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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人與海》第二百五十章:人才【國慶快樂】
火花和格溫談完之後,就回去買了那一批質量不好的防毒面罩。

 “哎喲,你幹嘛?”

 提著大包小包的格溫心情不是那麽美好。火花接過包裹,扔到放置蜘蛛屍體的運車上面,踢了踢輪子用烏托邦人傳統的辨識車軸有沒有上油的方式檢查了一下運車,再狠狠拍了拍引擎。掌握了這兩種方式,火花高低能夠混個工程技師學位了。

 “幹了什麽?”

 “買這些東西,沒用的面罩!”

 “這世界上不存在沒有用的東西,區別在於你怎麽使用。”

 “那你要怎麽用?”

 格溫用手拍了拍包裹好的面罩,這些東西只能提供最基礎的防護,攜帶之後能不能做事還得要另外一說呢!

 “我們把這批面具當做是教團福利發下去,把你的奪心魔庇護藥水當做是內部產品賣出去,這樣他們感覺到面具不好用,自己又不舍得買,這時候有一種隱秘的奪心魔靈藥可以代替呼吸器與過濾器,而且價格便宜公道……”

 格溫所必須要承認的一件事。

 那就是烏托邦人的下線遠遠超過了正常人類,達到了群眾資本老的程度。

 回味了一下邏輯:

 “你把我們要免費發的東西變成了一個可持續性盈利的生意?”

 “他們還得感謝我們呢。”

 “然後還把原來承諾的東西用便宜和破爛湖弄過去?”

 “從廣義來說這是更好的福利。”

 “你還有道德嗎?”

 即使受到咒刃熏陶的格溫,也必須要說……火花的道德標準可能要比咒刃的還高點,兩人道德又好心,好心且道德。

 火花那對十足可愛的貓耳朵顫動了下,他眯著眼睛,用像是唱歌的腔調說:

 “我們可以把這項計劃叫做,文書結社道德與仁愛補助計劃。裡面還可以有這種段落,出於道德與仁愛的需求,我們開放了奪心魔庇護靈藥,通過這種靈藥,教團成員們可以獲得比通用防毒面罩要優秀的多的體驗。”

 “……”

 “怎麽,你一副不樂意的表情?:”

 格溫雙手揉了揉臉,吐了口氣,“聽上去不仁愛,也不道德。”

 火花表情詫異:

 “我都已經在名字和內容上面加上了這幾個單詞了,你還想要什麽?”

 “……”

 “就是因為我們缺少什麽,我們才要在標題加什麽,格溫,這個世界是非二元的,道德?我們可以有,但你想想文書教團下屬大部分是什麽?”

 火花跳到運車上面,伸手。

 格溫搭了手也坐了上去。

 火花敲了敲駕駛座的後窗,對裡面的一個戴墨鏡的熊熊沙德比了個拇指。那個沉默寡言,很酷不說話的沙德人就踩下油門,轟隆隆的,讓運車開了起來!他對司機又比了個大拇指,對方則沉默的回以一個大拇指,頗像是終極者T800的拇指。

 運車轟隆隆的開進維修管道。

 這自然是非法的。

 但…

 看看路上的背包客、遊俠以及獵手們吧,家人們。

 法不責眾哇。

 出於酢茶節的喜慶以及某些肮髒的經濟整活需求,龍炎最近算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正是緊追經濟的時候。老鄉至歸鄉線能夠在酢茶節前後在繁華地區轉一圈,這就是天大的面子了。必須要抓住這個機會,畢竟登島還得老鄉人號衝殺在前面。

 “我們越是念叨什麽,越不要去做什麽,比如說這次你說的仁愛,道德等等,我知道,你受過良好教育,你和我們這樣的人不同,你覺得社會應該有一個自己的道德標準。但事實上不是,道德只是人在最貧困時候追尋的唯一一種尊嚴而已。文書教團的那些人渣他們選擇了他們的路,死亡和迫害如影隨形,僅此而已。”

 火花看的很清楚。

 “這就是為什麽文件名很重要,因為它一點也不重要所以我們可以將任何危害性很大的東西扔進去,比如說叫底線的不一定需要有底線,帶仁愛的不一定有仁愛,有夢想與道德的可能周五下班。”

 “長期以往這樣不行。”

 格溫想,這種事情隻可能是一時的。

 “對。”

 火花讚同,從口袋裡摸出來一顆包好的有點融化的糖放到嘴巴裡面,美美的哈了口氣。

 “在我們把這批貨搞定之前。”

 這批貨。

 火花的仇恨道德觀講究的是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對罪犯進行無下限的行為,同時意志堅定不會受到任何外界風評的影響。

 不把罪犯當人看是他的優點。

 格溫欣賞這一點,就像是鯊魚欣賞血(雖然謠言終結者似乎結束了這個謠言)。

 ……

 運貨車開到一個廢棄的維護車站下方,白熊沙德人司機停車到了地下入口前。

 他走下車。

 “怎麽了?”

