭聲,大常越聽越糊塗,隨口插了一句“這我怎麽越聽越不明白,這個石牌,跟林奶奶家孫子和神谷山,這三者有什麽聯系嗎”村長布滿皺紋的臉緩緩的抬起,渾濁的眼睛看向大常,低下頭砸吧了兩口煙,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歎了口氣說道“祖祖輩輩傳下來都說神谷山不能去,三十年前,有幾個膽子比較大的年輕獵戶,合計著去後山打些值錢的玩意兒,去鎮上換點錢,不顧其他村民的反對,還是去了,過了兩天一直沒回來,前一任村長就帶人去神谷山山腳下附近找,找了很久才帶回來一個人,那個人全身衣服破破爛爛,身上還有多處劃傷,雖說是帶回來了,但是像是被鬼附身了一樣,變得癡癡傻傻,當時問他什麽也不回應,送回家後也不出門,就躺在床上,過了兩三天后,人也慢慢的好起來了,但是左胳膊上,不知何時長了個胎記一樣的東西。不痛不癢的,他沒在意,其他人也沒在意,後來詢問後才知道,當時他們兩個出發沒多久,傍晚時,起了霧氣,想著就地休息一下,明天再走,不知何時,周圍的霧氣慢慢變淡了,奇怪的是前方有幾個綠色的光點,一開始以為是遇到狼,但就在幾秒後,詭異的綠色光點像發現了獵物一般,瘋狂的擴散,最後兩人周圍全部都是綠色的光點,這個年輕人膽子稍微小一點,就想拉著另一個人趕緊跑,可就在拉起同行人的胳膊時,前面的人緩緩轉過頭來,赫然發現竟然是黃鼠狼的臉,腐爛的頭顱,布滿了蛆蟲,眼睛空洞,死死的盯著他,張著嘴,嘴裡面有不斷湧動的蛆蟲,仿佛下一秒就要咬斷他的脖子,嚇得他玩了命的往回跑,一腳踩空,不知掉到哪裡去了,便昏死過去,第二天醒過來後,一切恢復正常,但不敢再多逗留,靠著意識往回走。之後的日子就這麽一天天過著,大概在那個年輕人回來後的第十幾個年頭,一天雨夜,猛然聽到他住的屋子裡面,仿佛喊破胸腔的一聲嘶吼,我離他家相隔不遠,同樣也跑了過去,感覺到不對勁,使勁敲他家房門,但是敲了一會沒人應,便和同行人就推門進去了,”說到這裡,村長抽了兩口煙,頭埋的更低,緩緩道來“推開門後一眼便看到去過後山回來的那個年輕人,縮在角落裡,靠著牆,手指扣著地,指甲都蹦掉了,衣服也沒穿,昨天還挺壯實的小夥,一夜間,仿佛被鬼魂吸走精血一般,瘦的幾乎沒有肉,眼珠子要瞪出眼眶一樣,嘴巴張的特別大,一動不動的,我們幾個人看到這副場景,當時楞在原地也不敢動,過了好一會,我壯起膽子叫了他一下,卻發現沒反應,就慢慢的靠近推了下,誰知觸碰到他身體後發現全身冰涼,肌肉僵硬,我又壯著膽子,摸了摸鼻息,才發現,人已經死了,後來處理遺體的時候,發現他左手小臂處有一個黑色的圖案,那個圖案,說不上來什麽樣,像是一個人躺在棺材裡,”村長說到這裡,手指不自覺的在桌子上畫來畫去,仿佛想畫出那個圖案,又砸吧兩口煙說道,“也就是老林家孫子撿到的石牌的圖案,我們村裡的人就更認定,後山存在著什麽鬼神,貿然進去就會被詛咒,再後來神谷山就更沒人敢去了”說完這裡,村長也不管眾人,低著頭,抽著煙袋。  大常一聽就來勁了,把一隻腳踩到椅子上,一擺手,剛要張口,閆隊長一看大常這個架勢,擔心大常語言過激,說出什麽當地人忌諱的話語,趕忙製止,便說到,“林大姐孫子走丟前還有什麽細節嗎”村長抬起滿是溝壑的面容,看了一眼閆隊長,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麽一樣的表情,但又有些猶豫,閆隊長看到村長明顯有話要說,便開口道“村長,有什麽話就說,您還不相信我們嗎”村長砸吧兩口煙說道“不是不相信你們,就是有些玄乎,老林他娘跟我說,她孫子拿回來的牌子是一個小孩給他的,可村裡就這麽幾個小孩,都沒跟他去過小溪邊,更沒有給他石牌子,你是知道我們村,離最近的村都要翻近百裡山路,成年人走起來都難,更何況一個小孩呢”。老周聽的也差不多了,皺著眉想著,小孩說的話不一定是假的,但聽村長的意思,這個小孩子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然後僅僅是塞給林奶奶家孫子一個被當地人稱被詛咒的石牌?閆隊長又問詢了一些細節,眼看沒什麽價值,一行人便去到神谷山腳下看看有什麽線索,找了很久,便聽到閆隊長大喊“集合!”其他四人聞聲跑到閆隊長身邊,由於剛下過雨,土地還算松軟,看到一排淺淺的腳印通往神谷山深處,腳印大概也就是10歲左右的孩子大小,答案可想而知,閆隊長看我們都到齊,思考了一下,便通知其中一個戰友留在村子裡做接應,我和大常還有一個身體比較瘦弱的戰友一同跟著腳印去找人,這個同行的戰友身體瘦弱,個子很高,帶著黑框眼鏡,文質彬彬的,平常我們都叫他李眼鏡。

