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從那梁家紅色大門進去後,看那庭院雖然不太大,可是到處可見花草,可謂庭院深深,林風心想看來這家人想必也是知書達禮之人,梁姑娘將林風引至大廳,梁父正在大廳端坐,林風看那梁父,五六十歲年紀,胡須茂密,一副生意人打扮,便躬身作揖道:“梁伯父好。”
那梁父見了林風,不認識,見林風搭話,便問梁姑娘道:“小蘭,這是何人?”
那梁蘭也沒有搭話,湊近梁父耳邊嘀嘀咕咕,嘀嘀咕咕,林風也不知道說了什麽,那梁父便起身笑道:“敢問賢侄來自何方,來此何事?”
林風道:“實不相瞞,在下來自京城,乃大理寺汪大人手下護衛林風,因調查昔日賀家謀反一案來到太原。梁伯父既為賀家人故交,想必對此事也知曉。”
梁父一聽賀家謀反案,便一心驚,道:“小蘭去上茶。”,梁蘭聽見便去內廳沏茶去了。
梁父道:“這賀家的案子乃是十幾年前的舊案了,而且那時就已經定案,如今又來查他作甚?”
林風道:“此案頗有蹊蹺,伯父盡可知無不言。”
梁父卻沉默起來,心中有話卻不敢說。
林風看透了他的心思,道:“那胡憲前些天已經死了,此事京城人都知道。因這兩件案子或有關聯,在下便奉命來此地調查此案,伯父隻管道出實情,此案乃是陳年舊案,不會牽連到任何人。”
梁父沉思心道,此人來我這裡實屬偶然,絕不像是千裡迢迢來害我的,況且隔牆無耳,就算真是來害我的,今天說的話不認便可,而且我看這個人的眼神不像壞人,看來此人說的是真的。
此時梁蘭已沏好了茶,給二人擺好之後便回自己房間了。
梁父娓娓道:“此事要從那件留侯寶珠說起,這留侯寶珠乃是初漢時期,漢高祖劉邦贈與留侯張良的寶物,為張家世代相傳,後來兜兜轉轉,便到了賀家先人的手裡,這賀家先人更是把此珠當做傳家之寶,絕不與人輕看。這賀家自來太原起便做的是珠寶生意,歷今已有幾世,我與那賀員外自小便相識,又是街坊鄰居,與老夫可謂故交,他家的事老夫也算頗為了解。那賀員外名賀山,他為人一向謹慎,與人為善,極少得罪他人,自小極少離開過太原城,他家交往的那些人,不是親戚就是街坊鄰居還有一些商人,哪裡會與什麽番邦胡族勾結,謀反更是無從說起。”
“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此事皆因那件留侯寶珠而起。那賀家傳家寶留侯寶珠本是機密之事,知道這事的並不多。不知怎的,那太原知府胡憲就知道了此事,那胡憲本就是個貪心之人,他知道那留侯寶珠乃是價值連城的寶物,更是不會輕易放過,千方百計的想要得到。”
“這胡憲因此經常借故往這賀家跑,對賀山是旁敲側擊,軟磨硬泡,這賀山知他只是聽說,從沒見過此物,便死活也不肯承認家裡有什麽留侯寶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