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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我是闖賊》第二百三十八章 兄弟們,咱們忠心祠見
鉤鐮槍手的腦袋,正是被郭君鎮從背後砍掉的。
  郭君鎮依然瘋狂了,他帶來的一甲夜不收,戰死六人了,土默特騎兵哨探戰死七人。
  佔據了偷襲,以及居高臨下衝擊的便宜,雙方的戰損比幾乎打成了一比一。
  幸虧最先偷襲,用曲柄三眼銃射殺了一個青甲士,否則戰損比更高。
  這讓心高氣傲,一心想要誇功遊街的郭君鎮,怎能不羞愧,懊惱,憤怒。
  郭君鎮眼睛通紅,怒吼連連,又揮刀朝剩余土默特騎兵哨探殺去,刀刀致命,以傷換傷以命換命,如此瘋狂搏命的打法,將剩余兩個普通騎兵哨探,嚇得亡魂大冒。
  那邊,夜不收伍長小李,與刀盾手二人合力,重傷了青甲士伍長,兩人掏出腰間繩索,將青甲士綁了起來。
  旋即二人向這邊奔來,也加入了戰圈,被圍在中間的兩個普通騎兵哨探,看著對方五人圍住攻打自己兩人,頓時滿臉死灰絕望。
  郭君鎮怒吼連連,全然不記得此行的目的,殺敵為次,捉生為先,所幸,夜不收伍長小李吼了一嗓子:“郭頭兒,別殺了,要留活口!——”
  郭君鎮猛然驚醒,收住了腰刀,跳回後面,狠狠的瞪了兩個土默特騎兵哨探一眼。
  夜不收大多會一些蒙古語,斷了一條胳膊的老胡較為擅長蒙古語,他用蒙古語大聲喊道:“放下武器投降,可饒你們不死!——”
  兩個哨探騎兵,眼見領頭的兩個青甲士伍長,一死一重傷,其余的也全部身死,戰場上,只剩下他們二人了。
  他們再做反抗,以二對五,也只是徒勞送命,加上被郭君鎮殺的膽寒,早已沒了戰鬥的勇氣。
  正在猶豫是丟下兵器投降,還是自裁效忠可汗的時候,就見夜不收伍長小李使了個眼色,與一個夜不收,悄悄取下腰間鎖鉤,嗖嗖兩聲,鎖鉤前面鐵鉤,鉤住二人鎖骨。
  鎖鉤一用力,鐵鉤就鑽進肉裡,鉤住鎖骨,讓兩個土默特騎兵哨探失去了反抗能力,拖著過來。
  眾人一擁而上,拿繩索將其捆住。
  郭君鎮不解氣的恨恨罵了幾句,然後說道:“去兩個兄弟,將咱們的馬匹牽來,趁著前面大隊騎兵沒有發現,咱們盡快離開。......”
  “受傷的兄弟相互包扎傷口,隨身帶的藥囊中,金瘡藥止血最好,戰死的兄弟,等會也一起帶走。”
  一連串的命令發出,剩下的五個夜不收,快速的行動起來。
  就在這時,忽然一聲炸響,只見一簇煙火信號,升到半空中,剛才被綁住的青甲士,不知何時已經松開了一隻手,放出了求援信號。
  郭君鎮驟然色變,大聲喊道:“速度加快,敵人大隊騎兵,一炷香內就會趕來!——”
  ........
  夜不收現在隸屬於繡衣衛,一哨編制,按照編制定額應該有百三十余人。
  可由於組建時間較短,還在征兵遴選,現在並未組建完全,合格的夜不收只有一隊六甲編制,七十人不到。
  此次受李乾命令,石阡將這些夜不收全部帶出來,撒到草原大漠之中。
  分為東西兩個方向,西邊由另一個夜不收隊長帶領三甲,查探西邊瓦剌動向。
  而這邊,則由哨長石阡親自帶領,與隊長郭君鎮一起,帶領余下三甲夜不收,探查東面的韃靼動向。
  三甲夜不收不到四十人,俱都一人雙馬,此刻全部身體伏低,一手抓住鞍橋,一手控馬,策馬狂奔向南。
  隊長郭君鎮前面領頭,與伍長小李,老胡以及半殘的一甲士兵一起,副馬上綁著捉生的韃靼土默特哨探騎兵,當先奔馳。
  押後的是石阡,他與另外兩甲夜不收,一手控馬,一手從腰間掏出三角刺,撒在後面的地上,遲滯後面的追兵。
  後面幾十步外,煙塵滾滾,馬蹄聲雜,伴隨著蒙古語的喝罵,大隊的韃靼土默特騎兵,緊追不舍。
  足有百余人,皆一人雙馬,隻用雙腿控馬,空出來的雙手,持牛角弓不停的攢射。
  還有的拋出套索,或者扔飛石。
  此時,蒙古黃金家族嫡系的韃靼各部,以察哈爾與土默特兩個萬戶,所擁有的騎兵最得鼎盛時期蒙古騎兵的真傳。
  這些騎兵,一到戰時,全都將自己雙腿綁在馬上,吃喝拉撒全在馬上,無需休息,端的行軍速度極快。
  從昨天到現在,這一隊土默特騎兵,死死追趕冠虜鄉堡的夜不收,從剛開始相距數裡,到現在已經逼近數十步。
  已經在牛角弓的射程范圍內,好在牛角弓乃是騎弓,雖然射擊頻率很快,但弓力不是很強。
  幾十步外,不足以射穿夜不收配穿的護胸鐵甲與棉甲。
  接連數聲戰馬痛苦的嘶鳴聲響起,追擊緊咬的土默特騎兵,忽然連人帶馬摔倒數騎。
  被押後遲滯的石阡等人,扔下的三角刺扎穿戰馬腳踝,這些三角刺,隨便丟下,都會有一端尖刺朝上,戰馬有馬蹄鐵保護馬腳,可並不能保護到戰馬脆弱的腳踝。
  一旦被尖刺刺中,這些戰馬就已經廢了。
  摔倒在地的土默特騎兵,由於雙腿被綁在戰馬上,戰馬摔倒,龐大身體重量,將他們雙腿壓斷。
  淒厲的慘叫響起,領頭的土默特百夫長呼哨一聲,大隊騎兵散開,三人一組,瞬間拉成巨大的雁形扇面,如狼群捕獵一樣,不管摔倒慘叫的同伴,繞開直線上的三角刺,繼續追擊。
  戰馬沉悶的踐踏,震起松散的黃沙,揚起黃霧的同時,驚動了蘆葦叢,芨芨草叢中的草原沙狐,野兔野雞等小動物,四散奔逃。
  “嗖嗖!......”