  就這樣,老周和胖子,李眼鏡和閆隊長簡單收拾下就往深谷山出發。

  深谷山山勢險峻,灌木叢生,雜草有半個人高,就順著高大娘孫子腳印,破損的樹葉灌木上輕微的血跡及掛上的衣物角料尋找,四個人輪流拿著砍刀開路,不知過了多久,蟲鳴聲漸漸響起,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四人已是累到腰酸腿痛,“隊長,走不動了,休息會吧,我都累瘦了”大常喘著粗氣的說道,閆隊長此時在前面開路扭頭看向大常氣喘籲籲的坐在一個石頭上喝水,此時四人體力都已透支,事態緊急,一路上水都沒來得及喝,眼看天色已晚,閆隊長也停下腳步回道“別臭貧,前面有個空地,大約50米就到了,再堅持下,今晚就在那裡休息了”,老周看了下陡峭的目的地,遞了根煙給大常,順勢拍了拍大常的肩膀“再堅持一下,勝利就在前方”大常深吸了一口氣,把煙叼在嘴裡拿出火柴,劃斷兩三根後“靠,怎麽劃不著啊,真晦氣,”氣的大常把斷掉的火柴扔在地上,扶著腿起身,跟著眾人繼續埋頭前行,大約過了七八分鍾,走著走著。老周總感覺哪裡不對勁一樣,心裡發慌,抬頭看了下目的地,猛然一驚,後背一陣冷汗,下意識說了句“怎麽可能!”周圍人一愣,帶著疑惑的眼神扭頭都看向走在隊伍後面的老周,老周眼睛睜得跟要掉出眼眶一樣,面部僵硬,冷汗順著額頭不自覺的滴下,瞳孔劇烈顫抖,哆哆嗦嗦舉起手臂,指向前方的目的地,眾人察覺不對,順著老周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都愣在了原地,仿佛空氣凝固了的一般,“隊長,我,我怎麽感覺前方目的地的距離為什麽沒變過”過了幾秒,李眼鏡結結巴巴的說道。閆隊長此時也愣住了,沒有回話,也不知道怎麽回應。老周反應過來,環視四周,終於感覺到為什麽不對勁了,天色快暗下來的時候,四周一直圍繞著蟲鳴聲,不知何時,四周安靜的仿佛能聽到周圍人的心跳,而且身旁的灌木雜草包括樹木,仿佛此刻時間靜止一般,樹葉都沒有在動,空氣濃稠,腳步越來越重,仿佛身上背了一個人一樣,老周將自己的發現說出來,眾人不自覺的相互靠在一起,閆隊長首先反映過來,安慰眾人,老周不安的四處晃著手電筒,突然光線定格在右前方,老周緩緩走過去仔細看了下,連忙叫眾人過來,“這是大常當時坐的石頭嗎,為什麽會出現在前方。”老周吃驚的說道,大常有些害怕,哆哆嗦嗦的說道,別他丫的一驚一乍的,石頭長的都一個鳥樣子,要是塊金子能認出來還差不多”。老周沒理會大常的臭貧,小心翼翼的走向前方,從石頭旁邊撿起來一個物體,招呼眾人過來,大常看到老周手裡捏著的火柴棒,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這...這怎麽...”閆隊長也明白,安慰眾人道“不要慌,咱們再走走看,眾人點點頭繼續往前走,

  眾人越走越快,越走心裡越慌,不管從哪個方向走最終還是會遇到這個熟悉的地方,更奇怪的是,更換行進的方向時,明明是下山路,不知不覺卻又變成上山路,最終還是回到了那塊平緩的石頭處,所有人的五感仿佛被玩弄了一般,又過了大約30分鍾左右,眾人已經累到筋疲力盡,停到大常坐過的石頭旁邊,心裡最後的僥幸破滅了,屋漏偏逢連夜雨,就連月光也被烏雲遮住,唯一的光亮就剩下閆隊長及老周手裡的手電筒,遠處的空地此時已經看不到,唯一的參照物已經丟失。

