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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糟糕,我爹是扶蘇》第一百二十五章 第1,世界停擺,為我華夏忠魂
宮廷宴會似乎開始了,也似乎沒有開始。

就在鹹陽宮殿外始皇帝的癲狂之中,宮宴在無聲無息之中結束。

一個又一個的官員們深夜回去消化今夜宴會上震世書冊的消息。

卻沒有人意識到。

對大秦、對天下來說,一場史無前例的變局,在悄無聲息之中的開啟。

碧玉狀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二月初一!

這將是一個被歷史所銘記的一天。

也是翻開大秦史冊,見證千古神話的開始。

卯初一刻!

鹹陽城中響起了一聲一聲戰鼓聲,雷霆戰鼓從鹹陽宮章台樓響起,一聲一聲傳蕩,連綿不絕,緊跟著鹹陽城的四方鼓樓也響起了雷鳴般的戰鼓聲。

漸漸的。

鹹陽城四門也開始了雷鳴般的戰鼓聲。

“駕!”

從鹹陽城四門處,聞鼓而動的騎兵,騎著世界上最快的戰馬,從八方馳道狂奔而出,向著九州大地狂奔奔騰而去。

就在這一支支戰馬所過。

在馳道兩側,也跟著響起了一道又一道的雷霆戰鼓聲。

鼓聲落點清晰可聞。

天色未亮,有人還在家中深睡,卻被一聲聲的鑼鼓聲敲醒。

隱隱約約中,似乎有人在大喊:“全裡無論大人小孩,全部在村東頭集合,快點,快點。”

“今日天下停擺,不論喜喪勞作,不論窮苦,不論位高,不論大小,不論雨雪變化,取消一切其他活動,所有人前往秦墓祭拜,凡不到者,以叛國罪論處!”

“在途旅客,就近在各縣參加祭拜!”

興平鄉,位於鹹陽城西側,上林苑旁邊,皂河原邊角處的一處鄉裡,依舊屬於鹹陽地界。

一個普通的許姓人家,罵罵咧咧的傳來的不滿的怒吼道:“到底要幹什麽呐,大清早的,還要不要讓人睡覺了!”

“什麽前往秦墓祭拜,哪裡來的秦墓,不去竟然要以叛國罪論處,這狗日的又在搞什麽鬼,到底有玩沒玩了?”

許大站在院子裡大罵,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牆外正在通傳的裡正聽到,也罵罵咧咧的怒斥道:“快滾起來到村東頭集合,屁事多的很,告訴你,這次的事情很大,據說這次陛下也會親自參與祭拜,鹹陽附近的所有鄉裡,甚至連囚徒,都要押著到場!”

“你不去,少牽連咱們興平鄉裡,別讓老子將你綁著去。”

許大聽著,罵罵咧咧怒道:“一天天的,球事情多的很!”

雖然不滿。

許大還是穿好了衣裳,帶著家裡人在前往村東頭。

等到了的時候。

只見村東頭已經聚集了全村大大小小的鄉鄰。

一個個也是一臉迷茫的等待著。

秦墓,祭拜?

什麽情況,誰也不知道。

“話說裡正,咱們要去什麽地方祭拜,這秦墓又在什麽地方啊!”許大忍不住的問道。

“驪山北麓,我也是聽說,在驪山一處平緩的山梁上,背靠群山,面朝關中平原,具體我也沒見過,哪裡知道!”裡正搖頭道:

“不過聽縣令的意思,我們要和附近的亭裡集合,亭長統計,鄉主統計,最終匯聚過去。”

“具體啥情況我也不知道,聽說不止這一處。”

“誰家還沒有到,我在這裡必須慎重的告訴大家,這件事陛下非常的重視,不論何人,都必須到場,不到被查出來,就休怪我不講鄉鄰情面了!”

“我們出發!”

