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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糟糕,我爹是扶蘇》第一百三十章 其實,無中生有的事情,並不少
遠遠的,圍觀的百姓就被破燕營滔天的氣勢給嚇到。

破燕營,堪稱是一支鋼鐵的洪流。

沒有如虎賁營一般,三萬騎兵令地面沸騰。

可以清晰的看到破燕營中數得過來的騎兵數量,那僅僅是維持正常傳令的騎兵,根本沒有一戰之力。

但在此時。

卻成為了全場最為矚目的一支強軍。

破燕營因為重組的緣故,一縷穿戴的是最近的戰甲,也代表著大秦現在最高的製造工業。

清一色的黑色鎧甲。

前甲,後甲,披膊,這是一支全甲武裝的軍隊。

而且。

破燕營一改此前千裡奔襲燕國的特點,轉變為移動的軍械戰團。

這其中。

最令人醒目的,便是那一輛輛帶著車輪,被戰馬拉著的重弩車。

重弩車在地面上之上碾壓出來了一條條的車輪印,隔著很遠的地方,都能感受到這些重弩車所帶來的壓迫感。

“一二,一二,一二!”

破燕營之中傳來一聲聲齊聲協力的聲音。

這是從工程車所在傳來。

一座又一座的巨型的工程車,投石車在幾十匹戰馬的拉動,上百名將士的推動之下,在鹹陽原上緩緩的前進。

這堪稱是一個重甲機械兵團。

所乘戰馬皆為拉車的馬匹。

所有之軍械皆為大秦冶煉的最高工藝。

當這股力量行走在鹹陽原上的時候,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感到了一股窒息的感覺襲來。

“秦,虎狼之師啊!”

人群之中,一行青年忍不住的低聲的呢喃。

這名青年,正是從函谷關新安縣趕來的陸賈。

而就在陸賈的身邊,張良輕聲歎息道:“始皇帝能夠一統天下,秦國能夠征服天下,全因為,秦國重視士卒,重視軍械,雖有耕戰之功,卻也是因為秦國歷代君王,始皇帝重視軍政的緣故啊!”

“換做昔日其他六國任何一個君王,若不重視軍事,斷然無一統天下的契機。”

“而始皇帝,真正令人欽佩的地方,不單單是其雄才大略,而是其不同於其他君王的眼光和執著。”

“若秦國安居關中,以強國之姿態雄視天下,便沒有如今之一統天下。”

“相比起曾經的六國亂戰,死傷無數,如今之天下,雖有亂生,卻已經少了很多了。”

張良心中產生了一種極為複雜的情感,是非常矛盾的。

從家國仇恨上而言,他對嬴政的仇恨,比天高,比淵深,滅國之恨,斷然不敢忘記,哪怕是因此流落天涯,也在所不惜。

可是從個人的情況而言,他對嬴政卻又有著濃濃的敬佩之情,這中敬佩,是嬴政敢於做天下第一人,成為第一個帝王。

是嬴政敢於廢除有重大弊病的分封制度,但凡是稍微聰明一點,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分封制度之下隱藏的巨大的隱患,三代人或許會念昔日君臣之恩,但是出了五服,那些子孫們只會質問為什麽昔日先祖功勞堪比天高,為何卻只有這麽一點封地。十代人之後,便是征戰天下的時候,不過是再次上演一遍三家分晉,田氏代齊的畫面。

這也是他敬佩嬴政的地方,嬴政,竟然一個人壓著無數的功臣名將不實行分封,那些功臣名將們卻沒有一個敢造反的。

這樣的威嚴,是他不敢想象的,至今不可思其中緣由。

他從來沒有想過在嬴政活著的時候復國,所以他想方設法的刺殺嬴政。

就這也就罷了。

其實他也是明白。

車同軌,書同文,統一貨幣,統一度量衡,這其中的每一條策略,都是利國利民利天下的良策。

只是。

在昔日他滿腦子充滿著對嬴政的仇恨的時候,只是純粹的為了反對而反對。

而此時。

站在這片令人畏懼的閱兵儀式上,看到強大的秦軍的時候,他有了種種的思慮。

而這一切,全因為近幾個月以來,秦國局勢的變化。

尤其是昨日。

祭拜秦墓碑和嬴政那破天荒,驚天下的罪責己身詔書。

讓他真正的重新認識了這個一統天下,想要完全中央集團的帝王。

“或許其偉大,或許其癡心妄想,只是,這天下究竟該怎麽治理,是一個需要安靜沉思的問題!”

“而什麽是正確的治理天下之策,什麽又是錯誤的治理天下之策呢,想必這道題,沒有答桉吧。”

“只有適合天下之治,可管理與約束天下之民,在此基礎上讓百姓豐衣足食一點,便是好的治理之策吧!”

