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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我是闖賊》第一百二十八章 河谷之戰之他是李自成
四十步,三十步,二十步!......
  李乾在高速奔馳的戰馬上,身後是如雷的‘呼嗬呼嗬’呼聲,頭上是唳唳的鷹隼鳴叫,他感到全身熱血沸騰。
  ‘咻咻,咻咻!——’
  對面雜亂如黑雲的箭矢,黑壓壓的急速移動過來,自己這方後面三哨騎兵,也還以顏色,幾乎同時射出箭矢,形成黑雲拋射。
  兩片箭矢黑雲在空中交錯而過,互相向對方的方向鋪天蓋地籠罩過去。
  死亡的咻咻聲,在耳邊響成一片,‘噗嗤噗嗤’的箭鏃入體聲不絕於耳。
  對方弓箭匆忙而射,沒有準頭,加上疲兵之計生效,體力不到平時的小半,所以他們弓箭勉強劃破甲胄,大多就無力的被彈開。
  只有幾個倒霉蛋,被馬匪弓箭射中眼睛,咽喉要害,摔落戰馬下死去。
  而對面馬鬃山馬匪,則被力道十足,準頭十足的黑山騎兵弓箭,射的人仰馬翻。
  無數慘叫,短促淒厲,隨即被奔雷轟鳴的馬蹄聲淹沒,死去的和受傷落馬還未死去的,都統統被身後,身前的戰馬無情踐踏而過,原地隻留下一片血肉模糊的屍體。
  緊接著又是一輪互射,這次更加濃密的黑雲,相互落向對方的騎陣,依舊是那滲人的‘咻咻’尖嘯,依舊是那‘噗嗤噗嗤’弓箭入體的聲音,依舊是那淒厲短促的慘叫,依舊是被戰馬踩踏過血肉模糊的屍體。
  李三郎看著身邊心腹,紛紛落馬,或被弓箭射死,或被戰馬踏成肉泥,他揚天發出淒厲的嚎叫,血淚從面甲下滾落。
  他猛的調轉馬頭,猛踢馬腹,戰馬受痛,提起最後一絲力氣,像箭一般射了出去。
  “白旺,爺爺此生最恨叛徒,爺爺臨死也要拉著你一起走!——”
  身後李四大喊著‘黃來兒’,也跟著向後跑去,其他幾十個馬匪心腹,紛紛跟在兩人身後。
  白旺瞳孔緊縮,見李三郎不顧兩軍交戰,不與李乾廝殺,反而調轉馬頭朝自己殺來,頓時臉色發苦,心中暗道,莫非這是上天對自己剛才信念動搖的懲罰?
  白旺一抖長槍,狠勁發作,喊道:“李三郎,你要殺我,我也要殺你,就看咱們誰的刀快!——”
  李三郎猛然大喝:“呵呸,孫子,記住了,爺爺乃是李自成,不是狗屎一般的李三郎!——”
  李乾看著,聽著,心情複雜至極,又震撼異常,原來李三郎不叫李三郎,原來李三郎名叫李自成!
  原來即將敗於自己手中的,就是那個席卷天下,馬踏大明朝的李自成李闖王!
  原來自己就是李乾,不是李自成!
  對身邊阿巴頓說道:“李三郎瘋了,他已經沒了尊嚴,沒了勝利,沒了山寨,沒了野望,只剩下這最後一點復仇勇氣。”
  “阿巴頓,你去殺了他,這是姐夫給你這個親兵哨長的考核!——”
  阿巴頓大聲領命,猛踢馬腹,從李乾身邊竄出,繞過馬匪大隊,朝李自成追殺而去。
  轟的一聲巨響,兩方的騎兵,終於狠狠的撞倒了一起!
