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也只有突破到內煉肺腑,才安全一些,基本上可以避免大部分毒藥的。”
“無生邪教的這種毒藥雖然詭異,但對於內煉宗師而已,卻是根本沒有什麽效果,修為突破外煉之人基本上都能挺過去,不過領悟到勁力的弟子,情況就不是很好了。”
楊禪在藥堂藥房之中醫治中毒的弟子不少,基本上精英弟子都沒什麽問題,因為外煉銅皮之時,便開始淬煉皮肉,這些人的抵抗能力遠比正式弟子要強很多。
只要求生意志很強,基本上都能聽過去。
反倒是正式弟子,雖然領悟到勁力,但體魄只是比普通人強一些,身體的抵抗能力不算很強,這些人中毒之後,情況便會更加嚴重,甚至毒性侵入五髒六腑之中,基本上沒救了。
楊禪在這些弟子身上看到的便是需要更強的武道修為,才能避免被人毒殺了。
這種詭異的毒藥並不算什麽,那些見血封喉的毒藥,情況將會更快,故而他要突破內煉肺腑境界,才能避免這種情況發生。
“蛟魔吐息法、蛟魔武印、靜心屏氣法這段時間都進行提升,但離二階登堂入室還有一段時間,還是按照現在這種節奏進行,依舊留在青元門內吧!”
“宗門這邊安排人下山之事不清楚,不過按照顧安的話,我倒是不用擔心被安排下山了,這算是一個好消息。”
楊禪分析著身上的情況和知道有用的信息,進行一下總結,也能在麻煩到來之前,有應對的手段。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在得知我被顧安接見之後,又有不少人主動親近,釋放善意,還真是現實,不過面對這種情況,還是以不變應萬變,沒必要顯露太多情緒,還是正常交流便可。”
楊禪被顧安接見之事趙毅知道,其他人自然也知道,因為這本就不是隱秘之事,也沒特意埋著其他人。
這也是顧安而為,表明態度,那便是楊禪就是他的人,他很看好楊禪。
此前有這種信息,不過顧安並未在青元門內表現過,現在便是讓其他知道他的態度。
當然,在楊禪這邊,那就是釋放善意了。
用意不少,效果也很明顯。
“今天從藥堂藏書閣拿的幾本書,有時間就看看,還是表明一下態度,不然壞消息傳到顧安的耳中,也不是一件好事。”
“現在的我就算再低調,也有人注意,只要過段時間,便能恢復正常了。”
楊禪自然知道這段時間之中,他身上的事跡可不少。
不管是死在他手中的內煉宗師,還是藥師能力,被藥堂堂主看重等事,隨意一件發生在別人身上,都能引起注意。
而現在這三件事都在他身上發生,自然吸引很多目光,故而在外面,楊禪都是帶著‘面具’行事,唯有回到自己的院子之中,才會做他自己。
這也是沒有辦法,因為看著他的人太多了,行事也不能那麽隨意,而是要有所顧忌,這也就是他一直想要低調的原因。
低調之人,在其他人眼中就是透明人,很少被人關注,這也是他一直的選擇。
不過他做透明人之時,老是被安排下山,面對各種危險,這種情況之下,楊禪就改變策略了,也就是現在這種局面。
不過按照他的估計,也就這段時間,只要習慣了就會恢復正常了。
“凌晨到了,繼續加點在《蛟魔吐息法上吧!”
楊禪看著面板之上刷新的潛能點,直接加在《蛟魔吐息法,內煉肺腑的前提便是蛟魔勁圓滿,就是《蛟魔吐息法修行到二階,才能淬煉肺腑,
到時候也就能突破內煉宗師境界了。《靜心屏氣法修行進度也很快,用不了多久就能到二階,到時候就能隱藏突破內煉之時氣息的變化了,可以讓他隱藏得更深。
楊禪加點完成之後,屋內的燭火熄滅,氣息也慢慢恢復平穩。
......
白玉京。
東宮。
“渝州無生聖教如何了?”
一個頭戴玉冠,在玉冠上鑲嵌著幾縷赤金色金花的人坐在東宮宮殿深處的椅子上,緩緩開口詢問。
這人神色肅穆,眉宇天庭之間,無時無刻都有一股紫色的氣流籠罩著,似煙似霧,給人一種無比神秘的高貴,好似人間主宰一般。
“被幾大宗門圍剿,除了聖主、聖女等人之外,大部分都死在渝州了。”
宮殿內,一個黑衣人從黑暗之中走出,跪在地上回答問題。
“砰!”
一個琉璃玉茶杯直接被捏成粉碎, 其中飄香的茶水在這人手中直接化為蒸汽。
“真是廢物,都安排那麽多高手支援,還能差點被人滅了,廢物,廢物!”
頭戴玉冠男人身上的氣息瞬間化為滔天駭浪,化為一股股凶煞之氣朝著黑衣人洶湧而去,讓黑衣人的身形有些搖曳,顯然這人對這個結果非常生氣。
“不過聚神液他們收集齊了,明天便能到白玉京。”
黑衣人感覺到眼前這人身上的殺意,連忙說道。
他可是清楚眼前這個男人是有多麽陰晴不定,如果這人不開心,他今天必死無疑。
至於逃跑之事,他根本沒有想過,不說四周鎖定在他身上氣息,他可是還有家人被控制著。
只要他稍微有所異動,瞬間全家齊聚在地下了。
“聚神液收集齊了,倒是沒有那麽廢物。”
“這次動手的有哪些宗門?”
頭戴玉冠之人聽到聚神液收集齊了之後,身上的氣勢收斂起來,很顯然這對他來說很重要,甚至讓無生邪教前往渝州,目的便是收集聚神液。
安排進去渝州的實力這人很清楚,故而才會問出這句話,顯然是打算秋後算帳。
“天山劍宗、玄清宮、天一水宮......”
黑衣人說出一堆宗門的名字,這些宗門都是比較強大的宗門,全部聚集起來對付無生邪教,自然也讓無生邪教難以為繼了。
“還真不少呀!”
“看來這趟渝州的安排,倒是引起太多勢力的忌憚,還是那位呢?”
頭戴玉冠之人想著問題,黑衣人根本不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