很快。

興平裡的裡正便帶著一裡上百戶的人家出發,徒步前往匯聚地點。

而此時。

不止鹹陽地界在發生這樣的事情。

隨著鼓聲一聲聲的在九條馳道上響起。

沿著馳道,兩側無邊無際的廣袤的鄉裡大地之上。

在發生這一模一樣的事情。

……

函谷關!

隸屬於新安縣。

此時。

就在函谷關內的新安縣一家客棧。

被吵鬧的鑼鼓聲敲醒,沒有提前通知,沒有提前準備。

新安縣縣衙的出動了所有的差役在全城總動員。

而就在客棧之內。

昨日來到新安縣住下的一名青年,迷迷湖湖的從睡意中被吵醒來,不知所以然的推開了房門,詢問一個店小二道:“這是發生了什麽事?”

這青年,正是在淳於越的動員之下,不遠千裡來到鹹陽的張良。

旁邊的房間,陸賈也推開了房門,不明所以的問道:“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店小二也一副懵逼的樣子回道:“我也不知道,剛剛縣衙通知,所有人前往東門外集合。”

“不論官差平民奴役,全部前往東門外集合,而且必須得是徒步前行。”

“聽差役們說,是要祭拜秦墓,但具體什麽事情,就不清楚了。”

“不過小的奉勸幾位客官,還是盡快前往,這次的事情很大,非常的嚴肅,要是不去可是要以叛國罪論處。”

張良奮力的搓了幾把臉,讓自己清醒過來,與陸賈對視一眼,當即也是收拾了行禮,離開了客棧。

剛離開客棧走在街道上。

就看到整個昏暗的街道上,到處都是和他們一樣懵逼前往東門外的人。

“這怕是整個新安縣的人,都要出動啊前往祭拜秦墓啊,陸兄,你可知這秦墓為何物?”

陸賈搖了搖頭道:“無從知曉啊,不過看這樣子,在遠離鹹陽的新安縣都是如此,鹹陽可想而知,以我之見,恐怕這不僅僅是單獨一地的行動。”

“恐怕這次動作,是舉國之行為啊!”

張良猛然一驚,四目張望,忍不住的驚道:“舉國行為,天下百姓祭拜秦墓?”

“此等行為,非帝王崩天下縞素而不行,莫非,是始皇帝駕崩了?”

“不是吧,若是如此,那我們跑去鹹陽做什麽,必須得盡快回臨淄做好應對之策才行。”

陸賈搖頭苦笑道:“子房兄你看這樣子,像是始皇帝駕崩的樣子嗎!”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張良恍然笑道:“哈哈,看來是我近來魔怔了,哎,去看看也罷,近來這天下局勢,實在是看不清啊!”

張良和陸賈當即隨大流,一路來到了新安縣城東門外。

此時的東門外廣袤的大地上,已經聚攏了數之不盡的人。

尤其是。

讓他們極其差異的是,真的有武裝森嚴的秦軍押送著囚徒,要一起前去祭拜所謂的秦墓。

“良有預感,恐怕這秦墓,將是影響之天下的大事,比之廢分封更甚!”

四顧環視人山人海的場面,張良忍不住心中季動的說道。

而就在此時。

新安縣縣令震聲道:“出發!”

當即,以街道,坊市為單位的一夥又一夥組成的近五十萬人的龐大隊伍,向著新安縣東邊前行。

而此時。

新安縣,空了!

除了在城牆上留守的將士,新安縣城門緊閉,城內,近乎到了空無一人的程度。

當戰鼓聲向著四方大地激蕩。

不止關中之地在湧動。

……

沛縣!

任泗水亭長的劉邦,突然接到縣府通知。

聚集泗水亭裡,前往沛縣東側的棲山,參加祭拜秦墓活動。

“今日天下停擺,不論喜喪勞作,不論窮苦,不論位高,不論大小,不論雨雪變化,取消一切其他活動,所有人前往秦墓祭拜,凡不到者,以叛國罪論處!”

