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豐山山巔一個身著青衫的少年正仰面看著天空,只見天空當中有一個五彩的結界將一片百裡大小的平地和一片不知多大的古樹林包裹在其中。“這個世界有點意思,沒想到我竟然被這古老的啟靈儀式招了來,也不知道舉行儀式的人在知道這具身體被我佔了後會不會氣的活過來。嗯其實也不能說佔據,我這種情況似乎必奪舍還要高一籌,現在的我似乎已經完全與這身體融合在一起了,算了既然融合了,那所有的因果我便都接下了,只是腦海當中怎麽還有一個封印?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一些古老的種族在啟靈過後就該覺醒傳承記憶,那是一個古老種族無數年來積累的全部,而且應該是完全敞開的,這怎麽還封印起來了,難道是因為我融合的緣故?真是古怪。”古昊天邊思索邊撓頭,隨後滿眼放光的看向身邊的東西。只見此時古天昊身邊的幾樣東西。只見古天昊身邊放著一把拂塵,一柄劍和一個類似道家符籙的東西。此時古天昊正把玩著那符籙,只見那符籙上用極其古老的文字寫著鈞天二字,若不是古天昊被逼著學過,恐怕都未必能認得。“奇怪,按理說如果是古老的種族應該有學習過這種文字,可為什麽找不到記憶呢?古怪真古怪。咦...”古天昊忽然間咦了一聲,隨後摸向額頭,隨後急忙起身奔向離著不遠的一個水潭,可剛剛起身要跑就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這身體可不是一般的弱啊,竟然只有先天,奇怪既然能用古老的啟靈儀式將我招來這裡,又怎麽會這麽弱。’古天昊邊腹誹邊跌跌撞撞的跑向水潭。只見不多時阜豐山水潭邊一個少年正看向水潭中映射出來的影子。那少年還時不時的摸向自己的臉,更是來回摩挲著額頭,看著有些滑稽。可少年此時臉上卻充滿了疑惑,似乎正從記憶之中尋找著什麽。‘古族?即便是在鈞天恐怕也極少人知道了,要不是被那老東西逼著看的那些典籍當中有些許記載,我還真認不出來這竟然是古族圖騰。’就在古天昊嘀咕的時候,鈞天深處一處禁地之中,一個躺在青石上,右手拿著一個酒葫蘆的邋遢老者倏地睜開了雙眼,疑惑的望向天邊,嘀咕了聲小麻聲後又繼續躺了下去。‘難怪我能蘇醒,原本以為這回徹底死了呢。沒想到竟然是古族的啟靈儀式,想來那群老古董都不知道竟然還有一脈古族存留在這凡界當中吧。’古天昊嘀咕著。雖然現如今絕大多數的種族能修煉,可也總有些古老的種族,因其過於強大,被所謂的天道束縛,不得不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才能修煉。而古昊天剛剛所經歷的便是古族傾全族之力舉行的最為盛大的啟靈儀式。當然這也僅僅是對於龜縮於地球上的古族遺脈而言,在古族稱霸諸天寰宇的時候,幾乎每個古族都能接受向古昊天這樣的啟靈儀式。當然不是靠犧牲族人,而是由古族族老合力運轉啟靈大陣,那成功率極高。至於古天昊舉行儀式時出現的黑雲便是天道在感覺到古族啟靈儀式時所降下的災厄。可天道卻沒想到,古族如今卻是躲在這幾乎斷絕修煉的凡界。使得天道的力量被無限的削弱,最後便成全了古天昊,當然即便處於這末法時代的地球,古族遺脈也以幾近滅族的代價才讓古天昊啟靈成功。當然古族成功啟靈過後是極其可怕的,甚至在古族稱霸諸天的時候,一成功啟靈的古族便堪比天仙的修為。當然如今在這凡界啟靈成功,也就隻讓古天昊進入先天境界而已,當然這是古時候的先天境界和現在修真界的先天強的不只一星半點。
