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數是什麽?”
西琳茫然道。
在她金色的眼睛裡,凌軒看到了沒有被知識所玷汙的清澈的美。
凌軒:“……你當我剛剛在彈琴。”
說完他就站起身,還是去找貓貓玩吧。
起碼是個貓耳娘。
西琳這個奶凶蘿莉他已經受夠了。
“你別轉移話題,給我解釋清楚!”西琳一把拽住了凌軒的胳膊。
“你看這個是什麽?”
看著死纏爛打的西琳,凌軒決定教她做人,於是伸出右手對著她詢問。
“手啊,怎麽了?”
“這是一隻普普通通的手對吧?”
“啊。”
西琳點頭。
“我現在把拇指、食指、無名指和小拇指縮回,你猜這是什麽意思?”
豎著中指的凌軒對西琳問道。
被突然豎中指的西琳莫名的覺得心裡煩躁。
但為了不讓自己被凌軒看扁,她反覆觀察了一會兒後,給出自己的回答:“這根指頭比較長?”
“來,跟我念,globeish。”
“globe...ish?”
西琳撓頭不解。
“你可以去問問格蕾修,最好是讓她畫出來。”凌軒語氣平澹。
“等等。”
“等你知道什麽意思後再來找我。”
只見西琳略顯羞澀:“我不會拚,能給我寫一下嗎?”
凌軒:“……”
就這樣
西琳拿著globeish滿是好奇的去找格蕾修了。
“話說,琪亞娜會變成草履蟲,是因為有一半基因是她嗎?”
看著西琳的背影,這很難讓他不懷疑。
齊格飛的傻、西琳的蠢。
啊沙尼亞特的基因真強大。
“小格蕾修。”
“啊,是西琳妹妹。”
正在作畫的格蕾修聽到聲音後,訝然道。
“是西琳姐姐!”
“好的,西琳妹妹。”
西琳:“……”
“你能幫我畫出來嗎?”
拿出那張寫著globeish的紙張,西琳問道。
“沒問題哦,不過需要加上你的顏色嗎?”
“我的顏色?”
“嗯,西琳妹妹身上有很好看的紫色,我覺得應該會很搭。”格蕾修點頭。
“都行,只要你能畫出來。”
“那你等我一會兒。”
格蕾修說著展開了畫布,開始描繪起帶著西琳顏色的globeish。
在西琳請教格蕾修的這段時間裡
凌軒去找貓貓玩了。
特別關照了一下她的商店。
強行帶走了幾枚看著好看的勳章。
期間貓貓強力挽留,說要付錢。
凌軒一句:你進這些東西的時候花錢了嗎?
成功把帕朵給堵死。
十分鍾後
西琳一臉懵逼的看著格蕾修給她的畫。
越看越懵。
這是什麽?
這畫的是什麽啊!
一隻紫色的透明河豚?!
“西琳妹妹,你還喜歡嗎?”格蕾修看著低頭不語的西琳,貼心詢問。
“女王大人……”
貝拉一臉心疼。
又被玩弄了,我家女王大人好可憐。
西琳攥緊了手中的畫紙。
“凌軒!”
怒吼聲響徹了整個世界蛇。
“嗯?”
這聲怒吼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他們就看到了崩壞能接近暴走的西琳,正一臉憤怒的尋找著某人。
“一次接著一次……我要殺了你!”
說完,直接鑽進虛數空間離開了。
貝拉緊隨其後,就怕西琳做傻事。
與此同時
西伯利亞雪原
“阿秋!”
行走在白雪皚皚雪原上的凌軒打了個噴嚏。
“看來是被發現了。”
對於他會被惦記沒有絲毫的驚訝。
畢竟在做那件事的時候他就想到結局了,可他的本心告訴他還是要去做!
“說起來,我竟然還有機會見到布洛妮亞的媽媽。”
抬起頭
凌軒看著面前系統給的導航給出的房屋坐標,赫然是當初米絲忒琳遇到亞歷山德拉時的屋子。
米絲忒琳在誕生後不久就被灰蛇找到,並且匯報給了世界蛇。
所以並沒有經歷過長時間的飄蕩。
以至於早早加入世界蛇被愛莉希雅帶在身邊,根本沒有機會遇到她的真命天女。
“話說看孕婦需要帶慰問品嗎?”
呢喃著
凌軒朝著面前的屋子走去。
“是馬克西姆回來了嗎?”
剛進門
凌軒就聽到屋內傳來一道虛弱的聲音。
“恐怕讓你失望了。”
聲音響起,一名男子映入她的視線。
“您是?”
躺在床上摟著隆起小腹的亞歷山德拉詢問。
“我叫凱文,背負……呸,抱歉,習慣了,我叫凌軒。”
說到一般的凌軒改口道。
“哈哈,可以慢點說哦。”亞歷山德拉笑道。
“那凌軒先生是來這裡避雪的嗎?”
她輕聲詢問。
溫柔的聲音如冬日的暖陽。
“我是來帶你去安全地方的。”
“是馬克西姆讓你來的嗎?”
“不是。”
“那為什麽……”
“我只是想讓我的一個朋友有一個不那麽孤單的童年。”
亞歷山德拉小口微張,她不太理解凌軒的意思。
但她也很清楚,對方並沒有惡意。
“很抱歉,我不能和你走,我還得等馬克西姆他們。 ”
“他們也會一起走的。”
“一起走是?”
“字面意思,會帶著你們一起離開。”
“知道天命嗎?”
“嗯,那是很龐大的組織呢。”
“在這個世界上有著三大組織,奧托阿波卡利斯所率領的天命、瓦爾特楊所率領的逆熵,還有一個地方就是世界蛇。”
“我會帶你們去那裡。”
“是……因為這個孩子嗎?”
亞歷山德拉突然開口。
“……”
“該說女性的直覺很準嗎?”凌軒無奈道。
“因為你從進來後第一眼看的就是他呀。”亞歷山德拉笑道。
“你們需要這個孩子做什麽?”
她的語氣很平緩。
“我給你看一組照片吧。”
憑借著核心的力量,一本相冊被快速繪製了出來。
裡面從小鴨鴨到板鴨再到大鴨鴨應有盡有。
“這是?”
拿到相冊的亞歷山德拉一愣,可當她看到裡面的照片後陷入了沉思。
這熟悉的發色,熟悉的渦輪增壓髮型……讓亞歷山德拉在看到的瞬間就有親切感。
“說出來你可能信,我和你女兒是朋友,根據她的描述,你在生下她後便去世了。”
“這樣嗎?”
聽完後的亞歷山德拉出奇的平靜,只是輕輕撫摸著腹部。
“凌軒先生,雖然不知道您是怎麽做到的,但我很感謝您能讓我看到自家的女兒。”
“她和阿列克謝長得真像呢。”
撫摸著照片上的布洛妮亞,亞歷山德拉美目中寫滿了溫柔。
原來…這就是她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