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輕輕的拍了拍朱竹清的背部,輕輕道,“那還是我來吧,放心吧,她不會有痛苦的。”
懷中的朱竹清點了點頭,放開安平背過身去。
安平當即打開風雷童,雙眼泛出紫金之色,當即強大的精神力朝著女子湧去。
“從來沒使過,也不知道行不行。”安平喃喃道。
精神力有許多妙用,當安平的精神力到達浩瀚之境後,這還是安平第一次用精神力抹去一個人的記憶,安平打算將這女子的記憶力抹去,當她平平安安的到天鬥去當一個普通魂師。
至於武魂安平的修羅殺氣不僅是邪惡之氣的克星,而且還可以幫助他人淨化武魂當中的邪惡之氣,用自己的修羅殺氣將女子的武魂之中的邪惡之氣洗盡。
安平的精神力不斷的朝著那名女子的精神之海匯聚,安平用強大的控制力溫柔的抹去其中痕跡,保證女子的精神之海的穩定的同時,消除著其中的記憶這樣並不會對女子造成傷害。
安平收回自己的精神力,澹澹的感歎道,“二十多年的時間,其實在腦海當中也就只有一小塊地方。”
“她怎麽樣了?”朱竹清能清楚的感受到女子的氣息,疑惑地問道。
“既然是竹清你的族人,也影響不了我們統一大陸的計劃,那就麻煩一下唄,我把她的記憶抹去,武魂中的邪惡之氣洗盡,讓她去天鬥當個普普通通的魂師吧。”安平笑著說道。
“邪惡之氣可以洗盡?”朱竹清驚訝道。
“當然,修羅殺氣是羅刹惡念的克星,羅刹惡念都能被修羅殺氣淨化,這種低配版的邪惡之氣小意思。”安平解釋道。
“那為什麽不直接淨化呢,殺人還是麻煩的。”朱竹清問道。
“首先按照我們的計劃武魂殿必須是統一大陸的,這樣昊天與藍電還是戴朱兩家天然的站在我們的對立面上是敵人,其次就算你有意思給他淨化,這四家人會相信你嗎?在他們眼裡我們可是邪惡的武魂殿,雖然我也很想能和平解決這些問題,但是顯然不太可能,讓天下第一器武魂與天下第一獸武魂投降,那還能叫天下第一嗎?”安平解釋道。
聞言的朱竹清古怪的看著安平,掐著安平的腰間,“你不會跟榮榮說的一樣真對她有什麽想法吧。”
“竹清你這不是倒打一耙嘛,是你下不了手,我這給你想個法子,這又成了我對她有想法了。”安平哭笑不得道,順手將朱竹清摟入懷中,伏在耳旁輕輕道,“我都有兩隻貓咪了,不會再有第三隻了。”
朱竹清聞言沒有多說什麽,用自己的小腦袋蹭了蹭安平的胸膛。
一邊躺在地上的女子似乎馬上就要蘇醒了。
“竹清再給她一下,把她綁起來,塞住她的嘴,接下來邪惡之氣的淨化可能會有些痛苦。”安平朝著朱竹清道。
朱竹清點了點頭,當即朝著女子的後腦杓又來了一下,將女子綁在凳子上,用手帕塞住嘴巴。
安平看著朱竹清綁人,更加凸顯出那女子的身材,笑著調侃道,“竹清想不到你還有這種天賦呢。”
聞言的朱竹清俏臉一紅,道,“你快點,我先出去了。”
做完事情的朱竹清當即走出了小院。
見朱竹清走了,安平當即開始,瞬間安平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凌冽的殺氣仿佛要將空氣凝結。
“修羅領域,融。”
安平操控著修羅殺氣,朝著女子體內湧去。
原本女子安靜的模樣,瞬間眉頭一皺,隨著安平不斷加大殺氣的注入,女子的面孔開始呈現痛苦之色,一道道黑色的氣息從女子身體湧出,離開的女子的身體的邪惡之氣,瞬間就被安平的修羅殺氣當做養料吸收。
安平能感覺到自己的修羅殺氣好像有那麽一點點增長。
不多時,安平收回自己的領域緩緩走了出去。
眾女見安平出來紛紛問道結果如何。
“怎麽樣?”
安平笑著點了點頭,“沒什麽問題,那女子已經的邪惡之氣已經洗盡。”
寧榮榮附和道,“嗯……我也能感覺到這附近的邪惡之氣已經消失了。”
“那女子怎麽辦?”朱竹雲問道。
“暫時先讓她呆在這吧,朱家人也看不出什麽,了不起也就是失憶,之後的事以後再說吧,如果以後開戰了朱家真是鐵了心要陪葬,就當給朱家留個後人了,幽冥靈貓也不至於消失。”安平道。
朱竹雲與朱竹清同時點了點頭。
“走吧,開始去下一家,皇宮那邊。”安平道。
眾人點了點頭,打開瀚海護身罩朝著皇宮而去。
不多時,眾人已經抵達皇宮門口。
安平一行人悠閑地穿過有重兵把守的皇宮。
“竹雲,你們星羅的皇宮還真不行,這可比天鬥差遠了。”安平笑著說道。
“星羅尚武,每年國庫中大量的收入都用於軍隊上面,如果沒有武魂殿,星羅早就把天鬥統一了。”朱竹雲說道。
“這倒是,畢竟天鬥皇室只是一群天鵝。”安平笑著說道。
相比天鬥的皇宮,星羅的皇宮顯得稍微小了一些,於是安平與眾女很快就找到了邪惡之氣的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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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也不是星羅皇帝的寢宮啊。 ”朱竹雲驚訝道。
“我現在明白唐三為什麽要同化那個朱家的女子了,顯然戴維斯還是有點腦子的並沒有被唐三同化。”安平道。
“進去看看吧,這次被同化的是誰。”安平說著,心裡已經有了答桉,與眾人一起緩緩走進這個小院。
隨著安平與眾女現身,房間裡的戴沐白已經感覺到了眾女的氣息。
“這麽多魂聖,還有兩個好像有點熟悉……幽冥靈貓的氣息。”戴沐白在門後想著。
不多時戴沐白緩緩走出了門,看到朱竹清的那一刻,戴沐白面露喜色,甚至以為朱竹清是來救他的。
“竹清,你是來救我的嗎?”戴沐白朝著朱竹清問道。
“沐白,你想的倒是挺美的。”朱竹雲從朱竹清背後緩緩走了出來說道。