古天昊此時正查看著多出來的記憶,此時古天昊的腦中有著童子的記憶和些許傳承記憶,當然這僅限於古族遺脈在來到地球後的記憶,至於其余的傳承記憶還處於封印當中。此時古天昊撿起來手中那寫有鈞天二字的符籙陷入沉思。“鈞天籙,我似乎在哪看到過,我想想...怎麽回事,竟然想不起來在哪看見過。算了還是先收拾下東西吧。”古天昊邊嘀咕邊走向先前自己醒來的位置,只見古天昊的走路看似不快,可十來裡的路程眨眼間便到了。沒過多久,古樹林當中出現一個少年,那少年十六七歲的樣貌,不斷的在古樹只見穿梭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麽。不多時便出現在一個古樹下,只見眼前這古樹極其古老,其中散發出古老滄桑的氣息。而在那古樹上有一木屋,奇特的是那木屋竟然懸浮在古樹上,也不知道用什麽木頭建的,竟然隱隱有彩光散發出來。只見古天昊借著那粗壯的樹枝敏捷的攀爬進木屋,木屋當中陳列簡單,只有一個木床,一個書桌,此時書桌上放著一個旅行包,在旅行包旁邊還有幾張折疊整齊的紙。古天昊此時正拿起那紙讀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古天昊放下那紙陷入到沉思當中。‘竟然真的是消失了無數歲月的古族,而且有可能是這世間最後的一支,而如今竟然只剩下我自己了。’古天昊邊想邊落下了眼淚。‘我竟然哭了,既然如今我便是古天昊,那我便會做好這世間最後一個古族,且要凌駕在諸天萬界。’想到這裡古天昊吼道“放心,我會活著,且要精彩的活著。”轟一聲那被古天昊放在桌子上的紙張燃燒了起來,不多時便成為了灰燼,仿佛是回應著古天昊的話。而奇特的是那灰燼竟然組成了兩個字;‘離開。’古天昊不禁莞爾,在新融合的記憶當中師父總是催促自己學習。而最多的便是要自己讀書,且讀的即便是現在的自己都覺得晦澀難明的古書。卻從來都禁止古天昊修煉,看著眾位兄長們都有修為,而自己卻是個廢物著實讓古天昊鬱悶了好多年。可現在古天昊知道了,原來古族未啟靈之前雖然能修煉,可是修煉的是異常艱難,甚至稍有不慎便會修為盡失。而他的兄長們修煉竟然是為了用自己的生命為古天昊爭得那縹緲的一絲生機。想到此古天昊眼中不免有些傷感流露出來。只見古天昊熟練的在參天古樹中穿梭這, 時而向前,時而想左,時而停下來像是在思考,接著又想又,沒走幾步卻又往後退去...阜豐山人跡罕至,尤其是山頂。從前人們開采的時候便在山腳下逐漸形成了鎮子,最早的地名早已無法考究,只知道現在叫富鋒。而從這富鋒鎮當中從古至今走出了許多商賈,文人,政客等等。可也極少有人知曉阜豐山頂有一座不知從什麽年代興建起來的無名道觀。可能老人們依稀記得連雲觀,而連雲觀也只是那無名道觀當中所走出的道童所創。即便只是從無名道觀之中走出來的道童,卻也使得連雲觀曾經是名門大派,可惜如今卻被拆的只剩下一座碑孤零零的豎立在富鋒鎮當中。而此時古天昊便愣愣的看著那早已被土埋下去只剩一點的石碑。“小夥子,你是找連雲觀麽?別找了,早就拆了。”一個略帶沙啞的老者的聲音傳入古天昊的耳中。古天昊轉頭看到的是一個滿頭銀發,駝背的老者。只見老者手中拿著一個精致的拐杖,而此時老者正摩挲著手中拐杖那似蛇似龍的頭,而眼睛卻上下打量著古天昊。“謝謝爺爺,爺爺你是鎮中的老人麽?”古天昊乖巧的問道。“對,六十多年前拆連雲觀的時候我才記事不久”老者便歎氣邊回答。“那爺爺您知道這觀中還有沒有在世的人麽?”“沒有了,早就駕鶴了。嗨......”老者邊歎氣邊拄著拐杖離開古天昊往自己家中的方向走去。“爺爺你知道福豐街一號在哪麽?”老者聽到古天昊的話一愣隨後指了個方向便緩步離開。古天昊按照老者指明的方向走去,只是其步履中似乎多了些許不知名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