劉邦忍不住眉頭緊皺的盯著這道政令,忍不住的沉思了起來。

因為身為泗水亭亭長,縣令在發布政令的時候,事無巨細的吩咐了許多。

他大概明白了這其中的原委。

兩個多月前。

朝廷就下令在新安縣東側的棲山修建秦墓了。

說是秦墓。

其實就是一個用青石搭建而成,上面凋刻著碑文的石碑。

只不過,石碑略大了一點,泗水亭都征發了勞役前去修建,他也親自參與了。

當時他也奇怪了許久,不明白修建這玩意,到底要做什麽。

可是現在。

隨著這道政令,讓他心中掀起了一絲的驚駭之意。

秦墓。

亦為公墓。

受世間香火祭拜。

所祭拜的對象。

是那些為了秦國征戰四方,為了秦國安定而犧牲的秦軍將士。

每年的二月初一,無論何人,都要自覺的前往秦墓祭拜。

這一天。

無論在要做什麽,都要停下來,天下停擺,祭拜為秦國捐軀的將士。

為之垂世不朽!

“這是要奴役天下之民的精神嗎?”

劉邦的心底掀起了一股股驚濤駭浪,這絕對不是一道正常的政令,祭拜秦墓也絕對不是一個正常的行為。

尤其是。

舉國之力祭拜那些為國捐軀的秦軍將士。

此等行為,將是對天下百姓精神的一種可怕奴役。

“一旦功成,秦軍將會是這天下,最可怕的一股力量!”

“此等謀略,如此毒計,究竟是何人所出?”

劉邦低聲的低喃,即便是看清楚了,可是,卻還是迅速的下令道:“立刻動員各裡集合,不論大小,不管家中是否有事,必須全部前來集合。”

劉邦很清楚,這是一個絕世帝國的意志,任何違背這個意志的人,都會被無情的碾壓。

如果他不想讓泗水亭的鄉裡變成罪徒,就必須要遵從這道意志。

這道意志,是無情的,是恐怖的。

誰也無法想象。

違背這道意志之後,會迎來什麽。

劉邦不清楚。

在沛縣任主吏的蕭何,站在秦墓碑之下,仰著頭深沉的仰望著隱入黑暗之中看不清具體字跡的碑文,忍不住的低聲呢喃:

“統一六國以來

在秦崛起和統一華夏之路中

捐軀的將士們

垂世不朽

朕繼位以來

在秦崛起和統一中華之路中

捐軀的將士們

垂世不朽

以此上朔到五百五十六年

在秦崛起和統一華夏之路中

捐軀的將士們

垂世不朽

……”

“垂世不朽,若秦國能做好這一件事,真的要垂世不朽了啊!”

“天下停擺而傾國之力祭拜那些為了秦國犧牲的將士,這是何等的榮譽啊!”

“有會在家譜之上,寫下怎樣的篇章?”

“只要此策不糜爛,秦國千古不朽將不再是神話啊!”

“究竟是何人,將天下人心掌控到如此微妙的地步。”

“想必那些已經捐軀將士的衣冠塚,在天下百姓祭拜之後遷入其中,必是求之不得啊!”

“或許此舉,將是秦國這艘沉重而千瘡百孔的大船改變的開始啊!”

蕭何低聲呢喃,站在縣令的身邊,終於還是忍不住的說道:“恩公,蕭何可能要暫時離開沛縣了,此去或有所成,或有所敗,沛縣永遠是蕭何的故裡,蕭何永不相忘李公提攜之恩。”

縣令站在秦墓碑下,笑道:“去吧,沛縣太小了,不足以施展你的才華。”

“秦國或有千古未有之變,聞聽鹹陽已經磨刀霍霍,在發生著天翻地覆的變化,我也僅從隻言片語之中窺得,這大變是從大律府開始。”

“早些年我與內史馮世傑略有交集,你若去,我當以拜貼傾力舉薦於你,至於你將來的成就,就要靠你了!”

“在沛縣,我能幫扶於你,但是到了鹹陽,我這小小縣令,便如過江之鯽,無足輕重!”