  “老周啊,你把你的手電筒關掉吧,留一個就成,我們可能遇到鬼打牆了”堅定的唯物主義者閆隊長歎了口氣說道,眾人無一回應,此刻也不得不相信,傳說中的鬼打牆真的被他們遇到了,老周勉強擠出個笑容,臉色慘白的說道“把身上的火柴拿出來,小時候聽長輩講鬼故事的時候說只要出現火源鬼打牆就能破除,可以試一下”眾人一聽急忙拿出身上的火柴劃了起來,但沒有一個人能劃出火焰,就連摩擦出來的火星都沒有,連續劃斷幾根,眾人見狀放棄,可李眼鏡此時弓著背,脖子伸的特別長,就像有人騎在他脖子上,臉色慘白,冷汗順著額頭鬢角留下,此時嘴裡嘟嘟囔囔不知說些什麽,手上不停的重複劃火柴的動作,身體抖的厲害,劃火柴的動作越來越重,火柴斷了就再拿一根繼續劃,嘴裡奇怪的聲音越來越大,更像是蟲子發出來的聲音,眾人驚恐的望著李眼鏡,此時李眼鏡背彎到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後背高高隆起,衣服被撐得緊繃,好像有什麽東西要破體而出一樣,眼睛上翻,看著甚是詭異,李眼鏡弓著背,頭緩緩的扭向身後愣在原地老周,大常他們,此刻老周拿著手電筒,光線對著李眼鏡,看的異常清楚,李眼鏡背部隆起一大塊,脖子伸的特別長,就好像有人騎在他脖子上,眼睛全是眼白,額頭和脖子青筋暴起,仿佛在笑,嘴角咧到不可思議的角度,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仿佛一個饑渴的畸形野獸,手裡一直重複著劃火柴的動作,在極度安靜的環境裡,李眼鏡喉嚨裡的聲音越來越大,此時老周和大常身體發毛,冷汗早已浸濕身上的衣物,“啪”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李眼鏡身後的閆隊長,衝過來狠狠的打在李眼鏡的臉上,就在此時,李眼鏡手裡的火柴突然被劃亮了起來,點點火光,仿佛救命稻草一樣,傳來溫熱的光芒,李眼鏡也停下手中的動作,身上所有的異常在火焰從升起的刹那都恢復了正常,李眼睛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手裡的火焰,一直等到火焰燒到手指,突然哎呦一聲,吃痛甩掉手中的火柴,看向閆隊長道“隊長,我這是怎麽了?此時,一道月光穿透烏雲,在月光的映照下,看到周圍人無不都是一個個臉色蒼白,身上因為慌張,穿行灌木時有不同程度的劃傷,閆隊長急促的呼吸,仿佛那一巴掌用掉了全身的力氣,他也是情急之下才做出來的反應,耳邊蟲鳴聲,樹葉沙沙聲重新響起,空氣也沒有剛才濃稠,每個人身上仿佛卸下來重擔一樣,李眼鏡捂著被打的臉,不知所以,一臉茫然,大常這時說道“我..我感覺現在正常了”。眾人內心忐忑,非常默契的快步走向前方的空地,眼看快到空地,走在隊伍前面的閆隊長突然一個加速往前跑,眾人心咯噔一下,也連忙跟了上去,一看,是林奶奶家的小孫子躺在那裡,臉色蒼白,嘴唇發紫,雙眼緊閉直挺挺的躺在地上,閆隊長趕忙用一隻手托起小孫子的腦袋,另一隻手測了下呼吸和脈搏,“有微弱的呼吸和脈搏,應該是昏死過去了”眾人這才松了口氣,此時平時五大三粗的閆隊長異常的虛弱,仿佛想個癮君子一樣,癱軟的坐在地上,李眼睛卻是沒有剛才的怪異,除了臉上的巴掌印,跟正常人一樣,老周和大常進行進一步的檢查,發現除了些擦傷,並沒有明顯的其他外傷,老周借助月光,環視了這奇怪空地,灌木雜草竟然都沒有長在這邊,就連旁邊樹木的枝葉也沒有伸展到這個圓形的空地。“人都已經找到了,咱們稍做休整,回村裡吧”閆隊長吃力的說道

  眾人簡易的搭了個帳篷,吃些隨身帶的乾糧,老周看著閆隊長身體狀況很差,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閆隊長臉上滑落,心裡不由的有些擔憂起來。