張良似乎在發牢騷一般,在低聲呢喃。

也是一個矛盾的人。

既希望秦國變好,也希望變得非常不好。

然而。

就張良以及所有圍觀在鹹陽原上的百姓思緒之中。

破燕營。

穩步的出現在了高台上始皇帝的面前。

刹那間,辛勝如陣陣鼓槌的聲音震聲而起。

“末將,破燕營統帥辛勝……率破燕營三軍前來請陛下檢閱,恕末將帶甲在身,不便參拜!”

破燕營統帥辛勝是一個身高八尺的壯漢,皮膚黝黑,棱角分明,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關中男兒。

而見此。

始皇帝依舊是孤獨一人站在高台上,手握天子劍的震聲問道:“朕的將士,可還敢戰否!”

“戰,戰,戰!”辛勝當即震聲道。

刹那間。

整整三萬余的破燕營將士,如喊破喉嚨般的嘶吼了起來。

聲聲震天,如雷鳴聲,在鹹陽原上面悠揚的激蕩。

始皇帝孤傲的再次震聲問道:“朕的將士,可還勇否!”

“赳赳老秦,共赴國難,血不流乾,誓不休戰!”

始皇帝從腰間拔出了佩劍,天子劍,仰天長指,近乎嘶吼道:“赳赳老秦,共赴國難,血不流乾,誓不休戰!”

頓時。

下方震蕩傳聲,萬人齊聲,有破天之勢。

“赳赳老秦,共赴國難,血不流乾,誓不休戰!”

這是一道誓言。

是綁架在秦國君王和秦國將士之間永不變色的誓言。

也是秦人獨有的聲音。

正是這道聲音,傳遍了九州大地,令無數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都忍不住的驚叫一聲‘秦,如虎狼也!’

而這!

“而這,便是耕戰國策的對秦國最大的改變,也是因為這,讓秦人的身上,擁有了一層永不退色的精神,正是因為這樣的精神的存在,才令秦國一人獨戰關外六國,甚至連鹹陽城都差點被攻破,卻依舊能夠在灰盡中重生,崛起,再次屹立在北方。”

“這是,秦人的精神。”

“若是我們連這樣的精神都丟棄了,那我們秦人,就不再是秦人了!”

嬴城擲地有聲的說道:“然而,昔日六國百姓,接觸我秦國,見到我秦人的,除了少數的商旅之外,便只有我秦國的軍隊,也因此,關外六國百姓將秦視為暴秦!”

“因為軍隊,永遠代表的是殺伐與戰爭,沒有戰爭,軍隊便失去了存在的根本。”

“然而,殺伐與戰爭,永遠是悲痛的,經歷過戰爭肆虐的人們,永遠會厭惡戰爭,伴隨著,也會厭惡發動戰爭的人。”

“而我大秦,一統天下,發動了一場又一場的戰爭,我大秦將士的兵戈,犁遍了大江南北,這天下的每一寸的土地。”

“這導致我秦國,被天下人視為仇敵!”

“我秦國想要真正的統禦天下,就必須要消除這種仇恨。”

“下下之策,毀滅其肉體,摧毀其精神,奴役其行為。”

“下策,以一代人的死亡來消除這種仇恨,甚至於一代人不夠,需要至少三代人,朝廷花費無比巨大的代價來不斷的引導仇恨我大秦的思想。”

“而上策!”

“鋪天蓋地的宣揚,宣揚我秦國的正義性,舉天下之正義大旗,然後用我們的思想來更換他們的思想。”

“不亦說乎,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君子乎,人不知而不慍?”

“我說一遍,想必你會認為我將這句話顛倒了!”

“這,沒錯,我是說反了!”

“所以,我在天下書籍,將這句話改為如此,我每一個時辰讀一遍給你聽。”

“我每天都讀給你聽!”

“一年,三年,五年,十年,我每天都讀給你聽!”

“那麽,這句話該怎麽讀?”

“是不亦說乎,學而時習之,還是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

“什麽是正確的言論,在朝廷的允許下,被廣為流傳的言論!”

“我嬴城和你們,正在進行著一場足以改天換地的事情,而這,就是你們接下來的任務!”