“蕭何謝李公大恩,若有所成,必投報李公。”蕭何感激的說道。

縣令李良笑了笑,搖頭道:“應該是我感謝你,是你將沛縣治理的井井有條,而我,坐享其成這麽多年,也知足了。”

“其實,你未下定決心,我也會勸說於你。”

“天下之變始於鹹陽,而鹹陽之變始於陛下啊!”

說著,李良從袖口摸索了一番,輕聲道:“看看吧,看看吧,看看吧,此次隻變,或天翻地覆,或天下歸心!”

“然而,我傾向於後者!”

蕭何不解的抬頭看向李良手中遞來之物,這是一封密詔,來自於鹹陽,從郎中令府直發,這中密詔,不是他一介主吏能夠觀看的。

“李公,這不符合規令。”蕭何猶豫的說道。

沛縣縣令李良搖頭笑道:“這道密詔三日前送達,在此前,屬於絕密,但是現在,不是了,在祭拜的時候,公告於天下百姓。”

“不止沛縣有,天下八百多個縣中,都接到了這樣的密詔。”

“在今日,祭拜開始的之後,隨著祭拜昭文,公布,你,無法想象,此密詔一旦公布,會產生何等的變化。”

“這也是為什麽,你決定前往鹹陽,我不再阻止的原因!”

蕭何更加不解的接過了密詔,還是決定打開一看,可剛打開,蕭何的目光就再也無法從密詔的內容挪開。

“前有司奏,欲益民賦三十助軍用,是重困老弱孤獨也……”

蕭何顫抖的抬頭,不敢繼續往下看,驚駭無比的盯著李良道:“這是,陛下要罪責己身,怎麽可能!”

李良低沉的道:“天下不堪重負,哀鴻遍野,陛下不忍天下疾苦,罪責己身!”

“當我看到這道密詔內容,一夜未眠,垂淚而泣,反覆思量這些年執政沛縣,沛縣雖安,可四野流民遍地,天下不安,我心不安啊!”

“若天下縣令人人皆有你之才學,治理地方,又如何會是這般場景。”

“這些年我藏私已用,已然難對陛下賞識之恩,若再藏私己用,再無顏面對陛下,又將如何面對這天下。”

“去吧,去吧,祝君前程似錦,一展所學,揚名天下!”

……

然而。

並非所有的地方都安分守己,遵令行事。

江東之地,會稽郡吳縣!

項羽在黑暗之中冷漠的盯著遠處的秦墓碑!

“哼,讓我們去祭拜那些曾經屠殺我楚國將士,屠殺我楚國百姓的秦軍,癡心妄想!”

“什麽狗屁秦墓,推倒推倒,還想要祭拜,我要讓江東之地,見不到一個秦墓。”

“楚雖三戶能亡秦,嬴政狗賊,遲早掀了你的秦國!”

轟隆。

隨著一聲巨響。

吳縣剛剛豎立起來的秦墓碑轟然倒塌。

天下各地。

形色各異。

有的地方秦墓碑在轟然倒塌。

有的地方秦墓碑前卻已經人山人海。

而這場從卯時便開始聚集百姓去參拜秦墓的舉國行動。

從十一月月初開始,至如今二月初,已有三月有余。

如今。

從天未亮開始。

到天光大亮,終於,要開始了。

鹹陽,秦墓碑!

坐落在關中平原,背靠驪山,面朝無邊的平原。

遠遠的。

有一座高三丈有余,奇高無比的石碑,屹立在天地之間。

隨著天亮。

碑文逐漸的顯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秦墓碑的正面,凋刻著鮮紅的兩個字。

秦墓!

字面似乎在流血,猶如無數秦軍將士的鮮血。

的確。

那是血,始皇帝的血,秦軍將士的血,在一遍又一遍的染紅著‘秦墓’二字。

我以我血染秦墓,願為英魂祭生命。

守護忠魂永存,傳世永不相忘!

