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遝金錢能帶來一夜的愛情。”
白陵讓女兒先回房間玩手機,我們三人圍坐在一起。
白陵:“耗子,放松放松吧,說不定那人是幹啥的,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樣。”
張馨月:“對啊,你看你,一晚沒睡。”
直到早晨七點四十分,我們才出門吃早飯,來到這條街上,兩邊的門店門口都站著幾個人,他們互相聊著什麽,漸漸的,我困意來臨。
找了一家包子鋪,裡面人不是很多,我趴在桌子上睡去,白陵去要了包子,張馨月和白陵的女兒玩鬧。
這時,迷迷糊糊中,我聽到背後有人說了起來:
甲:“昨晚真的假的?”
已:“什麽真的假的?”
甲:“你不知道?我剛才聽他們說昨晚有個女孩被碎屍了,他們還說可慘了,幾個從酒吧出來的小青年都聽見叫喊聲了。”
已:“哎呦!真的假的?我不知道啊。”
我抬起頭,張馨月正看著我,白陵正好也端著包子和稀飯走了過來,我倆眼神示意了一下,起身帶上白陵和他女兒趕回酒店。
“你倆怎了?”白陵感到納悶。
“耗子說的對,昨晚這附近真出事了。”張馨月說道。
白陵:“不是,你從哪知道的?”
“剛才我倆聽到有人在議論。”張馨月說道:“聽說是個女的,被碎屍了。”
“可是我們不是本地人,對這裡並不了解。”白陵沉思著。
“身為警察,無論在哪,我們所做的事情是維護社會安全和人民安全。”我說道:“來吧兩位,乾活。”
一間房子,一台桌子,一張沙發,三個大人,一個小孩。
“我坐了一晚上,沒有警報聲,沒有警察。”
白陵:“既然發生了這麽重大的事,咱們卻沒看到一個警察。”
張馨月:“咱們只在這瞎討論,說不定這是個假信息。”
“每個地方都有專門的手法破案,也許這個案子很大,當地警方並不想公開,總之我在手機上沒有看到這裡的新聞。”
四人來到當地警局,警局在市區中心,走進去後,我們就像空氣一般,這裡的警員好似都沒有看到我們。
“我……報案。”我說道。
一位男警員抬頭看向我們,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你好,你們要報案?”
“是的,我們要報案,有人被碎屍了。”
然而,男警員並沒有體現出什麽情緒,反而是跟我們說道:“這裡每天都有人被碎屍,所以呢?”
“什麽?”我們三人聽後感到吃驚:“每天都有碎屍?”
男警員笑了一聲:“你們不是本地人吧?”他將我們帶到一間辦公室:“我剛才開玩笑的,我們這裡有一條街,這條街表面看上去很好,有吃的地方,有喝的地方,也有玩的地方,但他們門店的後面,都是一群龐大的大神。”
“大神?”我們三人皺起眉頭感到不解。
男警員給我們三人倒了杯水,又給白婷妍小公主拿了瓶飲料說道:“就是一些從外地趕來打工的人,他們都是二十多歲到四十多歲的人,有的是沒讀過書,或者早就不念的,還有外地流浪過來的,他們啥活都會,汽修,飯店服務員和後廚打荷,搬家,通馬桶等等。”
“沒想到這二線城市,居然這麽多這樣的人。”張馨月說道。
男警員點了點頭:“是啊,原來北漂的人,都成家立業,
很多人都向往去大城市,時代畢竟在發展,一個地方的金子再多也總有被掏空的時候,現在一線城市的流浪者和乞丐更多,他們都盼望有朝一日能過上一勞永逸的日子。” “那你剛才說這裡每天都有人被碎屍,什麽意思?這假的吧?”白陵問道。
男警員點點頭:“嗯,我來玩笑的,這一片區是這個城市最繁華的地方之一,很多豪華門店裡面都很黑暗,可以說,這是一片巨大的風月場所,很多外地來的人在裡面舒服完後都不給錢,那些人也不敢報警,畢竟這又不是風光的買賣,她們都會說不給錢就將他們碎屍,只不過她們都是口嗨罷了。”
“你們身為警察,難道不管嗎?”我問道。
男警員低下頭,一副無奈的表情:“不是不管,是管不了。”
“為什麽?”張馨月問道,男警員跟我們擺了擺手:“你們是外地人,最好還是不要知道。”
“對了,你們剛才說要報案,發生啥了?”男警員問道。
“我們也不確定,早上吃飯的時候聽見路人聊,說有個女孩被人碎屍了,還聽見了恐怖的求救聲。”我說道。
男警員質疑的看著我們:“不可能,如果出事了,我會不知道?”
白陵:“兄弟貴姓?”
男警員:“王秦,警局隊長。”
“王隊長,實話說吧,我們三人也是警察,我們本是來這裡旅遊的,可昨晚我因為睡不著, 在窗台看風景,看到一個黑衣人,手裡拖著一個麻袋,臉被衣服蓋住,我覺得很可疑,但我當時也沒在意,今天早上聽說發生命案之後,我們才來這報案。”
王秦一一跟我們握手:“原來是同行,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們沒有接到報案,不過真有人會把不給錢的嫖客碎屍吧?”
到底是有犯罪,還是沒有犯罪啊。
“總之,不管這件事是真的假的,身為警察必須要調查清楚,你們不做,那就由我們來做。”白陵堅定的說道。
王秦一聽,這哪行啊,本地發生命案不管,讓外地警察太破案,那傳出去,豈不是一群廢物:“既然這樣,那就調查此案,我也希望你們三位能和我們一起。”
就這樣,我們三人和王秦他們調查組開始調查。
王秦帶著人去娛樂街尋找線索,我則認為昨晚那人具有重大嫌疑,便去那黑衣人轉進的小巷子裡進行調查,白陵和張馨月則去娛樂街的酒店,,酒吧等場所尋找線索。
很快,王秦那邊就找到一點線索,娛樂街旁邊有一個小區,這座小區只有四棟樓,有一戶婦女在夜晚準備睡覺時,聽見不知是隔壁還是樓上的,樓下的,傳來極其悲慘的哭喊聲,那哭喊聲不像女人的聲音,也不像男人的聲音,根據其他住戶所說,確實屬實。
白陵和張馨月也找到一點線索,這裡的酒吧裡面有很多特殊職業,簡單一點:“給錢就做。”
而我卻沒找到一點線索,躊躇之際,我的余光瞥見小巷內部旁邊有個很隱蔽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