嬴城站在章台街樂教司的房頂上,拿著大喇叭激動人心的訓話。

他的聲音足夠大,站的也足夠高。

下方。

是大樂司司正嚴濤以及在這兩個多月以來,在他的一遍一遍督促之下,嚴濤的一遍一遍培訓之下,培訓出來的六七千樂戲曲人。

有人拿著琵琶。

有人拿著小鼓。

有人拿著鑼。

而更多的人,則是身著各種奇裝異服。

甚至還有人,穿著一身素黑,不怎麽符合規製的黑龍雲紋炮,那是帝王之府,也是始皇帝才能穿的服裝。

大樂司司正嚴濤則是一臉嚴肅的抬頭仰望著嬴城,兩眼漸漸的堅定了下來。

雖然他很清楚大樂司所有的戲曲,都是杜撰的故事,甚至已經到了離譜的地步。

但他更清楚。

百姓們更喜歡看什麽樣的故事。

一個大悅人心的故事。

至於這個故事的真實性,只有那些跟這段歷史息息相關的人才會去深究。

而那些人,其實才是秦國的敵人。

當那些人站出來反對的時候,才是真正揪出擁有判秦之心的人。

而當那些人不站出來阻止或者無法阻止,這樣的大悅人心的故事,會漸漸的被人熟知,乃至於,成為歷史上真實發生的故事。

至於真假,其實並沒有那麽重要。

嚴濤思緒萬千。

跟隨著的樂人,現如今的戲曲人們,卻沒有在乎那麽多。

其中一個扮演著秦花兒的演員。

興奮的站在街道上,眼中有淚花在閃爍。

“身在樂教司,身不由己,雖不是奴籍,卻與奴隸沒有什麽區別,不過是別人的玩物,每天不是取悅於人,便是委曲求全。”

“而現在,我不再乾那些肮髒不堪的活兒,不僅脫離了樂教司,成為了一個正常而普通的人,還可以領取到朝廷的俸祿。”

“有了這些,對我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這名演員興奮的呢喃,不管別人說什麽,他都不會在乎。

她高興的,只是不再是別人的玩物。

她堅持的,只是一個正常人的身份。

不管將來發生什麽,他都會努力的做好這件事,最好一直都這樣。

街道上站著的演員樂手們,不止一人有這樣的想法。

雖然各不相同。

但在大秦,樂人舞女的地位,只是比奴隸高一點,如今有朝廷的扶持,可以擁有與正常人無二的身份,這對任何一個樂人來說,都是無比高興的。

至於不高興的,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大律令,要是有人趕我們出來怎麽辦,小民這些年行走江湖,以賣藝為生,遇到好人還能討口飯吃,但是遇到惡人,砸飯碗的事情那也是時常發生啊!”

人群之中有人高聲呐喊,詢問嬴城。

這是一個江湖賣藝人,剛好行走到鹹陽地界,就被發了瘋拉人頭的嚴濤抓來彈琵琶了。

可以說是見多識廣,什麽都遇到過。

這才有了疑問。

很多時候,像他們這種賣藝為生的人,根本得不到別人的尊重,遇到脾氣好的還能討口飯吃,要是遇到惡一點的,有時候活命都難。

“對啊,大律令,這我們手無縛雞之力,萬一遇到惡人怎麽辦?”

“尤其是這進鄉裡之中,那山溝溝裡盡是刁民,我們可打不過。”

“沒錯沒錯,這樣的事情司空見慣,可不是少有的事情,尤其是,人家聽不聽,那都是兩回事。”

人群之中的疑問也是引起了大家的共鳴,紛紛提出了疑問。

面對眾人的疑惑,嬴城笑了笑,給所有人保證道:

“首先我來說說你們演出的方式,因為目前人手不足,所以采用的巡回演出。”

“每一個完整的團體負責一個縣,縣令給各鄉裡發布政令,有鄉主、亭長、裡正下令聚集人員,搭建舞台,你們只需要過去演出便好,這個不用擔憂。”

嬴城笑了笑,這就如同大戲台一樣,強製要求大家去看。

至於具體實施過程中遇到的問題,遇到了再解決也不遲。

聽到嬴城的回答。

下方行走江湖的賣藝人頓時笑容打開,暢快的笑道:“那草民就放心了,有府衙的政令,那就沒有任何的問題了。“

聞言,嬴城搖頭,自問真的沒有問題了嗎。

這是一場顛覆思想的行動,用顛倒是非黑白來形容也不為過。

而這。

若是沒有問題,那就有更大的風暴在醞釀著。

但是,嬴城依舊震聲道:

“如果有人反對你們進一鄉一裡之地演出,直接去找縣尉,縣尉會出動一縣之地所有能動用的力量來支持你們。”

“如果縣尉也反對你們,那就去找郡尉,郡尉會出動一郡之地所有能動用的力量來支持你們。”

“如果郡尉也反對你們,那就通傳任何一個可以傳來鹹陽的令使,告訴我嬴城,我嬴城,不管他是誰,膽敢阻止你們演出的任何人,便是我嬴城的敵人。”

說著。

嬴城扯著嗓門拿著大喇叭吼道:“大樂司所有戲曲人聽令!”

“嚴濤聽令!”

“第一站,鹹陽原上!”

“出發!”

聽到嬴城下令。

頃刻間。

下方的所有戲曲人躁動了起來。

而大樂司司正嚴濤,震聲道:“下官遵命!”

