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三人回到後廳,分別坐下後,汪之余便道:“於先生說那花蝴蝶二十多歲年紀,依李先生看可信否?”
李主薄道:“那於先生乃是行醫世家,此人又精於醫道,想必此言不虛。”
汪之余道:“只是知道他的年齡也無甚用處,照昨晚的情況看,那人小腿受的傷不輕,走路必然不便,與平日比必然兩樣,若此時去查他,或可查出。”
林風道:“如何去查?”
汪之余道:“此人匆忙之間來到京城,已有幾日,多半會住在京城的客棧,倘若此時去客棧查他,而他身上又有新傷,也許可以找到他。”
李主薄道:“大人所言有理。”
汪之余道:“林護衛,你速帶人去京城所有的客棧查下他的下落。”
林風領命,便選了朱童和其他十幾個護衛,快馬加鞭分別去京城各個客棧問詢。
林風一路進了客棧,便去各個房間搜,又問了客棧老板有沒有近日跛腳之人住店,都說沒有,他便繼續搜,到了一家名為春來客棧的地方,進去後,林風便說明身份,問客棧老板有沒有見過一個近日跛腳的客人,那掌櫃聽見此言,便說有。
林風聞言大喜,道:“那人在哪?”
掌櫃道:“那人今天早上便結帳走了。”
林風便頗為失望,道:“他是什麽時候跛腳的?”
掌櫃道:“這人前幾天還好好的,今天早上不知怎麽了,腿便有點跛了,走路變得一瘸一拐的。”
林風心想此人十有八九便是花蝴蝶,便道:“那人什麽時候住進來的?”
掌櫃道:“就在前幾天,平日裡也不怎麽見到他出門。”
林風道:“那人多大年紀?什麽模樣?”
掌櫃道:“年紀嘛,和你差不多大。那人的樣子,倒是風流倜儻,很是俊美,身著白衣,腰佩寶劍,很容易就能記住他的模樣。”
林風心道這花蝴蝶每次作案都戴著面具,好色如命,以為他是個醜陋之徒,沒想到卻竟是這幅模樣。
林風道:“他住的房間在哪?有沒有人收拾過?”
掌櫃道還沒有人收拾,便指了下。林風離開櫃台,走上樓梯,走到那房間,打開門後,便聞得一股香氣撲面而來,林風記起這香味正是花蝴蝶犯案時留下的香囊散發的味道,他便進去搜了起來,卻見被子上沾染了點點血跡,除了這些,也沒有發現其他的東西。
林風便離開了房間,下樓問掌櫃:“他是從哪個方向走的?”
掌櫃說是東面,他便走出客棧,一路到東城門附近,問那裡的守城士兵和百姓見過他沒有,卻聽得那些人說,他已經從東城門出去了。
林風心道,昨晚差點逮到他,又把他打傷,此人為了避禍怕是已經離開了京城,想完便調轉馬頭,直奔大理寺而去。
到了大理寺,林風便把在春來客棧發現花蝴蝶蹤跡的事情告訴了汪之余和李主薄。
李主薄道:“此人如此狡猾,已預料到了我們去找他,他離開京城,便如魚如大海,如何才能找到他?”
汪之余聽完此言,也犯其愁來,沉思了許久道:“此人作案無數,又在京城犯案,斷不能放過他,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