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於李想來說,並不算多麽大的開銷,化血術只需要利用異體,增加造血能力,多出來的貢獻點可以忽略不計,至於那些補品,也就是額外的幾枚得功丹。
話說完能夠看到曲不同的嘴巴張大,表情略顯驚訝,一幅受寵若驚的樣子。
“看樣子你答應了?”
曲不同重重的點頭。
解決完原料的事情,李想又跟趙長老問起目前製作的符咒究竟有那些。
“主要是五大類,十幾個小類。”
“那種賣的最好?”
“那自然是土築符,使用之後可以在身前製造出土牆,提供基本的防護功效。”
“在所有售賣的符咒中,這種土築符所佔用的比重又是多少?”
“大概有7成,咱們目前沒能力涉及高級的土符咒,初級的便只有這一種賣的最好。”
“從明天開始,砍掉其他所有的品類,咱們隻專注這一種。”
面對競爭壓力,李想準備精簡產品線,進一步壓縮成本。
“這……不妥吧?那剩下的兩成不是轉手讓給了其他宗門,尤其是那香符堂?”
“看起來我們是讓出了兩成的市場,實則是站穩了剩下的八成,相信我,要不了多長時間,香符堂就會撐不下去。”
到時候收編麾下,我來看看,這符籙的印刷術究竟是什麽。
如果說天擇宗的製符產業是被誤傷,那李想的所做的就是徹徹底底的傾銷了,他要讓香符堂走投無路!
到了第二天開工時,這些製符的師傅們,這才發現,面板上所提供的任務居然全部變為了築土符,而且大師兄一早就在這裡等著眾人,他的面前還有個木桶,木桶裡有殷紅的血液。
“大師兄,這製符任務的報酬怎麽降低了?”
很快有人發現了關鍵點。
“這跟你之前所說的可不太一樣!”
趙長老不在,眾人甚至沒給面子,質疑直接糊臉。
“非也!看似一張符的酬勞是降低了,實則流程了也省去了,你們無需再用自己的血液,用這個就行……”李想提了提腳邊的木桶。
“這麽說起來的話……”
有人開始默默的算起了一筆帳,現在單張符籙的獎勵降低了三成,但若不使用自己的血液,效率可提高了足足有五成,的確每天的入帳更多了。
眾人都不是傻子,簡單的數學題還是會做的。
很快眾人的戾氣就消磨殆盡。
當眾人開始製符時,李想關注的點,則變成了眾人畫符的手法。
不得不說,每個人在畫符的時候都有細微的差別,而且每次畫符之間,也有誤差。
換言之,很難形成標準化。
不過此時眾人已經有了系統面板。
“腦獸,是否能短暫的控制動作,就像是預先錄製,然後不斷的重複播放。”
“您在煉符堂……是說畫符的手法嘛?”很快自虛空之中傳來了回應的聲音。
“沒錯。”
“可以一試。”
“不是一試,而是一定要做到。”
“……我明白了。”
過了一會,腦獸傳來回應。
“我抽取了相關的記憶,對比了上萬次畫符的過程,找到最優解,現在開始第一次嘗試。”
隨著聲音的落下,李想看到面前幾十個製符師傅的雙手突然顫抖,原本伸懶腰的人整個動作做到一半被強行拉了回來。
“這是什麽情況?”眾人突然發現自己的雙手不受控制了。
“面板系統正在試驗新的功能。”李想對眾人勸慰道。
“我竟然在自己畫符!”
“莫非已經到了肌肉記憶的程度!”
伴隨著眾人的驚歎,只看到自己的手指自行沾染著血液,在符紙上龍飛鳳舞一氣呵成,一張符籙就畫好了,隨後另一隻手撚起符籙放到一邊,並將空白的符紙重新放在身前。
自動化。
李想對這個結果非常滿意。
當即就像眾人宣布道:“系統創造了全新的功能,自動畫符模式,一張符籙收取你們兩點貢獻。”
“還要收我們錢嘛?”有人撇撇嘴,原本的性質瞬間消減大半。
“至於知否選用看你們自己。”
李想不會強迫任何人,但會給他們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下一步就將對加強對品質的監控,提高要求,要麽就每張符都全神貫注,要麽就選擇全新的自動模式,相信眾人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當天晚上,趙長老欣喜的來找自己。
“大師兄,咱們今天不僅製符的數量增長了不少,而且品質也有所增加。”趙長老興奮的跟李想匯報起來。
李想卻只是點點頭,這並不出乎他的預料。
在經歷了原材料、精簡產品線、半自動化這三板斧之後,不提升才是沒天理呢。
“這樣下來,即便香符堂賣的比咱們便宜,咱們的符籙也依舊不愁銷路。”
“沒錯,但這只是開始,下一步,將售賣價格調整到跟香符堂一樣的程度,不,比它賣的還要更便宜,他降價咱們就跟著降。 ”
雖然目前己方的產品佔據優勢,但若是香符堂又出奇招,自己一方可就沒有什麽後手了,不如趁著現在,直接將對方打死。
“可這樣……咱們哪就是賠錢了!”
“這種情況能撐多久?”
“最多幫個月。”
“我知道了。”李想點點頭。
“我明天就出發去陽城,你把上次的要求列成清單給我。”
趙長老離開後,李想又跟腦獸聯系起來。
“除了製符外,其他兩樣也可以推進自動化,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這個工作就交給你了,另外幫我看好家。”
“好的,父親。”
與腦獸的交流相比之下,就簡練了許多,只有行與不行。
第二天晌午,都護府內。
“怎麽樣?有消息了嘛?”薑虞看著手下,臉上眉頭緊皺。
“全城都找遍了,愣是沒有任何目擊者,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真是廢物!”薑虞雙手用勁,手中杯盞直接碎裂,滾燙的茶水順著手腕流淌下來,她卻沒有任何感覺。
內心的不安,讓她如坐針氈,與之相比,手腕的灼痛根本不值一提。
難道真要去找那女人?
薑虞想起了楚休紅曾經給自己的暗示。
皇庭三族早已不像外界那般的穩固,內部暗流湧動勢如水火。
若不是萬不得已,她絕不願親自去找楚休紅求助。
正在這時,手下進門匯報了李想前來拜訪的消息。
薑虞面色一喜:“快請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