 火花問。

 “……”

 白熊沙德人沉默著望著地下入口前的鎖鏈。

 似乎是被關起來了。

 格溫想,這下大夥只能換條路線了。

 但沙德人足夠野蠻,揮舞拳頭一拳砸開鎖頭,然後咯嘣一下將已經鎖死的鎖鏈掰斷,最後又是砰的一拳砸開了鐵絲網。

 格溫看的目瞪口呆。

 熊弟你有這種力氣,幹啥不好去幹開車的活?

 他與火花對視一眼,頓時明白了彼此心思。

 開過了車站,穿越的是卡邦街的下車道與淨化水處理工廠。在這裡展開了十分茂盛的商業發展,當然,是指源力使者的商業。大量的素材,物品,食品在這裡流通。

 火花讓司機在這裡停了五分鍾,並買回來了大量沙德烈酒。

 他熱情好客的邀請司機一起來吃點喝點。

 格溫則幫腔。

 “吃飽喝足了才好開車,不是麽?”

 在烏托邦醉駕並不算是什麽事,雖然龍炎覺得最好不要醉駕,但沙德人們的抗議聲讓他顏面盡失,成為為數不多的龍炎被當眾給予噓聲的政策了。

 沙德人沉默的點點頭,找了個安全的地方停車。

 與他們一同吃喝起來。

 ……

 白熊沙德的名字叫做韋…不,叫做阿爾喬姆,一個老套的沙德人,簡單來說就是喜歡做飯、喝酒、抽雪茄以及打拳擊。

 “蘇卡,普拉多(好哥們),這酒好,聞上去是老鄉人特釀。”

 再沉默的沙德人面對烈酒也會變得能夠暢所欲言。

 更別說,還有阿爾喬姆這樣的白熊沙德最愛的紅菜湯、土豆泥、自製熏肉腸以及麵包。

 他一下子就變得稍微能夠說話了一些。

 “老鄉人確實擁有著特釀。”

 火花說:“很多時候別人覺得,因為那個龍炎,因為。所以外人覺得整個老鄉人至歸鄉人線上面的主要人口都是榮恩人,但其實主體是沙德人與魯特人,當然,榮恩人也確實不少就是了。”

 顯然這是顛倒黑白的說法。

 格溫想。

 火花所說的關於老鄉人號的人口數目問題,其實是沙德加魯特略大於榮恩人的數目。而威爾吉人反而挺少,不過由於這裡有非常出名的兔猻品種的威爾吉從而有一定的名氣。讓人懷疑老鄉人號是否是個種族融合化的大都市列車了,但其實還是比較的市鎮化,甚至鄉鎮化。

 先天性的不足,讓這輛列車即使在後面獲得了不少的好處,也無法如同都市級列車一樣發展的如此巨大。

 “我們沙德人的酒,還有飯,是最好的。如果您們去過,去過那幾個地,唱過我們的歌,一起喝過那紫色的烈酒,就會知道,三月在上,還是沙德人的品味好。”

 他說的無比懷念。

 聽上去很像是一回事。

 格溫輕聲問:“這麽說,你來自廢都號?”

 “…都是過去。”

 阿爾喬姆說。

 “…我只是個司機。”

 “那麽有興趣接一個固定單子嗎?”

 格溫說。

 “長期單子,作為我們的固定司機。”

 阿爾喬姆看著他,就像是大白熊盯著某個出現在視野范圍內的人,凌厲的目光透過墨鏡宛如刀劍般刺過來。

 雖然這種瞪視相當嚇人。

 但格溫曾經遇到過更可怕的注視,某種遠古巨蟒,無法分辨出來品種,是一種身形龐大卻擁有著恐怖速度的生物。就在森林裡,他與那巨物對峙了將近一日,最後趁日出的一瞬獲得了勝利。

 那種生死對決的感覺,迄今為止是最為強烈的一次。

 格溫甚至不確定自己當時有沒有達到一種性的高峰。

 所以,區區一隻熊,沒有什麽可怕的。

 格溫坦然與阿爾喬姆對視。

 雖然隔著一副墨鏡,但依舊能感覺到阿爾喬姆莫名其妙的對格溫的表現滿意了起來。

 “你運氣怎麽樣?”