  異族騎兵的嚎叫聲中,牛角弓再次響起破空聲,石阡大喝叫道:“臂盾,擋!——”
  押後的夜不收們,全部將不大的臂盾豎起,護住要害。
  忽然一聲慘叫,一個倒霉的夜不收,被牛角弓射中胯下戰馬,戰馬吃痛,一下子將他甩翻在地。
  石阡伸手去撈這個夜不收,卻見他將石阡的手臂擋開:“頭兒,不要管我,你們先走!——”
  摔倒在地的夜不收,眼見後面土默特騎兵眨眼就能殺來,要是重新換乘戰馬,只怕來不及,還要將救他的石阡一起陷入危險。
  所以,他拒絕了石阡的幫助,他朝石阡咧嘴一笑:“頭兒,兄弟我先走一步了!——”
  旋即,抽出腰間腰刀,一刀將戰馬捅死,橫攔在路上,然後他站在戰馬上,持刀槍而立。
  “忠心祠,不悔碑,我來了!——”
  石阡目眥欲裂,眼淚滾滾而下:“兄弟啊!——”
  土默特騎兵呼嘯而來,忽的兩個繩索飛來,套中這個年輕夜不收的脖子。
  繩索收緊,然後被拖拽,年輕夜不收沒有耗費功夫砍斷繩索,而是順著繩索拖拽的力道,縱身飛起。
  兩把鉤鐮槍朝年輕夜不收刺來,他被憋得通紅的臉上,帶著決然,左手刀右手槍,直刺而去。
  噗嗤,噗嗤。
  刀槍刺入血肉中的聲音,接著就是飛濺噴射的鮮血,灑向腳下的黃沙。
  年輕夜不收的屍體,與兩個土默特騎兵的屍體,被呼嘯而來的戰馬踏成肉泥,與黃沙混成一塊。
  濃鬱的血腥味,在寒風中傳播,不遠處,禿鷲低空盤旋而來。
  石阡雙眼通紅,全是血絲,眼淚滾滾而下,他看向四周,記下了標志。
  兄弟,等我回來,再立墳塋。
  要是研發院的開花手雷在,該多好啊。
  年輕夜不收像是做出了榜樣,以後的一追一趕中,但凡有夜不收被射中戰馬摔倒,都學著他一樣,以鮮血生命遲滯土默特騎兵的追擊。
  沿著討賴河向南,從原白城子所城到原威虜衛故址,一路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片暗紅色的血肉沙泥。
  石阡不知道自己喊了多少聲兄弟,也不記得自己聽到多少聲‘頭兒,兄弟先走一步’。
  更不知道有多少句,代我回去!
  眼淚早已流乾,石阡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個兄弟,在拋灑完了三角刺以後,以血肉生命替代三角刺,遲滯土默特騎兵的追擊。
  盡管這樣,在小半天以後,石阡一行人, 僅剩不到三十人,被土默特騎兵追上,圍在一個沙丘前。
  前有沙丘阻路,後有土默特騎兵,已然陷入了絕境。
  土默特騎兵中,領頭的百夫長嘰裡呱啦說了幾句,他身邊一個漢人通譯,越眾而出,翻譯說道:“前面大明的夜不收們,你們的血性,勇武獲得了本百夫長的尊重!”
  “本百夫長以自己土默特貴族那顏身份發誓,只要你們放下手中的兵器投降,交還抓走的青甲士,可饒你們不死!——”
  石阡瞪著哪個漢人通譯,嘶啞著嗓子罵道:“身為漢家兒,卻為胡兒奴,你可以不要祖宗,但我們要祖宗!——”
  “投降?我冠虜鄉堡將士,沒有投降一說,只有戰死!——”
  石阡哈哈大笑,陡然提高聲音大聲喊道:“兄弟們,咱們今日同去忠心祠!——”
  郭君鎮叫道:“正該如此,大丈夫死則死矣,何來辱沒祖宗投降之舉?——”
  “哈哈,一路上被追的窩火,要不是需要將舌頭送回去,老子早就不耐煩逃竄,轟轟烈烈戰死多好!——”
  “弟兄們,跟他們拚了,一起戰死一起魂歸忠心祠,一起第功茂實,勒碑刻銘!——”
  石阡哈哈大笑,一刀刺在戰馬臀部,戰馬吃痛,向前竄出。
  眨眼睛,石阡來到漢人通譯面前,在後者驚恐的注視下,一刀將其腦袋砍掉。
  “哈哈,痛快,痛快!兄弟們,隨我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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