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綁定後,反派每晚求親親 ()”
“名不正言不順的跟在她身邊,我可不相信,你真的能甘心。”姬蘇淺隻當他是在逞強,“連個光明正大的身份都不敢給你,你確定……她是真心想收你為徒的嗎?”
墨嶼精致如畫的眉頭微微一挑。
瀲瀲倒是真心想收他當她的小徒兒的。
但他……可不是真心想當瀲瀲的徒兒。
見他不說話。
姬蘇淺便以為自己是戳中了他內心最深的痛處,語意間便愈發的得意了起來:“你別傻了,她不過是為了利用你,和我師尊賭氣罷了。”
她話一頓,似是想到什麽:“你還不知道吧,時瀲仙尊對我師尊……那可是傾慕有加,她無非是因為師尊收了我為徒,心裡發悶,才利用你來氣我師尊呢。”
在戀愛腦的世界女主眼裡。
任何事情,任何東西,那都是為了愛情。
她似是完全想不起來,時瀲在君清栩面前時,將君清栩懟到顏面盡失的事情。
所能記在腦海裡的。
便只有這半年來,那些與她交好的女修們嘴裡所說的——
“時瀲仙尊戀慕清栩仙君已久”這句話。
墨嶼眉眼幽幽,無波無瀾。
似是並未受姬蘇淺的影響。
他只是勾了下緋色的唇,唇角的笑,有些惡劣,又夾雜著似饑似諷的諷意:“你真覺得……結下師徒印記,做一對公之於眾的師徒,很開心?很得意?”
“當然開心!”姬蘇淺並沒聽出他的言外之意,想到這半年以來,自己獨得君清栩的寵愛,讓她成為四海八荒那些修仙之人們嘴裡豔羨的對象。
她怎麽可能不開心呢?
“倒是你……現在除了清寒宗那些長老,其他那些弟子恐怕都不知道你是她徒弟吧?”
這一鮮明對比。
讓姬蘇淺更是愉悅。
連帶著被傷及的五髒六腑,都不疼了。
墨嶼眼尾上挑,勾出幾分清冷嘲諷的冷弧,唇角愈發惡劣:“我啊……是故意不願讓那些人認為,我只是瀲瀲的徒弟。”
姬蘇淺唇角的笑,微微一僵。
旋即愕然抬眸,怔然的看他,似是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墨嶼清冷目光極具諷刺意味,淡淡的掃過她脖頸處那一塊師徒印記,幽涼泠泠的嗓音,夾雜著幾分邪佞:“難道清栩仙君未曾教過你,師徒苟合,乃天地不容嗎?”
姬蘇淺那覆滿得意的嬌俏小臉,唰的一下變得慘白。
原本因墨嶼目光掃向她脖頸,還特地揚起脖子,讓他看這道師徒印記。
此時都下意識縮了脖子。
甚至感覺,結印之處,火辣辣的燒灼著她。
心裡那隱藏的秘密,被人直白的揭開。
她幾乎是有些控制不住的提高嗓音,借此來掩飾內心的惶然:“你、你胡說什麽!我與師尊之間……根本就沒有……沒有……”
可,她對君清栩的感情,讓她連自我否認的話都說不出來。
只要一想到自己否認對君清栩的感情。
她的心就好痛,好痛……
少女似是有些承受不住的捂住胸口,搖搖欲墜。
像極了一株在冷風中搖曳的小白花。
墨嶼看她的眼神,就如同看一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