  李乾松木棍猛的朝一個馬匪頂去,等觸到對方,再一彈一送,只聽哢嚓一聲,松木棍從中間斷開,對面馬匪也被彈飛馬下。
  斷裂的松木棍,中途卸去了相撞的巨大衝擊力,李乾隨即飛快的持槍在手,狠狠一槍朝另一個馬匪刺去。
  身周的中軍親兵,由於全是披掛鐵甲,幾乎沒有被兩輪箭雨射死,此時全都如李乾一般,先用松木棍撞開迎面而來的馬匪,隨即飛快丟開半截木棍,持槍在手,與之廝殺。
  戰馬依舊埋頭衝鋒,馬速不減,狠狠的插進對方的騎陣,沿途踏過落馬的馬匪,將之踩成薄薄的一片。
  馬上的騎士,全都像個冷靜的劊子手,長槍一槍刺穿一個馬匪的胸膛,然後也不抽回長槍,直接松開,再從腰間抽出馬刀或直刀彎刀,狠狠的向左右砍去。
  李乾一槍將一個馬匪刺穿,戰馬巨大的衝力,帶著馬匪將之帶飛馬背,隨即松開梨花槍,抽出割鹿刀。
  五尺二寸,重達三十二斤的割鹿刀,簡直是騎戰砍殺的利器,李乾怒吼一聲,擋開一杆刺來的長槍,隨即刀口一劃,將長槍馬匪喉嚨劃開。
  再提起馬頭,躲過下劈的斧頭,猛的一夾馬腹,河曲馬飛騰的龐大身體,將戰斧馬匪撞飛,馬匪慘叫著噴出血塊,遠遠摔倒在地,隨即被戰馬馬蹄踏碎了胸膛,紅豔豔的心肺,從大張的嘴巴裡被擠出來。
  李乾舉刀向前,大聲喊道:“兄弟們,隨我殺!衝開敵人騎陣!——”
  一馬當先帶頭衝去,身邊廝殺正酣的劉方亮大驚失色,連忙帶著親兵護衛追趕。
  出戰時,劉宗敏可是嚴厲警告過他,如果戰場之上,沒有保護好大人,讓大人受了丁點傷害,哪怕他一人殺光所有馬匪,事後也要砍腦袋。
  劉方亮乃是劉元芳一手訓練出來的騎將,很是懼怕劉元芳,而劉元芳畏懼大哥劉宗敏如虎,作為小弟的小弟,劉方亮更加的懼怕森嚴的劉宗敏。
  他剛才砍的正爽,猛然見到大人親自帶兵衝殺,這還了得,又不是前面為了提高士氣,任性的走在前面,如今刀槍無眼,作為一軍主將,擔負眾人前途的重任,怎能徒逞匹夫之勇。
  劉方亮當然不敢把心中腹誹之言訴之於口,只能猛踢馬腹,趕在李乾前面,大手一揮,親軍護衛頓時呼啦啦散開,組成新的錐形戰陣,將李乾護在戰陣中心。
  李乾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好懷念當初還是墩軍的時候,可是無所顧忌的廝殺衝鋒,如今身為一軍主將,反而束手束腳,被限制保護了起來。
  等到以後,地盤壯大,成為真正一方勢力首腦後,只怕連帶兵鼓舞士氣的機會,也不會再有了。
  李乾沒有喝罵,沒有責怪,只是歎了口氣,心中熱血沸騰,耳邊殺聲震天,卻已經跟自己沒有關系了。
  他長長的喘出一口鬱氣,把從昨日到現在,心中因為後方被襲擊而積攢的怒火噴出。
  他已經發泄過了,不再任性衝殺,身邊跟著傳令旗手,放眼全局戰場,隨時準備發出指令。
  劉元芳俯身一鐧砸爛一個準備砍他馬腿的馬匪,再一個仰身,砸碎了左側一個馬匪的腦袋,噴濺的鮮血瞬間染紅了他半邊鐵甲。
  他廝殺正酣,陡然聞聽中軍天鵝號角,主公身邊旗手揮動令旗,指令下發。
  他狂吼喊道:“右哨騎兵,隨我向左衝殺!——”
