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聊了會,常武便告辭了,林風便帶著葉玄去大理寺,他答應過汪大人要帶葉玄去大理寺見他。
到了大理寺,汪大人正和李主薄在後院談話,汪大人見林風帶了個人來,便問林風道:“林護衛,這位小兄弟是何人?”
林風道:“他便是我的師弟葉玄,葉玄這是汪大人。”
葉玄聽他說完,也不懂什麽禮數,便道:“葉玄見過汪大人。”
汪之余和李主薄瞧眼看去,只見那少年眉清目秀,天庭飽滿,不過眼神裡仍然還有一股天真氣,似乎稚氣未脫,汪之余便心想林風的武藝超群,想必他師弟的武藝也是不會比他遜色多少,便有心想把葉玄也收入大理寺,為朝廷效力。
汪之余便道:“真是英雄出少年!不知葉兄弟做何營生?”
林風便道:“師弟初次下山,尚未出師,也不懂得人情世故,他一直侍奉在師父身邊。若有無禮之處,還請汪大人見諒。”
汪之余道:“林護衛見外了,況且葉兄弟也並無無禮之處。”
李主薄明白汪大人的心思,便道:“林護衛,既然葉公子已然下山,便留在大理寺如何?也做個侍衛,你們二人一同為朝廷效力。”
林風不好當面拒絕,隻好委婉的道:“葉玄此來,是為完成師命,他尚未出師,待他出師之時,再商議此事不遲。”
葉玄聽到他幾人的對話,卻是有點懵,也不知道如何插話,他對做侍衛的事根本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汪之余聽完此言,頗為失望,不過林風說的也有道理。他便道:“也好,也好。”
李主薄見此情形便岔開話題,道:“那香囊我已然派人查過,此物並非京城繡坊所織,乃是山東淄州的絲綢所織,不過要從香囊產地和所織之地查起卻極其困難,因各地繡坊均能用魯錦織出此物。”
林風道:“我正要和汪大人與李先生說起此事。”
汪之余道:“莫非林護衛有新的線索。”
林風便把今日三人在清風客棧所說的事一一說與了汪之余和李主薄,汪大人聽完便道:“此計可行,只是不知那花蝴蝶肯上鉤否,不過為今之計,也隻好試試。”
他便準許了林風的計策,讓林風去選人和安排埋伏的具體事宜,林風安排好後便帶著葉玄拜別汪大人和李主薄,離開了大理寺,直奔振威鏢局而去。
到了振威鏢局,門子見了林風自然開門,常武已在大廳等候,見了林風道:“兩位賢弟,到裡面談。”
三人便進了內廳,常武道:“小莊,倒酒!”
就見廳裡面簾子後面有人應了一聲,便見她從簾子後面出來,手捧著酒器給三人擺好,倒好酒後,便欲轉身離開。常武道:“小莊,你先別走,林大人有話要跟你說。”
林風心道這事常武告訴她就可以了,何必要我說,隻好道:“莊姑娘休慌!此事是這樣。”
便把準備埋伏花蝴蝶的事與莊紅講了一遍,那莊紅聽到花蝴蝶,便頗為害怕,聽到林風他們會保護她便放心了,於是答應了,常武便讓她走了。
三人便喝起酒來,邊喝邊聊,聊著聊著常武便聊起了莊紅的事情,原來這莊紅是平原人士,因家鄉鬧天花,她的家人也染上天花死了。
她便從家鄉來到了京城,在飯鋪幫人做事為生,後來因貌美在那裡被客人調戲,常武便把那幾個客人修理了一頓,與莊紅閑談間知道了她的身世,便把她帶到了振威鏢局做了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