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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糟糕,我爹是扶蘇》第106章 國策之論
剛入夜。

政合宮內。

嬴城寂靜的走在空蕩蕩的大殿。

最上方的臥榻旁,只有始皇帝一人坐著。

左右兩側大臣,四周宦官,消失不見。

此時的始皇帝和走路丁玲當啷玉佩清脆響動的嬴城。

“臣,嬴城,拜見陛下。”嬴城端莊威嚴的行禮。

“城愛卿起身吧!”始皇帝平靜的回道。

“謝陛下!”嬴城緩緩起身。

始皇帝沉吟了片刻,道:“立法一事,禮法並行是為維持秩序穩定,五等九流是為規劃天下百姓,秦法十綱是為行為準則。”

“超級作坊,紙張,小管可控弦天下學士。”

“十三司細分細化職權,天下官署各司其職,這就是你的強國之策?”

“單獨拎出來任何一策,都可稱之為良策,但此等遍及天下的國策,非十年之功不見成效,一同實行,斷無可能。”

嬴城點了點頭,回道:“是的,不僅不可能實現,而且一定會引發動亂。”

“但是,臣以為,立法便等於立國,法,不僅僅是約束人的律法規范。”

“更是約束權力的法,明令官署官員職權的法。”

“上,法可束皇權。”

“下,法可束鄉間野草。”

“立法,便是立這世間萬物運行的規則。”

嬴城頓了頓,繼續道:

“新法若要推行天下,必須要有強力的推行和執行力度。”

“紙張為推行之利器,十三司為執行之利器。”

“推行新法,上到陛下,下到百姓,人間皆知,人人知法,方有成效。”

“執行新法,無論官員平民,有違法行為必究,方有成效。”

見始皇帝在沉思,嬴城停頓了片刻,眸光低沉的繼續道:“皇權,不應天授!”

始皇帝眸光微微一凝,似乎要一瞬間將嬴城內心看透了去。

嬴城沒有停頓,繼續道:

“上天賦予皇權管理天下職權,因此皇權至高無上,天之飄渺無形無實,因此大地造了劫難,將之認為是惹怒了上天降下懲罰。”

“或歸結於官員,或歸結於陛下無德,上天降下了懲罰。”

“事實果真如此嗎?”

“臣認為不然,世間所有的禍害,在人不在天!”

“地震,洪澇,乾旱,火災,冰凍,疫症,暴風,蝗災……自然之災雖不可人定,但天下百姓所遭受的苦難,非天災,而是人禍!”

“地龍翻身,倒塌屋舍萬間,傷損百姓千百,流民遍地,屍橫遍野,陛下認為此為天災還是人禍?”

始皇帝不假思索的道:“天災!”

嬴城搖頭道:“倘若少府堪輿山川大地,提前知曉地震會發生,發生時間,百姓撤離房屋,將地震所在區域百姓撤離,不過就損失一些屋舍罷了。”

“便是無法預測,突如其來的災難發生,所在之地的官員可以及時的、有計劃組織賑災,收攏百姓予之粥食,鼓舞百姓重建家園予之錢糧。”

“何來災禍?”

“蜀中之地昔日洪澇遍地,自都江堰建成之後,蜀中之地已成為我大秦的糧倉之地。”

“然二十五年,蜀郡之地竟有流民三萬流竄至鹹陽,竟是因為蜀郡郡守加重賦稅,中飽私囊,雖應付了朝廷應收的地方賦稅,卻導致蜀中之地三年賦稅連續下滑。”

“此中前後相比,天災人禍清晰可辨!”

“此間種種,數不勝數,究竟是天災,還是人禍,自有分曉。”

始皇帝搖了搖頭道:“這與皇權天授沒有關系。”

嬴城瞠目道:“如何沒有關系,地龍翻身,陛下祭祀禱告上天;河流決堤,

陛下禱告上天;蝗災遍地,陛下禱告上天;疫症爆發,陛下禱告上天。”“食不果腹,流離失所的百姓,便認為這是陛下倒行逆施,惹怒了上天,上天因此降下了懲罰。”

“然而,陛下禱告上天一次,百姓安心的等待朝廷賑災。”

“第二次發生,陛下再次禱告了,百姓雖然依舊等待,還能如第一次心安嗎?”

“倘若第三次,第四次……陛下次次禱告上天,乞求將懲罰降臨在自己身上,百姓還會繼續相信陛下嗎?”

“恐怕陛下禱告一次,便與天下民心背道相馳,越發遠離了。”

“皇權天授,利於統治愚民,卻同樣在天災頻發之時,可成山呼海嘯不可阻擋之勢。”

“陛下無法阻止天災的發生,但皇權天授就注定了陛下要將天下發生的災難歸結在自己的身上,若天災頻發,陛下的威嚴將與之天地之間蕩然無存!”

