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清捂著自己流血的脖子爬起了身,看著四處亂轉的王家豪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他綁了起來。
本來他想把王家豪和劉墉綁在一起,但是又想了想,把王家豪綁起來後踹進了床底。
劉墉臉上依舊迷茫,何以清心裡也十分彷徨。
他這算什麽?收獲了兩個不傷害自己的變異者?
他喝了點飲料,用酒處理了一下傷口,將自己的脖子包扎了起來,然後開始打坐靜等,觀察自己是否變異。
他感覺自己很熱,不知道是因為處理傷口時順便喝了酒的緣故,還是因為自己的傷口感染了,反正開始感覺不舒適。
他心裡涼涼,怕是真的要變異了。
他痛苦的在地上打滾,感覺自己熱炸了,想要喝水,於是他爬到衛生間用涼水澆在身上,一邊潑一邊喝,感覺痛苦了好久,突然一下子就開始冷了起來。
於是他又爬到了床上,裹緊了被子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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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何以清醒來時外面已經黑了。
他感覺自己好餓好餓,饑腸轆轆。
但恢復意識後他又開始欣喜起來。
自己還有意識!
是不是意味著自己沒變異!
他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感覺自己還是想吃東西,可是他也不敢隨隨便便外出,因為外面十分吵鬧,好像是喪屍們在用專門的語言交流似的。
難道他們是夜來瘋?
何以清感覺很滑稽。
而發現這一點的還有觀察了一天的郭向陽。
相比於為食物發愁的何以清,開局就在食堂旁的郭向陽,幸運的啃著袋裝雞腿,帶著肯定的語氣向白瑾陳述:
“他們好像晚上更活躍些。”
白瑾翻了個白眼。
“廢話我也看出來了。”
聽著區別於白天,外面喪屍的鬼哭狼嚎,白瑾感覺很意外。
“難道他們還能交流?”
郭向陽一樂:
“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說可能,它們還有智力?”
“怎麽可能!”白瑾驚呼。
“不是說像我們這樣的智慧體,動物你懂吧?”
“就是它們就像是一種靠病毒驅逐行為的動物。”
“我觀察了這麽久,發現它們白天不是很活躍,卻好像在守著什麽似的堵著各個地方,像動物本能地一種佔地盤行為。”
“而它們咬人,更像是第一目的是為了傳播病毒,第二目的才是為了果腹,並且更傾向於吃未感染病毒的肉塊。”
“在這一天中,它們幾乎也沒有什麽交流。
“就算有交流,極有可能他們也互相聽不懂,因為很少有聚在一起像聊天的喪屍。”
“它們更多的是依靠本能趨向於聲源。”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是,他們現在在叫喚不像是處於交換信息的目的,反而像是一種痛苦的宣泄。”
白瑾聽著郭向陽篤定的語氣,忽略掉他用的那些帶著可能的修飾詞,秘之感覺他說的一定是正確的。
她拍了拍臉,仔細思索郭向陽的話,想要找點遺漏,卻不知道說啥。
直到旁邊一直默不作聲地甘星冷不丁冒出一句。
“你覺得它們像什麽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