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比比東的話,千仞雪猛然搖了搖頭,“對不起媽媽,是我太自私了,媽媽你原諒安平吧,我退出,我以後再也不會見他了。”
“雪兒你瞎說什麽呢?是我對不起你們娘兩,東兒,是我的問題不怪雪兒。”安平急忙說道。
“你閉嘴!”
比比東散發出強大的魂壓,朝著安平壓去。
安平身體仿佛被壓上了山嶽一般,頓時半跪在地,額頭處不停地散發著冷汗,安平能感覺到,比比東動真格的了。
“東……兒……我……知道你心中……怨……我。”安平艱難地說著。
在比比東強大的魂壓之下安平連話都說不利索,三人只見安平艱難起身,緩緩的朝著比比東走去。
看著不遠處艱難移動的安平,比比東的內心當中無比掙扎。
安平緩緩來到比比東與千仞雪的面前,艱難地抬起手,安平看著有些呆滯的比比東,輕輕地撫摸著比比東的俏臉,柔聲道,“東……兒,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妻子,幾年前我就跟……你說過,我一定會……娶你,就算你現在不原諒我……也沒關系,我會一……直等,等到你原諒我為……止。”
安平說完,好似再也忍不住了,嘴角流出些許鮮血,面帶笑意看著比比東。
比比東看著安平的模樣,似乎在逃避一般,當即撤回魂力道,“你死心吧。”轉身朝著一間空房而去。
安平看著比比東逃避的模樣嘴角不禁微微上揚,下一秒,感覺天旋地轉,當即身體脫離了控制,暈了過去。
“安平!”
聽到千仞雪的喊聲,比比東閃身到安平身邊,胡列娜與千仞雪趕忙讓開,讓比比東檢查。
“我只是開了魂壓啊,這混蛋不會承受不住的。”比比東為安平檢查著,喃喃自語道。
“娜娜快去找一個治療魂師來。”比比東朝著胡列娜道。
聞言的胡列娜點了點頭。
……
“怎麽樣?”比比東朝著請來的治療系魂師問道。
“教皇冕下,這個小夥子的五髒六腑受到過強大的力量震動,有一些內出血,加上其後受到強大的壓力,加大了出血量,而後大腦供血不足,暈了過去而已,在下自己治療過了,只需要好好養幾天就沒事了。”治療系魂師緩緩躬身道。
“多謝。”比比東道。
“不敢,能為教皇冕下服務,在下的榮幸。”那名魂師點了點頭緩緩退下。
“老師,您就不能下手輕點嘛,這是第二次了。”胡列娜朝著比比東埋怨道。
聞言的比比東輕哼一聲,卻是沒有反駁胡列娜的話。
“你們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靜。”比比東朝著胡列娜與千仞雪道。
千仞雪看著安平有些依依不舍,胡列娜扯了扯千仞雪的衣袖,將千仞雪拉了出去。
“看來安平這關算是過去了。”胡列娜朝著千仞雪笑道。
聞言的千仞雪還有些雲裡霧裡。
“雪兒姐姐,老師是想等安平醒呢,有些話不好意思當著我們面說呢。”胡列娜笑著解釋道。
隨即千仞雪恍然,緩緩松了口氣,情緒有些低落道,“娜娜,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明明媽媽已經可以過上幸福的生活了,而我卻親手把它打碎了。”
胡列娜拍了拍千仞雪的肩膀,安慰道,“雪兒姐姐,老師只是在跟安平賭氣而已,你們未來都會成神,時間長了,老師是頂不住安平的軟磨硬泡的,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聞言的千仞雪想了想,好像也是這麽個道理。
“不過,安平這個壞胚每次運氣都這麽好,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故意暈倒的,
每次這種時候他總是能讓人有台階下。”胡列娜笑道。“應該不是故意的吧。”千仞雪道。
當即胡列娜俯身在千仞雪耳朵旁邊,描述了一下藍銀皇右腿骨的魂骨技能。
“雪兒姐姐,你可別告訴老師,這要是讓老師知道了,老師萬一翻臉哦。”胡列娜笑道。
“這個壞胚,還害我擔心死了,他就是故意藏著不用的。”千仞雪氣憤道。
“好了,回去休息吧,事情讓那個壞蛋去解決吧。”胡列娜推了推千仞雪道。
千仞雪點了點頭,朝著胡列娜道,“娜娜,謝謝你。”
“不用客氣的,雪兒姐姐,我也不希望老師因為所謂的倫理關系,一輩子都不幸福。”胡列娜道。
二人聊了一會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了。
……
比比東坐在安平的床邊, 看著安平安靜的睡顏,神色頗為複雜,感受到安平有了些許動作,比比東意識到安平快要醒了,比比東瞬間變成冷臉。
安平緩緩睜開雙眼,當即就看到不遠處站在窗邊的比比東。
“東兒。”安平輕輕的喊了一聲,聲音有著些許沙啞。
比比東聽到安平的聲音,內心當中有些心疼,卻是不敢再安平面前表現出來。
比比東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冷著臉看向安平,緩緩走到安平身邊,冷冷道,“既然你沒什麽事,那我就先走了。”
比比東轉身欲走,安平瞬間抬起手,抓住比比東的手,稍稍用力,將比比東往懷裡一帶,比比東卻是不敢運用絲毫的魂力。
“東兒,原諒我好嗎?”安平緊緊的摟著比比東,伏在比比東耳邊道。
比比東聞言神色掙扎,卻是沒有說話。
安平見比比東默不作聲,安平瞬間用力將比比東壓在身下,卻是雙手捧著比比東的臉頰,低頭印了上去。
“唔……”
比比東輕輕的錘了錘安平的胸口,身負九十九級魂力的比比東,此時卻是一絲魂力都不願意動用。
就當安平想繼續下去之時,比比東用手抵住安平的胸膛,將頭撇向另一邊,不看安平道,“你身體還沒好,不準使壞。”
聞言的安平露出笑意,在比比東臉上重重地吻了兩下,高興道,“東兒,你原諒我了。”
比比東倔強的不去看安平,小聲道,“我才沒有。”
安平輕輕將比比東的頭扶正,二人對視著,安平輕輕地說道,“東兒,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