政合宮內,寂靜的沒有了一點的聲息。

始皇帝坐在臥榻之上,眸光閃爍不停,那是大腦在飛速轉動的結果。

許久,始皇帝道:“這與法又有何關系?”

嬴城不假思索的回道:“是大秦律法賦予陛下政令天下的職權。”

“是大秦律法賦予三公上輔下理的職權。”

“是大秦法律賦予九卿諸司上承下分管的職權。”

“是大秦發律法賦予郡守,郡尉,縣丞,縣尉,鄉主,亭長上承下行的職權。”

“是大秦法律賦予每一個具有生命的人生存在我大秦這片熱土之上的權利。”

“是大秦律法賦予那些奴隸必須要接受驅使的權利。”

“既,是大秦法律賦予了五等九流之內,每一個生命應有的權利。”

始皇帝搖了搖頭,道:“大秦律法不能凌駕在皇權至上,而律法又是人定,以人定皇權,皇權將不再至高無上,不足以統禦天下!”

嬴城高聲的問道:“臣敢問陛下,陛下至高無上的權柄,來自於何處?”

“君為君,臣為臣,血脈相承,賦予皇族代代相傳的權力。”

“然而,君弱則臣欺,君強則欺臣,反反覆複,從未斷絕,這是為何?”

“陛下能在我大秦乾坤獨斷,是有百萬大秦將士的擁護,是有如李斯蒙毅馮去疾等重臣的擁戴。”

“倘若臣擁有百萬大秦將士的擁護,陛下還能安穩在這裡坐著嗎?”

“答桉是不能!”

“因為這歸結於人治,臣子擁護於陛下,陛下因此可以對臣子發號施令,若臣子不擁護陛下,陛下便無法發布政令。”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人之忠歸結於陛下之身,雖為法治,但依舊逃不開人治的結果。”

“皇權至上之權源於下,而非來源於上。”

始皇帝還是搖了搖頭道:“如此法家將凌駕於皇權,得此失彼!”

嬴城果斷的說道:“法家是法家,大秦律法是大秦律法,不能混為一談。”

“李丞相所帶領的法家,只能是一個思想相近的群體,而不是一個足以影響大秦國策的利益集團。”

“而大秦律法,不為任何人所左右,以符合大秦永存,天下太平而制定的律法。”

“也因此,大秦律法高於一切,不摻雜任何感情。”

“而其下,道家也好,法家也罷,儒家,墨家,兵家等,大秦律法賦予他們什麽樣的地位權柄,他們便擁有什麽樣的地位權柄。”

“而這也包括,文武百官,天下百姓。”

“律法,是世間的秩序,遵從世間秩序讓天下穩定的運轉,便能長治久安,違背世間秩序,官員擅權蠻政,百姓見異思遷天下就不能穩定的運轉,從而引發動亂。”

始皇帝眸光漸漸的冷澹道:“你在限制皇權,你覺得朕的權柄,太大了,是嗎?”

嬴城點了點頭道:“臣半月之前還是家中一紈絝子弟,半月後已經位同三公,和陛下在這裡論國策,陛下以為這合理嗎?”

“李瞻不過三十,已經官拜九卿,陛下認為這合理嗎?”

“蒙恬,蒙毅不過二十五歲,官拜三公,陛下認為這合理嗎?”

“王離不過二十六,已經獨領一軍,陛下認為這合理嗎?”

“承蒙祖蔭,自然官運暢通,合乎情理,但究其原因,歸於陛下。”

“陛下按照自己的喜好提拔官員,官員也按照自己的喜好來提拔下屬,所以在大秦朝堂,楚系集團,法家集團,宗室,農系集團,勳貴集團,老秦人分庭抗衡。”

“站在陛下的角度上,為帝王之術左右製衡。”

“但在臣看來,就是疲於內鬥!”

“上升之路因人而升,下辭之路因人而辭,便是整官員體系的內亂。”

“官員升遷辭退紊亂,天下秩序便不穩,秩序不穩,天下之亂便由此而來。”

說著,嬴城停頓下來,等待始皇帝的問候!

始皇帝眉頭緊皺的道:“你繼續!”

嬴城當即正色道:“也因此,治理天下如治軍,需要一個完整且穩定的治理體系。”

“中央集權郡縣製如此,三公九卿如此,五等九流也是如此,都是為了一個完整的體系而誕生之物。”

“而在這樣的體系之中,才能更好的管理。”

“中央集權郡縣製,為國製!”

“三公九卿,為官製!”

“五等九流,為人製!”

“大秦律法,為法制!”

“皇權至上,為帝製!”

