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已經住了一個星期了,已經可以下床走走了,這個星期都沒有走出過這棟建築…等等,確切的說,根本就沒有走出過這層樓,每當我走到樓梯口,都會被穿著黑衣服的人攔住,唯一的窗戶就在我自己的房間,這是一個百葉窗,我撥開窗葉,外面有個鐵欄,鐵欄外面有塊廣告牌,基本上等於這是一個封閉的樓層,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哪裡,並且手機也沒有信號,我懷疑我被囚禁了。
當我以為我會一直困在這裡的時候,那個少年(席雨)又來了,我跟著他走出了房間,走到樓梯口,黑衣人終於沒有攔我,我們往下走了兩個樓層,來到了一個類似會議室的地方,裡面只有一個人,一進來我便嚇了一跳。
“不是吧?”我扶著椅子在她對面坐了下來,而坐在我對面的人竟是南南,“南南。”
“我就知道你會是這樣的反應…”她剛想說些什麽卻被我打斷了。
“你是,來自另一個平行世界的南南吧。”我的食指指向了她。
“唉,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這個世界的南南,有著你所不具備的東西。”我保持這動作向她靠近,在與她相距半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她順著我的指尖看向了自己的胸部,這個南南是一個飛機場,她像是突然意識到,臉頰通紅,一拳頭招呼在了我臉上。
我很不爽,她沒有我所認識的南南可愛半分,而且這時候我才想起一個道理,那就是“胸越小,脾氣越大”,最後我和她還有席雨還是坐下來。
“嗯~”她清了清嗓子,“那個…我在這裡隆重的邀請你加入我們。”
“加入什麽?你們是啥?”我雙手抱胸,很不爽的樣子。
“平行局。”席雨說著。
我看向席雨,又低頭歎氣,“你們太恐怖了,感覺會有生命危險耶。”
“我們對你的能力是有一定程度認知的,這裡只是給你一個身份,你回去該幹嘛幹嘛,需要你的時候自然會通知你。”南南這樣說著。
“如果我拒絕呢?”
“你沒有資格拒絕,你知道太多了,”接著她將一份文件拍在了桌子上並推到了我面前,“簽字!”
我感覺這個字,如果不簽的話,我根本不可能離開這裡,當我看了看文件,“為什麽全是英文?”
“不會吧,難道你看不懂英文嗎?”她露出一臉壞笑。
我忍著怒氣,在文件右下角name的位置,簽上自己的名字。
我看到她奪過了文件正要起身離開,於是我叫住了她“我應該叫你什麽合適?總不能叫你南南吧。”
“南南?哈哈,我根本就不叫南南,”接著又掛著一臉壞笑,“叫我小橘就好。”之後她離開了這個房間。
“小橘?”頓時,我的腦中閃過一堆貓的畫面,然後我又看向了席雨,“話說我能走了嗎?”
“可以,不過要把你的眼睛先蒙上,我把你送回去。”
“…你們根本就沒把我當自己人。”
不僅僅是蒙上了眼睛,他們還迷暈了我,當我醒來的時候,我正躺在當時受傷的那個巷子,就好像一場夢一樣,但傷口卻又是被包扎過,“就這樣把我扔過來了?真的是一群土匪。”
我想著先回心理谘詢室看看,在路上,我打開了自己的手機,關於我消失一周,除了南南以外,沒有任何人給我發過消息,就好像被世界拋棄了一樣,“這就是現實社會的殘酷嘛?”
南南的消息是這樣的:
“今天不上班嗎?怎麽沒來呀?
“那我…走了?”
“怎麽今天又沒來呀?”
“明天還上班嗎?”
“…”不上班,
看來正滿足了她的願望,我的腳步已經來到了,我上班的地方,我還期盼著打開門會看見她,果然不出我所料,她沒來。 我坐在了自己久違的旋轉輪椅上,屁股還沒坐熱就聽見門外的腳步聲靠近,“是南南來了嗎?”
這時,進來一個頭髮稀疏的男人。
“王老板?”王老板就是聲稱看見了死去的小情人的那個企業家,話說我所經歷的這一切都是從他開始的吧,他到我這來,肯定沒什麽好事。
“我覺得還是要找你談談,畢竟只有你認真聽完了我說的每句話。”
“你能把上一次的療費先給了嗎?”
“我不缺錢,”他熟練地坐在了我的對面,從錢包裡掏出一疊人民幣堆在了面前,“我沒有精神緊張,我不至於失去了她就得了病,像她那樣的女人我每個月都可以換一個。”
我拉開抽屜,將那一疊人民幣推到了裡面,“那你…威猛,你真威猛呀。”
“我這一次是有證據的,”說著,他掏出了手機給我看,“你看,這是那個女人昨天給我發的消息唉!昨天唉!”
“你在哪裡, 我喝醉了,快接我…”我把女人發給他的消息念了出來,“她給你發了個定位唉,怎麽沒回她消息,你去她給你的位置去看過沒?”
“我哪敢呀,”它撓到他那稀疏的毛發,“你說她是不是鬼呀?”
“沒有鬼的,這肯定是人給你發的消息,你把她約出來聊聊唄。”
這時,王老板詫異的看著我,“黎先生,這不像你的性格啊,要不你幫我跟她聊聊?”
“那你就現在給她發消息,約她出來。”
晚上,我來到了一家裝修很高級的餐廳,服務員把我帶到了訂好的位置,我看著菜單感歎道“確實貴,不過這次王老板買單,我就不客氣了。”我把平時沒敢點的,都點了一遍,菜很快就上來了,女人還沒有來,但這不影響我進食。
我不停的咀嚼著,這是傳來一個聲音“先生,你不坐這裡的。”我放下了餐具,抬頭看見了一位非常有氣質的美女,她看著我並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我掏出手機對比著照片,“沒…沒有錯,是王老板讓我來的。”我哽咽著將嘴裡沒有咀嚼完的東西硬吞了進去。
她坐了下來,並沒有打算吃東西的樣子,我擦了擦嘴進入了狀態,我們相互做了自我介紹。
女人叫麗麗,據她說跟王老板是大學認識的,她說他深愛著王老板,並沒有圖他什麽,但根據我與王老板的交流,這個女人應該跟他認識不久,她說了謊。
“那個…”我左手抱住右拳托著自己的下巴,“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