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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我是闖賊》第七十四章 戰地醫療隊
  戰鬥在李三郎逃走的那一刻,算是徹底的結束了,所有活的馬匪,全都鑽進了山林跑了,留下一地的屍體。

  李大眼最恨李三郎這種背棄種族,甘當異族走狗的帶路黨,還特麽跟他同姓一個李字,所以當他看見李三郎一蹦一跳逃走的時候,兩石半拓木弓拉開,短短瞄準之後,嗖的一聲,重矢劃過流光,直射李三郎背心。

  黨守素手長腳長,看其雙槍翻滾,如兩條毒蛇一樣,其實他最擅長的乃是箭術。

  雙槍為輔,弓箭為主,一手連珠箭術,十三寨馬匪哪個不知哪個不曉。

  他看見李大眼彎弓射箭,一氣呵成,頓時眼睛一亮,不由得讚歎出聲:“好射術!——”

  話音未落,李大眼的重矢已經來到李三郎的背後,也許是他命不該絕,一蹦一跳時恰逢腳下一個雪坑,竟然咻地一聲,整個人從原地消失,重矢從他頭頂飛過,帶起一塊頭皮。

  李三郎哎呦慘叫出聲,旋即又驚出一聲冷汗,心中暗叫僥幸,身邊幾個心腹馬匪,急忙把他拉出來,架起就跑。

  李大眼暗叫一聲可惜,黨守素暗罵一聲狗屎運,兩人相視一眼,李大眼親善報以禮貌微笑,黨守素則一臉訕訕。

  黨守素最是沉默,不善言談,好不容易發自內心讚歎他人,卻又因為李三郎的命不該絕而失了口彩,怎能不訕訕。

  李大眼抱拳一禮:“在下明軍冠虜堡屯長,見過黨兄弟。”

  阿依慕依偎在李大眼身邊,早已把十三寨馬匪首領姓名,外貌介紹過,所以李大眼一見到黨守素耳朵上碩大銅環,就知道了此人。

  黨守素聞言,也慌亂抱拳回禮:“黨字旗黨守素,見,見過李將軍!——”

  黨守素嗓音乾澀,像是很少說話一樣,回禮也是學著李大眼,顯得似是而非,慌亂局促,帶動耳朵上碩大銅環,叮當作響。

  李大眼見此人,莫名覺得心生好感,黨守素此人,不像其他馬匪一樣,一身的凶蠻潑皮,反倒顯得青澀與單純。

  阿依慕低聲解說:“黨大哥祖上是李唐名將,突厥鐵勒部可汗,契苾何力,因感念崇敬李唐太宗皇帝,所以在他死後,他這一脈嫡系族人,甘為太宗陛下的守墓人。”

  “時光冉冉,千年匆匆而過,原本上萬人的鐵勒部守墓人,現在只剩下黨大哥一人了。”

  “前些年陝西開始大旱大疫,他的其他族人大多染了疫病而死,唯一存活的他,又被當地官府強征成了運糧的役夫,從陝西運糧到甘肅鎮肅州。”

  “到了肅州,他因為是異族,又被肅州衛所長官打發到關牆修城,中間備受折磨欺壓,所以一怒之下,殺了領頭的上官,帶人落草到黑山。”

  “因為黨大哥自幼就是守墓人,尊古訓很少說話,也很少跟人交往,所以他在山寨裡,一向寡言少語,今天他能主動跟阿卡說話,已經很讓人驚訝了。”

  李大眼聽完阿依慕的詳細介紹,頓時心中更加欣賞此人,他這一脈突厥鐵勒人,身為異族卻能為李唐太宗守墓,還堅持千年矢志不改,真是忠貞無二,讓人敬佩震撼。

  戰鬥結束後,李大眼麾下的冠虜堡將士,在有條不紊的打掃戰場,人人臉上雖然帶著勝利後的喜悅,卻沒有像塔天寶與黨守素手下的馬匪一樣,得意忘形,忘乎所以,鼓噪歡呼,全都沉默不語,默默的收攏戰死或受傷的夥伴,收繳兵器戰甲馬匹帳篷等物資。

  出格最多的,也就是把裹著黑布條的馬匪屍體,

斬下頭顱,掛在腰間。  由於天氣寒冷,冰雪肆虐,新死的馬匪,不一會就凍得邦邦硬,直刀砍下腦袋時,沒有想像中的鮮血四濺,最多也就是碎骨碎肉,隨著砍動,碎骨肉飛濺。

  原本在一旁忘乎所以,鼓噪喧嘩的馬匪們,被一聲聲刀砍頭顱篤篤聲震驚了,他們瞪大眼睛,張大嘴巴,一串串白氣從嘴巴裡哈出。

  這是什麽惡魔軍隊?戰鬥時冷靜凶悍,滿地的馬匪屍體,一大半都是他們的戰果,戰鬥結束時,又凶殘的將敵人的腦袋砍下,掛在腰間,當做裝飾!