  大常守前半夜,老周守後半夜,老周拖著疲倦的身體走到帳篷裡面,雖然身心疲憊,但是腦子中不斷回憶起剛才發生的事,越想越恐怖,翻了個身,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看向帳篷外面抽著煙的大常,點點星火,心裡稍有些安全感,困意襲來,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也不知過了多久,老周睡得正香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在推自己的手臂,猛然坐起,眼睛還沒聚焦,就聽到沉悶砰一聲,隨即傳來一句謾罵聲“哎呦!你個周老猴,你他嗎詐屍啊,嚇的老子摔了個腚蹲。”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老周緊繃的神經才緩過神來,看向坐地上揉屁股的大常,滿臉憔悴,眼睛充血紅腫,頓時有些心疼,“行了行了,別扯淡了,趕緊換班,你睡覺吧”說罷,起身接過大常的獵槍,就往外走,帳篷裡傳來大常的聲音“我說,老周,你可得打起精神來啊,別睡著了,別等著我早上醒來後發現我少了條腿啊”“別扯淡了,趕緊睡吧,你要是不想睡....”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大常的呼嚕聲傳了過來,老周搖了搖頭,伸個懶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在樹旁邊,突然想到大常那句話的問題所在,為什麽這麽茂密的深山老林,走了這麽久就連個野豬腳印也看不到,也沒有大型動物出沒的痕跡,太反常了,老周眉頭緊皺思緒也隨之飄遠,突然老周感覺背脊發涼,一股寒氣從背後傳來,不禁全身一哆嗦,不安的氣息傳遍全身,僵硬的轉過頭去,發現遠處灌木叢中有一團泛著微弱紅色的光源,與那泛著紅光的光源對視後,腦袋瞬間一片空白,定睛一看,大概有十幾個光點,不規則的形成一個半米左右的光圈,微弱的紅光仿佛一個個眼睛一樣,在這寂靜的夜色中,顯得格外的恐怖。老周現在手腳冰涼,冷汗不自覺的往外冒,仿佛那些類似於眼睛的東西中有能抽走人靈魂的魔力,連舉槍威懾的勇氣都沒有,老周與紅色光點對視幾秒鍾後,猛然消失,隨即傳來無數的沙沙聲,仿佛數千跟針不停地扎進木板又拔出來的聲音,不知過了多久,沙沙聲逐漸遠去。老周咽了下口水,開始大口喘氣,人們總是對未知的東西感到恐懼,更何況不知這東西已經在自己身後多久了,老周緩過神來,深吸一口氣,冰冷的雙手從懷裡掏出手電,手指放在手電的開關上, 隨時準備通電,獵槍槍頭架在拿手電的手臂上,調整呼吸,弓著身體像一個緊繃的彈簧一樣,慢慢的走向剛才的灌木,走近後,老周靜下心來觀察,感覺無危險氣息,打開手電,四周確認下,沒有發現剛才看到的詭異光亮,稍稍放下心來,緩緩蹲下身來查看地面,手電筒掃過過地面,泥土上赫然出現密密麻麻兩排整齊的小洞半米寬的間距,豎排間距在兩公分,每個小洞不到一厘米,很整齊,山上的土質偏硬,還是留下深度一公分的小洞,老周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冷汗順著臉頰低落到地面上,在他的認知裡,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生物,回到帳篷裡,叫醒大常和李眼鏡,說明情況後,不安緊張的氣氛在三人中蔓延開來,由於閆隊長狀態特別差,就沒有去叫醒他,老周看著李眼鏡蒼白的臉說道“如果發現有危險情況,立刻吹響哨子,我和大常去看下危險源,畢竟我們回村還要一天多的時間,不了解下情況,太危險了”。李眼鏡點了點頭,老周拿著手電和匕首,大常拿著獵槍,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順著不明生物的腳印出發,大概走出去7到8分鍾左右,這會風比較小,兩人也聞到一股臭味,雖然氣味很淡但是有些刺鼻,說不出來是什麽味,老周邊走,思維邊快速轉動,未知生物在地面留下的痕跡,橫向半米,長度由於一直延伸所以無法判斷,還有未知生物經過的地方,灌木的尖刺頂端有稍許折彎的地方,說明身體相對較硬,明顯已經超出自己的認知,心裡莫名惶恐,兩人突然停下了腳步,看著地面上的痕跡消失在兩人面前的斷崖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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