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李恩可是把何雨柱氣的不輕。
棒梗多好一個小孩啊,那天偷的雞可沒自己吃白食,而是分給了兩個妹妹不少,這事一般大人可都做不出來,可這麽好的一個孩子竟然因為他要去坐牢。
這不是欺負他是什麽?忒可恨了。
可是李恩人高馬大身強體壯的,何雨柱對他再生氣也沒辦法。
打又打不過,整又沒辦法,能怎麽辦呢?
難不成上去逼逼叨叨一番被狠錘一頓啊?這吃虧的事可不是大男人該乾的。
何雨柱咂了砸嘴,忽然就想到了上次秦淮茹求他帶點面回去,當時許大茂可是把秦淮茹氣的不輕。
這院子裡不止是李恩,連許大茂都不是個東西。
不想許大茂還好,一想許大茂何雨柱的火氣蹭蹭就上來了。
“這個許大茂,竟然趁人之危那麽不尊重秦姐。”
想到那天秦淮茹說的話,何雨柱就忍不住站了起來,我整治不了李恩,還整治不了你許大茂嗎?
惱怒的傻柱完全沒想到,棒梗的這種事情是建立在什麽基礎上的。
如果這隻雞是棒梗自己撿破爛,逮東西,乾活掙來的,然後分給兩個妹妹一起吃,那李恩說不得也要豎起來大拇指。
可是他這是偷別人的啊,這性質能一樣嗎?
這種慷他人之慨的行為,再怎麽挨巴掌都不為過啊。
棒梗的這事只能證明他還有一個人基本的人性,知道對自己人好,還不算太扭曲。
可是後續知道是他偷的雞,又是怎麽處理的呢?
當時知道情況了,直接把孩子帶出來乾乾脆脆的認錯,讓人狠狠嚇嚇,說不定就改正了,但是他非凡沒有這麽乾還不聲張的包庇了,這不是助長他的氣焰嗎。
可惜,這些何雨柱都看不到,或者說在舔狗屬性下,他不願意看到。
現在他就覺的是李恩在禍害對不起賈家,李恩不是個東西。
幸好李恩身強體壯,屬於能讓傻逼心平氣和和他說話的人,現在傻柱就很心平氣和。
但是許大茂就不一樣了,傻柱看到他火是蹭蹭蹭往上冒啊。
他們兩個本來就是死對頭,沒事都能看不順眼,更別提現在有事了。
何雨柱從坐的凳子上直接站起來就想去找許大茂“講理”,可是剛走出廚房又反應了過來,自己和秦淮茹什麽關系啊,就因為這由頭去揍他一頓,那不得被別人說閑話啊?
何雨柱頓了頓腳,隨後又猛然想起來了廠裡的幾個大媽,頓時眼睛亮了亮。
他就這麽去整許大茂別人容易說閑話,但是這些大媽整不會啊。
並且,自己整頂多就是肉體傷害,這些大媽出手那可是肉體加靈魂與社會傷害的。
“現在可是婦女能頂半邊天呢,許大茂這也太侮辱人了。”
嘴裡面念念叨叨,何雨柱腳一轉扭頭就去找這些大媽了。
正是中午,廠裡的員工都端著鐵飯盒在吃飯,何雨柱在一處地方找到了廠裡的這些阿姨們,發現易中海也在這,但他沒理,直接上前就先笑著對這些姨們打了個招呼:“各位姨。”
這些老阿姨平時在廠裡沒啥事,也樂得有人跟她們說話,此刻看到傻柱來了,都把目光看向他。
“騰個地,騰個地。”
傻柱笑著走到長凳邊,坐在了一個女工的身邊,跟著睜大了眼睛看著這些女工:“情況不好啊,現在有個壞分子要佔各位廣大女工的便宜。
” 聽到何雨柱說的話,廠上的阿姨們眉頭直接一皺,現在正值思想開放變革的時期,人民的思想波動十分激烈,在偉人的一句婦女能頂半邊天下婦女的思想也得了解放。
這些阿姨是最看不慣這些事的,這會才聽這麽一句心裡的氣就開始起來了。
“陳姨,您是專治這個王八蛋的專家,這事您得管啊。”
何雨柱把目光看像對面坐著的一個女工,她是這些人之中的頭頭,說話管用。
“把他看瓜了。”
“把衣服給他扒了。”
陳姨把手一揮,十分果斷的開口,身邊的其它資深女工也都紛紛開口,義憤填膺。
“那必須的啊。”
傻柱讚同的點頭,他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啊。
“等等等等,你說的這個人是許大茂。”
一個女工想起最近廠裡的一些傳聞,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知我者花姐啊,我沒說是誰吧,我都沒說是誰吧。”
傻柱聞言心裡一樂,這下好了,連他故意栽贓陷害的名聲都免了,他都沒說人家都知道是誰了。
“果然是我猜的這樣,你等好,我好好治治他今個,陳師父,我先去打個頭陣好好騷擾他一下。”
“走走走”
叫花姐的把手一揮,放下飯盒就開口,她的話一說其它女工也都坐不住了,放下碗就跟著出去,傻柱見狀心中一動,趁機開口:“各位姨,各位姨,把他那襯衫給我留下,我要那個。”
“這好辦。”
花姐隨便的一揮手,到時候把許大茂扒了這些東西不是誰他們處置嗎。
說完,一群女工浩浩蕩蕩的就向許大茂待的地方走去,許大茂負責給廠裡放電影想找最簡單不過了,傻柱絲毫不擔心對方找不到。
他看著她們離開的背影嘴角一笑,剛好和看過去的易中海對視,跟著臉色迅速恢復了平靜:“看什麽看。”
丟下一句,何雨柱扭頭就走了。
“這小子,看來是對秦淮茹還真有意思了。”
易中海看著何雨柱離開的背影,嘴角一笑,有意思好啊,有意思了,那他才能更方便的抱孫子啊。
想起秦淮茹的承諾,易中海就心裡火熱,大口的吃了一口飯菜,恨不得現在就下班讓李恩去派出所把案子撤了。
秦淮茹現在還年輕著,要是和傻柱結婚了,那他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抱過來一個孫子了啊!
易中海這邊樂呵呵幻想的時候,另一邊傻柱已經跟著這些阿姨們去到了許大茂平時一個人待著的地方。
這些彪悍的阿姨進去就把還不知道怎麽回事的許大茂團團圍住,三言兩語講明原因,直接動手開始扒衣服,許大茂整個人直接懵了,但是反抗也反抗不過來。
“我服了,我服了行嗎!”
聽著許大茂不斷傳出來的哀嚎,外面站著偷聽的何雨柱直樂。
感受著許大茂的痛苦,他終於找到了一絲自己有本事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