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何雨柱找到對象後會發生的事,賈張氏心裡就堵得慌,這心裡一堵,就忍不住想到她至今為止最為看不過眼的一個人。
“都是這個李恩,他怎麽就過的這麽好,真是老天不長眼。”
賈張氏臉上滿滿的全是嫉妒,李恩就應該窮一生,窮一輩子,最好一輩子都吃不飽穿不暖,乾一輩子最累的活。
怎麽能混的這麽好呢?
一邊的秦淮如這一次沒有答話,剛才賈張氏說的話好像一道晴天霹靂在她腦子裡炸響。
錯愕了片刻,想想每個月從傻柱那“借”的錢,想想經常從傻柱那“拿”的飯盒夥食,最終一個念頭在她心裡變的堅定。
何雨柱不能找到媳婦!
夜色漸漸深了,在一通咒罵之後賈張氏也洗了洗腳上炕睡覺,秦淮如收拾好三個孩子的事,自己留了點熱水,卻沒有急著泡腳,而是坐在窗戶裡面看著外面。
直到一個提著布包的黑影出現在視線裡她才神色一喜,連忙走了出去。
到了人影近前,提著一布兜面的易中海出現在視線之中,兩人見面之後秦淮如心照不宣的接過了那一兜子面,臉上滿是笑容的感謝:“你說說,我這都不知道該怎麽謝你才好。”
“謝什麽啊,快過年了別用那兩和面了,用全面。”
易中海擺了擺手,隨後看著秦淮如臉上的笑意,眼珠子一轉,張口詢問:“秦淮如,我不是看著你和何雨柱關系挺好的嗎,怎麽我看你家孩子對他這麽排斥啊?”
“啊,有嗎,他們都挺喜歡何雨柱的啊,經常和他說話呢。”
聽到易中海的話,秦淮如不由得愣了一下,跟著有點錯愕的說道。
“我看不像,特別是棒梗,對何雨柱排斥的很,是不是家裡人說什麽了啊?”
易中海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大家鄰裡鄰居的都是挨著住的鄰居,這多親近啊,這樣搞關系不好,要我說咱們這樣近的關系,你們兩家應該多親近親近才好,親近了以後的日子才好過啊。”
易中海忽然的話把秦淮如說的愣了一下,什麽親近不親近的,難道易中海是看不慣她們家天天吃何雨柱的東西了?
這和你有啥關系啊,這不都是人何雨柱自願的嗎,還輪得到你說話?
秦淮如皺著眉頭剛想說些什麽,但是又反應過來,如果他是這個意思,那也不會這樣說啊,直接跟何雨柱說不更好?
“咱之前說的我出錢解決李恩讓他把你兒子和婆婆放出來,然後從你家抱出來一個男孩養,這事你可不能忘了啊。”
易中海笑容滿面的看著秦淮如:“何雨柱這麽多年不也是一個人嗎,這事啊,越早越好。”
聲音落下,秦淮如眉頭皺了皺,跟著笑著開口:“何雨柱啊就是個沒媳婦的命,之前的冉老師,現在的於海棠多好的姑娘啊,就是看不上他。”
“嘿,那哪有離得近的有緣分,好相處啊。”
易中海笑了一聲,隨後看了秦淮如一眼擺了擺手,轉身就走了。
自行車是給李恩那裡要不回來了,他看出來李恩不是傻子,不好忽悠,只能忍下這個痛了,既然這樣那孫子必須得抱上。
易中海有點熱切的想抱上孫子,而這麽個事最快的方法就是讓秦淮如嫁給何雨柱!
留在原地的秦淮如沉默了片刻,看了眼轉身離開的易中海咬了咬下嘴唇,扭頭回到了屋裡。
“噯,剛剛你出去和他說什麽呢?”
秦淮如剛一進門,
披著棉襖的賈張氏就狐疑的看向她,剛才她本來想問問秦淮如怎麽還不睡覺,結果起來就看見秦淮如在門外面和易中海嘀嘀咕咕說些什麽。 說完回來後手裡還提著一兜子面,要不是這兩天和易中海的聯系深了她指不定就要懷疑是不是她這媳婦乾髒事了。
“他說棒梗對傻柱的態度不好,讓咱改改。”
看著婆婆,秦淮如猶豫了一下沒有把易中海後面的話說出來,她又不是傻子,當然能明白易中海的意思是什麽。
這事她心裡有些猶豫。
要是以前,如果易中海給她提這個事那她指定樂意,畢竟她一個寡婦還帶著三個孩子一個老婆婆,能嫁給誰啊,有傻柱這樣的已經是很不錯了。
可是現在,橫空殺出來李恩這麽個人物,搞的她看何雨柱怎麽看怎麽別扭,心裡的那一股子擰巴勁還存著。
“改什麽啊改,傻柱就是傻柱,讓我孫子這麽叫他有什麽不對的啊。”
賈張氏嗨了一聲,看了看那一布兜面, 臉上也忍不住笑了笑:“這回好了,過年能吃上全面的東西了,嘿,趕明讓我孫子再加把勁,爭取再從他家弄回來點肉來。”
賈張氏喃喃自語,秦淮如卻沒吭聲默默睡了。
………………
薄弱的太陽好像嬌滴滴的女孩子一樣睡醒,灑下的陽光軟綿綿無力。
起床的李恩一邊慶幸是冬天,一邊把快壞了的餃子煮了吃,等吃了個飽後推著車就繼續去上班了。
“李恩哥,去上班啦。”
路過前院,於海棠又打扮的立立正正的向李恩問好。
“對啊,你起那麽早啊。”
李恩笑著回了一句,這兩天的聊天下來,他和於莉姐妹之間熟悉了不少。
“哪有李恩哥起得早。”
於海棠笑嘻嘻的,李恩哭笑不得:“我這是要去建設社會,忙啊,不和你閑聊了我先走了啊。”
他還要去寄給邱英傑的信,今天要早去一點。
“好嘞,李恩哥路上慢點。”
於海棠連忙招呼,站在門口笑吟吟的看著李恩騎著車離開。
“呦,海棠妹子,起這麽早啊。”
恰好在此時,何雨柱路過,見於海棠這麽立正的在這頓時笑著打招呼。
“關你什麽事,誰是你妹子啊。”
於海棠臉色卻一板,瞥了他一眼扭頭就回去了。
何雨柱:“…………”
剛才她對李恩的熱情勁他可是全聽到了的,怎麽到了他這不一樣了?
何雨柱鬱悶的癟了癟嘴,最後灰頭土臉的離開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