  猛踢馬腹,戰馬吃痛,撥轉馬頭,劉元芳揮舞著狼牙鐧,帶右哨騎兵,向對面馬匪左側穿插。
  黨守素連續不停的拉動弓弦,連珠箭發,將一個個馬匪射穿咽喉,特製的弓箭十分沉重,帶著馬匪,巨大的力道將之釘在地上。
  直到射空了箭袋,黨守素把弓箭放下,手持兩把五尺長槍,槍身翻滾,槍頭突刺,如同毒蛇吐信,無聲無息將一個個馬匪刺穿,挑飛。
  紅娘子一身鐵甲,大紅披風,雙手兩把鴛鴦刀,交織放在馬身兩側,隨著戰馬跑動,鋒利的鴛鴦刀,將沿途的馬匪全部劃開肚子。
  馬匪們一時死不了,呆滯的看著肚皮被劃開,花花綠綠的腸肚流了一地,被戰馬踩斷,發出輕微的氣泡炸裂聲,頓時怪叫著嚎哭。
  嚎哭半聲,就被隨後而來的騎兵,一刀砍掉腦袋,隻留下無頭的屍體,肚皮大開,腸子流了一地。
  塔天寶光頭鋥亮,揚起狼牙棒,每砸死一個馬匪,就大聲吼叫一下,不多時,便一身鮮血,連腦袋上都紅紅的一片。
  前面,天鵝號角再次響起,旗手令旗揮舞,一條條指令下達。
  “騎兵左哨,向右穿插!——”
  “騎兵中哨,跟進中軍親衛,撕開,拓展缺口!——”
  “加快馬速,不要戀戰,撕破馬匪陣型!——”
  黨守素雙槍一展,撥轉馬頭,向馬匪右側穿插,身後右哨騎兵,紛紛策馬跟隨,一切井然有序,衝鋒之中,外側騎兵砍殺敵騎,內側騎兵補充外側的傷亡,同時以長槍長矛幫助抵禦敵騎的臨死反撲。
  紅娘子身上的紅色披風,早已被鮮血染透,上面掛滿了碎骨碎肉,還有斷裂的腸子,被拖在地上。
  她感到了披風的誤事, 鴛鴦刀一揮,將披風斬落,然後按照指令,向著被中軍親衛撕開的缺口殺去。
  每一哨騎兵都是一個小型的錐形騎陣,三個哨隊,與前面中軍親衛,也結成了巨大的錐形騎陣。
  塔天寶帶著自己的把總親衛,與謝直的風紀軍士,組成監軍,從後面監督接戰無力者,不需審判,一經發現,隨即斬殺。
  從上面看去,黑山騎兵,像一個巨大的三角錐,狠狠的楔進了馬匪的陣型中。
  馬鬃山上的馬匪,先是經歷了暴曬,饑渴,又有被牽著來回奔跑,最後又被鏡子反射的太陽光照傷了眼睛。
  等到兩軍接陣時,逆光射箭,相互射了兩輪弓箭,自己這方沒有準頭,箭矢無力,輕飄飄如同撓癢癢,兩輪箭射下來,自己這邊的弓箭,造成的傷亡寥寥無幾。
  而對方,以逸待勞,吃飽喝足,精力充沛,背光而戰,一通操作之下,兩輪弓箭,加上松木棍,足足造成了自己這邊上百人的傷亡。
  對手在一幫如狼似虎的將領帶領下,呼喝酣戰,廝殺衝鋒,士氣旺盛,氣勢如虹,殺伐慘烈。
  自己這一方,公推的首領李三郎,哦,不,李自成,反而丟下他們,臨陣折返,前去斬殺背叛的白字旗去了。
  剩下的幾個字旗首領,各自為政,勉強結成一個個小陣,抵擋著對方潮水般的攻擊。
  兵多的一方淪為防守,任人魚肉,兵少的一方主動進攻,肆意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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