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帶我你們庫房看一看,還有將這萬寨盟這最近一年的所有收入支出都告訴我。”
“這...這真是為難小老兒...”
“你剛剛拿出來的那個數字可是很有意思的,有零有整的不說,而且分文別類記載的那叫一個清楚。
金,銀,銅,帛,桑,棉還有諸多靈物十分明確。
不管你在那群人眼中是個什麽東西,但是有這份兒本事,就說明你不是一個簡單的。
最起碼在記帳上,你應該是有些手段的。”
這些話讓那個老學究也是臉色十分的尷尬,若非是他們兩個一直在走路,他的腦袋又一直低著的話。
現在那張臉色恐怕也被人看出來問題了。
“小先生這是....”
“你看我長成這個德行,像是什麽先生麽?”
“那...那...”
“你這個老家夥也沒少從府庫裡面拿錢吧?”
“老頭子哪敢啊...”
“不敢?”洛九幽直接一把摁住了老學究的脖子,然後將他拽到了自己的身邊微微用力,“或許你做得手腳比那群人都要乾淨。
但是你信不信,我抄家的本事,絕對比算帳的本事更加的強?
再說了,在這萬寨盟,你這老家夥是不是拿了東西,我還需要證據?”
“......”
“不肯說話了?還是那句話,你之前幹了什麽,做了什麽並不重要。
別說你只是拿了錢,你就算是別人安排在這萬寨盟的奸細,和我也沒有任何的關系。
我隻想要知道這萬寨盟的一些東西,你既然給這萬寨盟看管府庫,還將這府庫弄成了這麽一筆糊塗帳。
所以我不找你我該找誰?”
“.....不是,我就是個老頭子,我是真的沒有這麽大的本事,閣下是不是太高看老頭子了...”
“嗯,你說得對!”洛九幽聽到這個老家夥打死不肯承認的模樣,也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然後帶著那滿臉的笑容,將這個老學究的臉抬了起來,之後就讓他親眼看著自己左手的小拇指被硬生生的掰斷。
慘叫聲響徹了山寨,在後面亦步亦趨跟著“監視”他們的山匪看到這一幕也是雙眼瞪得奇大。
“你幹什麽!”
一群山匪直接將洛九幽圍困之後也開始了怒吼,不過面對這些話語,洛九幽的臉色並沒有任何的變化。
“蘇大方讓你們看著我,但是我在這裡教訓一個無關緊要的老家夥,他似乎沒有讓你們阻止吧?”
洛九幽說話的功夫,再次掰斷了那老學究的第二根手指頭。
面對老學究的慘叫哀嚎還有那磕頭求饒,洛九幽同樣沒有任何的心軟。
只見洛九幽蹲在了老學究的面前,仍然是那一臉的笑容,掰斷他第三根手指的時候也是輕輕松松。
“老家夥,我再說一遍,這裡是萬寨盟,規矩你可比我這個新人懂。
有些東西你告訴我,我會輕松一些,你若是不告訴我,我最多多耗費一些時間罷了。
不管是你之前在這萬寨盟乾的破事兒,還是你在這裡得罪老子。
我讓你怎麽死,你就得怎麽死。”
這些話說完,那老學究左手的五根手指頭就都被徹底掰斷了。
同時一把薄如蟬翼的利刃小刀也出現在了洛九幽的手中,當這利刃出現之後就開始了洛九幽的表演。
利刃在洛九幽的手中連連揮舞,
一塊塊薄如蟬翼的血肉就這麽從那老學究的手上掉落了下來。 很快,那之前的左手就變成了一隻帶著血絲的枯骨。
“啊~”慘叫聲再次抬高了三分,同時洛九幽的手中再次用力,一刀劃過老學究左臂的皮肉已經裂開,蒼老的皮膚直接被洛九幽生生割裂開來。
沒有了皮囊的左臂帶給老學究的痛苦可謂是徹骨明心。
而這個時候,洛九幽的聲音再次傳到了老學究的耳朵裡。
“知道怎麽剝皮麽?
從下頜開始劃開一個口子,從脖頸中心劃過,然後穿過你的肚皮,最後從雙腿循環劃過,最後劃過背後繞過雙臂。
然後從頭皮再次劃到前面。
等到這個時候,用冷水澆灌頭頂,在用力猛地一扒。
你的這張人皮就會直接被撕扯下來!”
洛九幽說完之後,那利刃就已經從他的下頜劃開了一個小口子,同時一隻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保證他不能亂動。
“閣下不要如此,想要知道什麽,老頭子說了就是...”
“我讓你說的時候你不說,現在我動手了你才說,這就是賤了!”
洛九幽的利刃再次緩緩劃過,鮮血開始流淌,老學究已經被嚇得尿了褲子不說,就連說話都變得不利索了起來。
“別...”
“嘎嘣”一聲脆響,洛九幽並沒有掐斷那老家夥的脖子,但是卻生生掰斷了他數顆牙齒。
同時利刃入口,直接將他的舌頭給割了下來。
“我說了不想再聽到你廢話!”洛九幽說完之後直接將他的舌頭給扔到了地上。
“你到底想幹什麽,你若是想要逼他說些什麽,你問他就是,剛剛他已經決定說了。
你現在將他的舌頭都給割下來了。
這你讓他還說什麽?
你這家夥是不是有什麽病?”
周圍那看戲的山匪也算是看出來了洛九幽想要幹嘛,可是當他們看到這洛九幽毫不猶豫的將這老家夥的舌頭給割了,一個個都被驚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是了。
“這個老東西仗著自己有點腦子,十句話裡最起碼小半都是假的。
我若是聽他說,恐怕還得琢磨琢磨那句話是真的那句話是假的。
如今割了他的舌頭也算是給他長一長記性!”
“長記性又有什麽用,你將他舌頭割了...”
“舌頭沒了只不過是不能說話,不代表不能寫字,剛剛看過了,這家夥不是一個左撇子。
現在將他帶回去,就放在那銅鼎旁邊,讓他將這近幾年萬寨盟所有的收支都給我寫出來。
他若是寫不出來,那就將他的左手放進去炸了!
若是還不肯就范,他的左腿,右腿還有中間那根小腿都給我炸了!
還有,再去給我找幾個聽話的醫者吊他的命!”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 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