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靈庭外,更木劍八帶著一頂黃色的施工牛馬帽,那扎成一根根的頭髮透過帽子,發出了“丁零當啷”的響聲。
八千流趴在他的背上,嘴巴裡面咀嚼著香甜可口的金平糖,臉上的笑容燦爛異常。
而劍八則是一臉黑線的揮下一刀,直接將面前那顆十幾人合抱粗細的大樹給直接砍成了兩段,隨著樹木崩坍,劍八直接將樹木扛起,邁著沉重的步伐,朝著遠處的樹木加工處走去。
那裡聚集著一大堆死神,雖然頭上都帶著厚重的帽子,但是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熱情的笑容。
看著劍八扛過來的大樹,眾多十一番隊的死神誇讚道:
“真不愧是隊長!這麽巨大的樹,居然一下就砍倒了!如果是我們的話,解決這棵樹,最起碼要一個下午的時間,這樣的話,我們一定會被其他番隊給比下去的!”
“是啊是啊!如果被六番隊那群娘娘腔們比下去,那我可是會直接哭出來的!身為男人的尊嚴都會丟盡的!”
“哈哈哈,乾翻那些六番隊的娘娘腔,告訴他們,我們十一番隊才是十三隊的主力!”
身邊眾人的聲音雖然嘈雜,但是其中蘊含著的激動情緒,還是讓劍八那難堪的臉色稍微舒緩了一下,他看著眼前的眾位隊員,嘴角一咧:
“你們這些家夥!給我提起乾勁來!別給我丟了十一番隊的臉!不然,我砍了你們!”
聽著這別樣的鼓勵,十一番隊當中的眾多隊員,居然感動的流下了眼淚,他們齊聲大喊道:
“嗨!更木隊長!”
隨後,十一番隊的工作區域內,又一次傳來了眾多鬼哭狼嚎的聲音。
看著眼前的一幕,淺野清也是無奈的笑了笑。
跟在淺野清身邊的妮露看著那一幕,臉上也是露出了些許無奈,她對著淺野清說道:
“小清,看起來我們要讓十二番隊的人多來這裡幾次了,剛才更木砍斷的那棵樹,是十二番隊昨天才用“速生藥劑”長出來的東西,是......涅隊長準備用來造橋的,現在被更木隊長砍斷了,估計馬上就又要發生矛盾了。”
聽著妮露的話,淺野清頓時睜大了眼睛,問道:
“啊?!那為什麽更木要好端端的去砍那棵樹啊?!我不是給每個隊伍都發了詳細的改造圖紙了嗎?”
妮露聞言,搖了搖頭,說道:
“可能,是更木隊長的路癡屬性又犯了吧。但是,我明明已經寫了很多指示牌在十一番隊的工作區域內呀,不可能看不到的呀?”
聽著妮露的疑惑,淺野清指了指那一塊剛剛被劈碎,被人當成普通木板放入車中的指示牌,有些無奈的說道:
“忘記和你說了,妮露,十一番隊很多人是不識字的!”
聽著淺野清的話,妮露也是搖了搖頭,長長歎了一口氣之後,說道:
“小清,涅隊長來了,你去阻止一下他們的戰鬥吧,好像要打起來了......”
聞言,淺野清還有些不相信,但是當他感受到那場地下面忽然升起的兩股靈壓,以及那慘烈的嬰兒叫聲時,還是忍不住的爆出了一聲粗口:
“我k!怎麽打起來了!我去阻止他們!妮露!你去別的地方看看!記住,七番隊也要去看看!那些家夥也是笨蛋!”
說罷,淺野清整個人化作一團藍墨色的靈壓,瞬間朝著地面衝了過去。
強大的靈壓將地面都壓得有些潰敗,原本打好的地基此刻又出現了些許斷裂。
妮露在上面看著這一幕,臉都氣紅了,她看著淺野清離開的方向,大聲喊道:
“你也是個笨蛋!”
六番隊的工作區域,白哉看著眼前那被震動的不斷往外漏水的茶杯,臉上緩緩浮現出了數道青筋:
“真是一群野蠻的笨蛋!”
接著,白哉看了眼手中的圖紙,微微蹙眉,摸了摸自己那光滑的下巴,喃喃道:
“這個造型,說句說話,有些不太符合貴族的審美,如果能夠像是這樣改一下的話,會好看很多,嗯!就按照這樣來吧!”
說罷,白哉看著眼前的樹樁,隨後,斬魄刀隨風飄散,化成了一片片粉色的櫻花,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極其美麗而又夢幻。
櫻花拂過樹木,發出了“嗤嗤嗤”的聲音,木片飛濺之間,數道蔬菜小人出現在了眾人眼前,那蔬菜小人帶著熱情的笑臉,身形可愛,但......
怎麽說呢,這種東西,怎們看都和貴族的高貴審美沒有半毛錢關系呀!
可,礙於白哉的面子,眾人只能尷尬的笑了笑,隨後一起鼓掌,甚至還將自己眼前的木樁凋刻成了一個個裙帶菜大使的模樣。
山爺站在不遠處,看著六番隊那邊一大群的詭異審美產物,不由得問道:
“長次郎,那些東西是虛嗎?長久不見,虛現在已經沒有虛洞了嗎?”
聽著山爺的話,雀步長次郎擦了一下頭上的汗,又仔仔細細看了眼那怪異的產物,隨後說道:
“不,總隊長大人,這看起來似乎是凋塑,應該是最近貴族階層的特別喜歡的審美吧,我也不是很懂......”
聞言,總隊長刀中微微冒火,說道:
“真是怪異的審美啊,這些貴族們的思維,果然和千年前一樣,讓人無法理解。”
說罷,山爺將流刃若火抽出,對著不遠處的一番隊工作區域揮出:
“流刃若火第一式——撫斬!”
隨著總隊長的話音落下, 只見那數百米之內的所有樹木,在這一刻都被齊刷刷的劈成了兩半。
不過,隨著樹木的跌落,大片灰塵濺起,山爺的眉毛胡子上都布滿了木屑。
長次郎盯著滿臉的木屑,對著山爺說道:
“那個,元聊齋大人,下次砍人之前,能先告訴我一聲嗎。”
山爺咳嗽了兩聲,對著長次郎說道:
“抱歉,老夫下次會注意的......”
說罷,山爺又揮出一陣火焰,將周圍揚起的木屑全部灼燒殆盡,並且不傷到周圍環境任何一部分。
不遠處,春水躺在樹上,在樹下面,則是一臉怒火的七緒。
浮竹喝了口茶,面色依舊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