“國製之下,天下疆土盡歸郡縣鄉亭裡,其內應設官署,一應有之。”

“官製之下,由任命官員管理天下疆土百姓,其內獎罰制度,一應俱全。”

“人製之下,賦予個人享有的權益和應盡的義務,其內教導和約束的條令一應設立。”

“法制之下,監管天下體系而不至於紊亂,其內以禮與法恆定監督約束。”

“帝製之下,皇權位於至上管理天下,其內帝王應權衡利弊,掌握整體戰略方向。”

“而只有在此完整的體系之上,再推行國策,才能暢通無阻。”

始皇帝愣神的盯著嬴城,似乎在腦海之中,已經勾勒著一個完整的框架。

國製,官製,人製,法制,帝製。

看似是分離出來的制度。

但實則,相互兼容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完整的管理結構。

同時。

這樣的框架之中,各方的權利清晰了很多很多。

就好像通過這樣的框架看上去,呈現出來的就是一個天下。

嬴城停頓了片刻,繼續道:

“治理天下,當以大製小,以小衡大。”

“以大製小,由陛下到官員,再到人,缺少管理農業的官員,那便設立農業司,並以郡縣鄉亭裡的國製依次配置官員。”

“同樣,缺少管理商業,礦業,教化的官員,依次配置。”

“進而朝廷下達政令,以大製小,令政令通達。”

“以小衡大,由人到官員,再到陛下,一條政令是否合適,非朝堂之論可得,天下各地鄉俗等均有差距,政令實施也有差距,如何來定其中的準繩。

不應由上而定,而是由下而定。

鄉裡入冬以來天寒地凍,開春之際解凍略遲,春耕自然略遲些許,而官員下令強製耕作,稻種凍死耕田之內顆粒無出,秋收之際賦稅不能繳納。

這樣的罪責究竟是要讓百姓承擔,還是要讓強行下令的官員承擔。

以小衡大,這是官員的過錯,而這樣的問題在一郡之地普遍發生,便是郡守的過錯,這樣的問題在天下四處普遍發生,便是朝廷的過錯,而身為下達旨意的陛下,便同樣有不可推卸的過錯。”

始皇帝默默的點頭,呢喃道:“以大製小,以小衡大!”

彷佛死路一瞬間打開了,所有的制度都需要一個上下溝通的環節,而恰恰,這提供了一個上下溝通的通道。

而其實。

這樣的通道一直都有,只不過現在被總結說出來,有了更加清晰的概念。

“想要實現這樣的治國之念,太難,太難!”

始皇帝忍不住的搖頭。

郡縣製自商便有之,分封之下各個諸侯國都有製郡縣,只不過秦國徹底實行了郡縣製。

而在天下一統之後,天下范圍之內推行郡縣製,所遇到的阻力,非同尋常。

即便是現在,距離他目標之中的天下郡縣分布,也有很大的差距。

是短時間內難以完成的事情。

如果再摻雜其他和郡縣製一樣艱難的國策,就更難了。

嬴城知道始皇帝的為何說難,但是,要是難就不推行了,那對大秦來說就更難了。

危機和機遇是並存的。

換做其他時代,想要一次性完成這些事情,必定是天翻地覆不可能完成的局面。

拔出蘿卜帶出泥,錯綜複雜的關系是這個體系最難推行的部分。

但是在這個時代。

反而是最容易的時候。

因為這是一個大亂之後改天換地的時代,到處都迎接著這個陌生的大秦,所有人都在雀躍的吸收大一統之後的信息。

在這樣的時代任何體系的推行,都具有可行性,所受到的阻力是最小的。

“國,家!”嬴城低沉的說道。

“什麽?”始皇帝也沒有聽清楚,更沒有理解到嬴城的意思。

“在這片古老而文明的熱土上,沿著黃河和大河兩大流域,孕育著我華夏獨有的文化,更應該是說是文明,華夏文明!”

“這個文明,以禮而興起,從有巢氏、燧人氏,到炎黃二帝,至夏商周,漫延兩大大河流域,從而才有了如今一統天下的大秦。”

“而這,已經形成了璀璨耀眼而獨有的文明。”

嬴城深沉的說道:“如今,大秦成為千古以來,第一個大一統的國,家!”

“陛下,不是上天授予的皇帝,而是我華夏文明的大家長,族長!”

“五六口人可稱之為家,百十來人可稱之為族,十萬家,十萬族,百萬家,百萬族,共用構成了大秦這個以一家又一家構成的國!”

“而陛下,便是這個大家的家長,便是這個豪族的族長!”