說著。

嚴濤轉身,稀律律的騎上了戰馬,下令道:“各戲團團長組織團內人員,第一站,鹹陽原!”

“左司正聽令,立刻前去和鹹陽府令,馮內史溝通,大樂司需要在鹹陽原上演一場大戲,請馮內史搭建戲台!”

“今夜,登台唱戲!”

說罷。

嚴濤一臉嚴肅的騎馬前往南門。

緊張和激動同時湧現。

以前,他嚴濤是宮廷的大樂伯,一切以取悅陛下,取悅宮中貴人,取悅三公九卿為生,在同道中人來看,看似高貴。

但其實。

他嚴濤的腰板,從來沒有支起來過。

以前。

不要說下令讓堂堂內史配合,就算是一個普通的宦官也不正眼瞧他。

但現在。

他的腰杆子,挺起來了。

他的言語,字正腔圓宏厚了。

他的目光,不再是取悅誰,而是為了大秦之安定而奮鬥。

他,有了自己的人生目標。

他,將帶著這七千余人,將來還會有更多,遍布天下。

這裡,將成為他嚴濤新的起點。

為此。

他將不惜一切代價去維持。

而他之所以擁有這一切。

全因為一個人,這個人,改變了他的後半生,也徹底的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

“且看著吧,有些人,說改變就改變了,對嚴濤來說,這突然之間身份的轉變,或許會令其心性大變。”

“這,誰也不知道他會改變成什麽樣子。”

“只是希望,他能維持的持久一點。”

“也許,常年在皇宮見過世面,不會那麽快,變的面目十非!”

嬴城搖了搖頭,在郭懷義的保護下,緩緩的從梯子上面爬了下去,進入樂教司的頂層,而面對郭懷義敏銳的觀察和提醒,嬴城笑吟吟的回道。

是的。

嚴濤是一個小人,一個一朝得勢的小人。

奉常府之下司署,權柄可一點也不小,尤其是大樂司今後的地位是和宣傳司有過之無不及的司署。

如此身份地位的轉變,是個人都會發生改變。

轉變方向是好是壞不是現在能下定論的。

但是他清楚。

現階段大樂司想要成事,嚴濤是最合適的人選。

此時的嚴濤,可以不折不扣的遵從他的命令,並對他的命令,竭盡全力的辦好。

郭懷義通常情況下都是隻提問題,從來不正面回答。

聽到嬴城的回答,郭懷義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繼續小心翼翼的護衛嬴城,問道:“公子,我們現在去哪?”

這是郭懷義問嬴城最多的詢問。

而嬴城也基本上能做到,對這個第一保鏢團團長的如實相告,“當然是去鹹陽原了,你方唱罷我登台,陛下的戲,也該唱完了!”

“怎麽輪,也該輪到我了,是不是!”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件事要辦,我的那位十八伯啊,真是不怎麽聽話!”

郭懷義當即點了頭,道:“鹹陽原上人多複雜,公子還是要小心為妙,屬下這就加派人手,命人先行前往鹹陽原。”

“至於胡亥府, 公子真的要燒?”

自動忽略護衛的事情,嬴城理所當然的笑道:“當然,我嬴城言出必行,什麽時候說出去的話不敢做了。”

“這!”郭懷義頓了頓,小聲道:“要不屬下讓黑甲衛假扮匪徒去燒,這真要是燒了,恐怕會徹底的惡了胡亥。”

“用不著,多帶點人,我不僅要燒,胡亥要是敢反抗,滅了胡亥府,將胡亥關起來,這輩子都別想走出去廷尉大牢。”嬴城發狠。

完全不用猜。

胡亥完全沒有任何前往大律府任職的想法,不僅如此,郭懷義前腳走,胡亥就緊閉府門,之後連個縫隙都沒有打開。

“想要攻破胡亥府,至少需要一千兵馬,這!”郭懷義眸光閃爍,道:“或許可以從中尉府調兵!”

嬴城帶你了點頭道:“嗯,我被刺殺了,你派人追刺客,刺客進入了胡亥府,想必中尉府兵不會拒絕包圍胡亥府,到時候胡亥府的護衛要是敢反抗,看我手勢行動。”

“屬下這就從宮中衛尉兵馬過來。”郭懷義點了點頭道。

沒錯。

郭懷義可不是掌管幾十個人的保鏢隊長,而是掌握三千黑甲衛,可以調任西營一萬兵馬的保鏢隊長。

嬴城並沒有參言,軍事上的事情,除了他偶爾撒會瘋,基本都是由郭懷義安排。

當然,郭懷義偶爾陪著他發瘋,已經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了。

目送著嚴濤帶著大樂司的人離開,嬴城徒步行走在空無一人的章台街上,突然一聲爆呵驚叫道:“抓刺客了,抓刺客了!”

郭懷義也跟著怒吼道:“大膽刺客,哪裡逃,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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