 “還可以。”

 “是否對那些源力開放派有著同情態度?”

 “沒有。”

 阿爾喬姆的滿意可以透過表情看出來。

 “那麽我們可以做朋友了。”

 他說。

 ……

 格溫與火花招募了阿爾喬姆,這位沒有源力的司機擁有著奇跡般的巨力,還有在他口中的‘時常在野外的加油站列車上和人打架’練出來的拳法。他是個有秘密的男人,但性格絕對不算糟糕,以火花的推測,可能他是犯了什麽事或厭倦了某種生活後離開了家鄉。

 但總之,這種人才不去吸納的話實在是太過於暴殄天物。

 ……

 一回到房間後,格溫就佔據了火花的煉藥工坊,與對方研究起了毒液的製作方法。

 托米亞也很感興趣的加入了進來,不過被火花以“你這乳齒象只會擾亂我們的思路!”為由,踢了出去。

 事實上……

 “蘇卡的,她以為她是誰?”

 火花滿臉通紅!

 “穿的這麽單薄,晃來晃去,蘇卡的,該不會以為哥們都不行吧?”

 “……”

 格溫對此深感無奈。

 火花乍看之下是個乖巧的好孩子,實際上卻算是格溫、彌海拉這種小體型烏托邦人中比較好色的一個了,簡直是個色鬼,但問題就是他又比較的矜持。性格比較膽小,可以說是有心無膽的典型了。格溫倒是覺得托米亞雖然好看,但是嘛…這乳齒象只要一張嘴,就可以完美破壞別人對她的好感度。

 就是不知道為什麽火花還挺吃這一套的……

 或者說,火花對於漂亮以及身材好的人都完全沒有抵抗力。

 這點倒是非常的,相當的色鬼!

 ……

 製藥過程比較的複雜。

 火花先調和基底的藥物溶液,他選擇了目前在烏托邦並不算流行的藥餅製法。其優勢在於穩定且造價中等偏下,並且很容易大批量生產。

 在烏托邦,許多的學科肯定是不如格溫的家鄉裡的那麽先進,比如說醫學,比如說材料學。

 但烏托邦人就是可以用這些相對於落後的學科製造出來他家鄉做不出來的藥。

 這就是源力與神秘學的妙用。

 格溫需要在製作流程使用的機器上面附魔開光……沒錯,就是那種附魔。

 “一根枯樹枝,尾處應該用五角星與六角星的重合圓作為標記。尾朝向正西方,頭指向正東方……”

 “蘇卡的,這玩意兒真的有用?”

 格溫表示自己的三觀碎了一地。

 “當然有用,這就是我們藥師的精華所在了,兄弟。”

 火花攤了攤手。

 格溫輕輕拍手,然後雙手輕柔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五六個呼吸後。

 “可是我們不是在列車上麽?”

 “是。”

 “老鄉人號也是個列車對吧?”

 “沒錯。”

 “而烏托邦也是列車……”

 “所以?”

 “所以……”格溫感覺有點崩潰,“…蘇卡的正西方怎麽確定啊?難道要我們時時刻刻確認去擺放?”

 火花則覺得格溫莫名其妙。

 “以車廂為錨點啊,蘇卡的,咒刃沒教過你麽?前後是北與南,左右是東與西…”

 “可……”

 “你盡管按照這樣去擺放,剩下的全部交給源力就好了。”

 格溫無可奈何,隻好逆著自己思維,小聲滴滴咕咕的將這些東西擺放好了。

 又做了點儀式,比如說舉起一把特別蠢的小刀在房間裡面踱步,還要念著一些讓自己覺得羞恥的,諸如“萬物之靈,我命令你潔淨這片領域”這樣的話。甚至格溫一度覺得是不是火花特別惡搞自己。

 這種種不靠譜,甚至是連貓燈看了都覺得不靠譜的手段拿了出來。

 最後的成果自然是……

 成了!

 源力很實誠,源力不會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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