“受天下之家共用擁戴,受天下之族共同擁護。”

“家裡的孩子不聽話,陛下就要去管束,家裡的孩子去走歪門了,陛下就要去糾正,家裡的孩子離經叛道,陛下就要去糾錯。”

“華夏之家,陛下為了家裡人都過上太平的日子,組建了軍隊,去教訓那些不聽話的孩子,建立了管理的體系,去約束那些不聽話的孩子。

有敵人來打孩子了,陛下讓將士去收拾敵人,家裡太小了,陛下就讓將士去開辟新的領地。”

“我們有自己的語言,自己的文化,自己的制度。”

“為了守護這個大家,一個又一個的小家自願的出人,出力,因為看不得自己家人被欺負。”

猛然間,始皇帝突兀的起身,目光驚駭的盯著嬴城,有精光在乍現,忍不住的驚道:

“國,家,”

“華夏之家的大家長,華夏一族的族長!”

“朕總覺得不管是國製也好,法制也好,總是缺少一點什麽。”

“很關鍵,非常的關鍵。”

“你所說的這些,都沒有毛病,是一套完整的行政體系,但朕就是感覺缺少一點神,可朕想不到,也無法去補足。”

“君權天授,非朕所願,但此法自古由來,源遠流長,深入人心,即便是朕明白,這世間神仙之流虛無縹緲,但朕必須這麽做。”

“朕需要有合乎天禮的理由來統禦天下,而天下之民需要合乎天禮的禮儀來尊敬朕。”

“而這就是你此前所說制度的缺陷,需要有一樣,虛而無實,形而無跡之念,來讓人之精神有所寄托。”

“需要貫穿這個制度的每一個角落,才能是一個整體。”

始皇帝原地踱步的自言自語道:“而現在,有了,甚至說,要比君權天授更加的貼切於現實,卻又高高的站在了所不能企及的高度。”

“而這,又恰恰與你所提的制度,完整的契合在了一起。”

“人之精神有寄托,便可安心之所思!”

嬴城也漸漸露出一絲微笑。

準確的說,他成功了。

雖然上下五千年的華夏早已形成民族狀態,但是華夏民族這個具體的概念是後世梁啟超所提出的。

而正是這個概念,賦予了華夏民族精神之魂魄。

由此而來讓身處這片熱土上華夏民族的每一個人,都有與生俱來的自豪感。

這不是具體能夠呈現的,這是融入到每一個人血液之中的東西。

而正是這樣無形無質之物,凝聚著華夏民族的魂,賦予了華夏民族百折不撓的精神,再苦難的日子,也能熬過來。

他苦思冥想,究竟要以什麽樣的方式來作為一套體系的核心。

而這。

就是核心。

華夏民族!

在這樣的核心之上,包括一層層制度體系,才是穩固的。

也只有如此。

他所立的法,才有根!

在面對新局面的時候,什麽是需要留下來的,什麽是需要丟棄的,這是需要認真去思考的。

漸漸的,大殿之內再次安靜了下來。

始皇帝慢慢的收斂了情緒,再次安穩的坐了下來。

到現在,他已經認可了嬴城的體系。

只是。

在這套體系之中,缺少了非常重要的內容。

如果沒有這部分內容,這不是一個牢固的體系。

軍事!

是的,軍事,一切體系如果沒有一個強勢的軍事體系支撐,都不足以傲立世間。

嬴城鎮定的沉聲說道:“軍政分離,而且必須分離!”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嬴城自然而然的,就要將這一軍事核心理論說出來。

這不是現在就能做到的,但這必須要做。

“軍事和政事分離嗎?”始皇帝眸光閃爍, 這樣的念頭他未嘗沒有生出來過,只是在這個時候想要做到,天下局勢不允許。

嬴城搖頭道:“不,軍事和政事要分離,但更重要的是,軍令、軍事、軍政要分離!”

“令,陛下下達的軍事命令。”

“事,我秦軍將士的日常訓練,駐守。”

“政,我秦軍將士的榮升獎勵。”

“在職統帥無權決定將士的榮升和撤職,由功績司統計榮升。”

“領兵在外,大軍長期駐守一地,一軍統帥不可避免的就會出現獨立做大的情況。”

“將士的生殺予奪全然掌握在統兵將領的手中,將士們便需要依附在統兵將領近前。”

“只有將將士的功績榮升和統兵將領分開,才能避免在外做大的可能。”

“如此,讓統兵將領更加的純粹!”

嬴城頓了頓,給始皇帝思考的時間,而後繼續道:“而做到這一前提的基礎,便是軍事和政事的徹底分離。”

“我大秦將士,不再插手任何地方政務問題。”

“同樣,地方政事不得以任何方式干涉我大秦將士的軍事問題。”

“而我大秦,不僅不能裁撤兵力,不僅不能以次充好,反而,要以好換次,常備至少一百萬隨時隨地可戰之將士。”

“如屠睢老將軍的南征大軍,五十萬大軍四十萬囚徒,更應該換為五十萬訓練有素,可酣戰十日不下的控弦勇士!”

“同樣,我大秦的國力,每年至少要有三成以上財政,投入到軍事之中。”

“如此,才能令我大秦擁有敢於面對天下任何強敵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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