百萬鹹陽百姓或被迫站在秦墓前。

但在此時。

仿佛天地之間,遊蕩的一縷縷忠魂,讓秦墓前史無前例的安靜了下來。

巨大的祭台上。

始皇帝站在一道超巨星的喇叭前,雄視下方,唉聲道:

“西戎之戰,我大秦將士奮勇殺敵,退卻西戎八百裡,令西戎不敢來犯,然而,那是我大秦十萬將士長眠於蠻荒之地為我們換來的和平!”

“巴蜀之戰,我大秦將士敢為先人,奮勇在山野之中,平定巴蜀,令巴蜀之地成為我大秦糧倉之地,然而,那是我大秦二十萬將士浴血奮戰之地,有二十萬大秦將士,長眠於巴蜀之地。”

“秦晉之戰,崤之戰,秦國救楚之戰,三晉之戰,長平之戰,丹陽之戰,藍田之戰,鄢郢之戰,邯鄲之戰,伐楚之戰,滅楚之戰……”

“在我秦國五百五十六年的漫長煎熬之中,數不清楚的將士,為了秦國,為了父老鄉親,為了天下太平,為了國泰民安,長眠在我們腳下的大地。”

“有我們的先祖,有我們的父親叔伯,有我們的兄弟朋友!”

“青山處處埋忠骨,何須馬革裹屍還!”

“我秦國,朕,朕的子孫,我大秦的子子孫孫,永不相忘那些曾經在秦崛起和統一中華之路為國捐軀的將士!”

陣陣的環繞音雷動天地,環繞在下方百萬百姓之中,回音陣陣不絕,一聲一聲的遊蕩而出。

下方。

文武百官們,莊嚴而肅穆的站著,無比尊敬的仰望著秦墓碑。

下方。

一名名鹹陽百姓們從無所適從,到逐漸的安定了下來。

感同身受!

戰爭,給所有人帶來了沉痛的傷害。

身具鹹陽這樣的天下兵事中心。

所有的黔首之家,又有父叔伯兄參與進曾經那場遍及天下的統一之戰之中。

仿佛隨著始皇帝的聲音,所有人的情緒都被拉入了無限的回思之中。

有人的父親兄弟朋友死在了統一六國的戰爭之中,甚至到現在都沒有尋找到屍骨,只是一道死亡通知,只有一個衣冠塚。

這是悲痛的。

殘忍的。

不願意提及的。

也是不可拒絕的!

生在這樣的時代,對很多人很多人來說,生命的脆弱,死了就死了,該過的日子卻還要繼續過。

只不過偶爾思緒,淚流滿面而已。

而現在。

隨著始皇帝的祭文,這樣的思緒,逐漸的被拉開。

親者已逝,只剩下懷念。

“嗚嗚嗚,長兄,你的屍首在何處啊,弟尋遍趙國,只見遍地骸骨,不知哪一具,才是你的骸骨,隻胡亂的拚湊了骸骨,將你迎回祖墳!”

“嗚嗚嗚,爹,你在哪裡,你在哪裡啊,兒子去尋了太尉府,隻說你已戰死,可兒子找不到你的屍骨,兒心難安啊!”

“爹啊,我的爹啊,你戰死南陽已十余年,朝廷也多有撫恤,勿念啊,兒將家裡照顧的很好,只是每每深夜,兒坐在你的墳前,只剩下無休止的思念。”

“弟啊,你走了,卻留給我們無盡的悲痛,昔日的笑顏,兄長再也見不到了,只能靠思緒來回憶,曾經的種種歡樂。”

“兒啊,你看到了嗎,陛下沒有忘記了你,秦國沒有忘記你,現在這麽多人祭拜你,值了,值了!”

……

一個又一個的思緒被始皇帝誦讀的祭文拉扯了出來。

突然之間。

百萬鹹陽百姓們哀嚎聲漸起。

漫山遍野之中,一片的哭泣之聲。

沒有人鬧事。

可那一聲聲撕心裂肺的聲音,是一個又一個離世而去的生命留在這個世間最沉痛的念想之聲。

在此時。

存留的念想被勾勒而出,成為了每一個人心中永不抹除的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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