  是惡魔無異,他們不但把每個死去的馬匪腦袋看下,沒死的也砍下,而且每個砍下腦袋的馬匪,全身衣服,兵器,錢財全部搜刮一空,光溜溜的只有遮羞的裹襠布。

  要是劉宗敏聽到他們的心聲,肯定會說,要不是因為戰場上有女將在,裹襠布都不會給他們留下,帶回去縫製鞋墊它不香麽?

  隨軍醫師開始給受傷的冠虜堡士兵療傷,在一隊十人的戰地醫療隊操持下,雪地爬犁當做手術台,油氈布篷起來給手術台遮風擋雪。

  一個胸部受傷的士兵被抬上手術台,醫療隊開始動起了手術,只見他們拿起一個酒葫蘆,倒出清冽的酒液,然後用潔白紗布沾上酒,給受傷士兵清理傷口。

  受傷的冠虜堡士兵,原本咬牙忍著疼痛,強裝好漢的表情,在紗布沾上傷口的那一刻,陡然面目扭曲,嘶嘶的倒吸涼氣。

  一眾馬匪驚奇的視線隨著嘶嘶聲移動過來,鼻尖聳動,頓時咽了一大口口水,好香好濃的酒啊,這樣的美酒,竟然用來清洗傷口,真是浪費。

  馬匪乾咽著喉嚨,還在心疼美酒的時候,看到接下來隨軍醫師的動作,再次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只見隨軍醫師清洗完傷口,從醫箱內拿出一瓶藥水,受傷士兵苦著臉喝下,然後過了一會竟然呼呼大睡起來。

  隨軍醫師則又從醫箱針線,用烈酒清洗一遍,再用火烤乾,最後穿上魚腸揉製的細線,竟像個裁縫一樣縫起了傷口。

  醫師助手掀開破裂的皮肉,用小鉗子夾住,隨軍醫師穿針走線,銀光閃閃的細針,左右翻動,幾個呼吸,就把一個士兵大腿上,一巴掌長的刀傷,給縫合完畢。

  縫合好以後,再撒上金瘡藥粉,用乾淨消過毒的紗布包扎起來,其中一個年輕一點的醫師,還順手打了個蝴蝶結。

  就這樣,一個血流了一地,身受重傷的士兵,就治療好了,再看效果,只見剛才還因為流血過多,蒼白的臉色,不大一會就紅潤起來。

  受傷的士兵沒有喊叫掙扎,治療的醫師也沒有過多犯難,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十分的輕車熟路。

  塔天寶咽了一口吐沫,乾巴巴的問道:“李將軍, 這就是你們明軍的隨軍醫師,真是了不起,這樣的傷勢,在我們這裡全靠自己扛著,扛過來就是老天有眼,抗不過來就是閻王有請。”

  李大眼呵呵一笑,阿依慕驕傲的一揚腦袋,搶過話頭說道:“這可不是所有的明軍都如此,只有我們冠虜堡士兵才享受到的待遇。...都是我阿卡教他們的呢。”

  “哪個小瓶子裝的藥水,是麻沸散,酒葫蘆裝的烈酒,阿卡說是酒精,魚腸線的製作方法也是阿卡教他們的,不是隨軍醫師厲害,而是我阿卡厲害。”

  阿依慕說完,身子依偎李大眼的更近,李大眼則輕撫了阿依慕的頭髮,塔天寶沒有管兩人目中無人的隨時隨地秀恩愛,有些遲疑的說道:“李將軍,你,你能不能讓隨軍醫師,給,給我們兄弟也治療一下?”

  李大眼哈哈一笑,大聲說道:“當然可以,你們三個字旗算是阿依慕的娘家,阿依慕是我的女人,娘家人有事,我怎麽眼睜睜的看著兄弟們因傷勢死去?”

  李大眼做了一番人情,心中也是感歎,這兩個隨軍醫師,一個叫安道通,一個叫劉一手,原本是州城醫學司的醫士,被李亨偷偷從沙河州城綁來。

  來的時候要死要活,當自己許諾了接來他們家眷,再提高一倍的月錢時,全都閉上了嘴巴,不再尋死。

  最後拿出絕招,將後世一些處理創傷的技巧,如酒精消毒,紗布包扎,魚腸製線,銀針縫合傷口等交給他們以後,他們頓時震撼莫名,欣喜若狂,再也不提回沙河州城之事,安心的呆在了冠虜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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